這一日,慕笙結束了劇組的戲份,剛走到門口,便被一個中年男人給攔住了,
他將一張名片遞到慕笙面前,“你好,我是虎鯊平臺的經理,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談一下。”
慕笙看了一眼名片沒有接,“有事?”
男人有些訕訕的收回手,“上次我們給你發過一次短信,不知道你是不是沒有看到。”
“看到了,刪掉了。”貓牙平臺對她還不錯,慕笙沒有換平臺的想法。
“.........”男人一時有些尷尬,“是這樣的,我們平臺愿意出雙倍的價格,只要你愿意跳槽到虎鯊平臺來。”
“不需要。”慕笙很直接的就拒絕掉了。
“那你開個價。”想到厲銘給他下的任務,經理豁出去了,“只要你說,我就回公司幫你爭取,我們公司背后可是厲氏集團,可以說,你跟著我們一起,能夠有特別好的發展。”
經理不提厲氏集團還好,一提這個,慕笙就想到了厲銘,她徑直往前走,不想再搭理虎鯊平臺的人。
見慕笙這么不合作,經理也惱了,“站住,你以為貓牙平臺能護得住你嗎?還是說你以為盛世集團能夠在帝都一手遮天?我勸你好自為之,今晚我等你的答復。”
慕笙終于停住了腳步,經理眼中劃過一抹喜色,看來這慕笙還是知道害怕的嘛。
慕笙轉過身,冰冷的目光落在經理身上,“不用考慮,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復,不可能。”
話落,慕笙直接離開。
經理被她這態度弄得很是尷尬,半晌才反應過來,“抱了個大腿,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呸,”
眼看著慕笙已經上了車,經理給厲銘撥出一個電話,“厲總,那個慕笙根本不肯跳槽,無論怎么說都不答應。”
“我知道了。”厲銘雙眸瞇起,“她不肯來,你不會找別的法子?”
“比如?”經理有點不解,慕笙都明確拒絕了,還能怎么樣?
“她不愿意過來,無非是因為在貓牙還能吃上飯,打掉她的飯碗就可以了。”
“我懂了厲總。”經理點點頭,心中頓悟。
掛了電話,厲銘便將助理叫了進來,“讓你發的邀請函怎么樣了?”
助理恭敬的彎腰,“楚少已經接了帖子,今晚會到。”
“嗯。”厲銘擺擺手,“去吧。”
慕笙開著新車,剛開出街口,便接到了湯甜甜的電話,
“笙笙啊,現在手里有個新劇本,導演的意思是晚上先吃個飯認識一下,想聽聽你對劇本的看法。”
這段時間,江天和湯甜甜一直在幫著慕笙物色新的劇本,《青春之歌》里,慕笙的戲份很少,如今已經基本結束拍攝了。
“可以,地點?”對于湯甜甜這邊的工作安排,慕笙一向是很配合的。
“蘭庭私人會所,到時候我在那邊等你。”
“好,”
接完湯甜甜電話,慕笙給厲寒琛說了一下,便直接轉換方向,去了私人會所。
霓虹燈在城市里閃爍,夜色逐漸侵染上整個帝都,
順著一條滿是綠樹繁花的小道走上一百米,眼前便豁然開朗,由國際著名設計師設計的蘭庭會所,想來是帝都有錢人們最喜歡來的地方。
湯甜甜從來沒來過這么豪華的地方,她站在門口等慕笙,看著面前走過的一個個衣著光鮮的名媛,心里有點怵,
好不容易看到了慕笙的車,湯甜甜連忙迎上去,“笙笙,這里。”
“江天呢?”
“天哥下午還說要陪我們一起來的,但是傍晚的時候一個電話直接把他叫走了。”湯甜甜湊到慕笙身邊,想在她旁邊獲取一點安全感。
“走吧。”慕笙帶著湯甜甜一起往里走,
門口的侍應生高傲的看了一眼湯甜甜的運動鞋牛仔褲,又看了一眼慕笙一點品牌都沒有的衣服和包,下巴頓時就揚得更高了。
他攔住慕笙,“不好意思這位小姐,請問你們有預約嗎?我們這里是會員制的,不能夠隨便進入。”
湯甜甜搖了一下慕笙的袖子,“天哥只告訴我包廂號,沒告訴我還需要會員。”說完,她看向侍應生,“我們是受到邀請過來的,在瀟湘廳。”
“嗤,”侍應生臉上的鄙夷更明顯了,瀟湘廳是這里的高級會員才有資格點的包廂,
他在這里當服務員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哪個進瀟湘廳的客人是穿著運動鞋牛仔褲的,
更何況,
他看了一眼慕笙開的車,國產雜牌子,一看就不值幾個錢,
四五百萬的車在這個會所的停車場里,都屬于是最底層的車,還真沒見過開四五十萬車的人來這個會所的。
“你什么意思啊?‘湯甜甜看出了侍應生臉上的不屑,她心里有些氣憤,這什么奇怪的地方,連侍應生都可以這么瞧不起人。
“為了給其他客人創造良好的用餐體驗,請二位理解,”侍應生高傲的看著慕笙,心想這人眼睛倒是挺漂亮的,可惜戴著口罩,要是能露個臉就好了。
“有規定嗎?會員才能進?”慕笙此時開了口,
清冷的聲音,仿佛一淙泉水灌注耳邊,侍應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規定倒是沒有,但是.......”
會所里向來就是這么個規矩,這里是接待有錢人的地方,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湯甜甜聽到侍應生的話,就要跟他理論一下,但她還沒開口,面前的侍應生已經變換了一副面容,
剛剛還一臉冷傲的他,現下笑得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滿臉都裝著熱情,
“厲總!您的包廂已經準備好了,您這邊請!”侍應生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腰彎到了近乎垂直的弧度,跟剛才面對慕笙的態度大相徑庭。
慕笙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一群人正大步往門口走,
厲銘依然是那副讓人看了就生厭的囂張樣子,不過這一次他臉上的囂張倒是褪去了不少,向來喜歡出風頭的他,這一次也沒有占據最中間的位置,而是走在一旁,
隊伍的最中間,是一個長相極為妖孽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魅惑,眉宇之間帶著很明顯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