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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他們都是罪人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01日  作者:宋以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宋以卿 | 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嬌氣了 



“你是……”

看著對方溫潤的眉目,元德音疑惑地開口。

“這是我家公子。”桑長馬上出聲。

“褚墨,我的名字。”

褚墨輕聲開口,聲音似細水長流一般,緩緩動聽。

褚墨嗎?

元德音在心中默默念著這個名字,不知為何,竟覺得有點熟悉。

“公子為何會有這種鈴鐺?”她再次抬眸,眼神怪異地看著對方。

這鈴鐺是母妃給她的,這么多年來,她也未曾在其他地方見過相同的鈴鐺,為何此人會有這樣的東西呢?

“那日在客棧,我撿到姑娘的鈴鐺,發現它很是精巧,故而把它的模樣刻在心中,后自己造了一個。今日又見到姑娘,想必我們是有緣人,故而把它送給姑娘你。”

褚墨溫聲回答。

“這是你所造?”元德音震驚了。

母妃給的鈴鐺,可不是普通鈴鐺……

“我家公子是兵器世家褚家公子,區區鈴鐺,不在話下。”就在這個時候,桑長又出聲了。

兵器世家?

元德音皺眉,細細回想了一下。

自己的確也曾聽人說過,的確是有這么一個家族,兵器鐵具,只要這天下有的,就沒有他們制作不出來的。

但是這個家族也比較神秘,很少出世。

故而,她也分辨不出此人話語的真假。

“龐先生,這位便是你要找的故人了吧?”元德音也無心深究鈴鐺的事情,她轉頭,眼神定定地看著龐世,她需要得到龐世一個確切的回答。

因為此事,關乎到她能不能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果然,你還是來了。”

聽到元德音的話,龐世眸色閃爍了一下。

他并未正面回答元德音的問題,而是轉頭看著褚墨,然后冷聲說了這么一句。

他的語氣里,似有感慨,又似有怨氣。

“這么多年了,你做事風格倒是未變,尋不著,就只會用別的途徑逼我現身。”

褚墨也看了一眼龐世,語氣雖然平和,但是眼眸里卻泛著冷意。。

很顯然,因為龐世抓了元德音逼迫他現身的做法,他怒了。

龐世則是聳肩笑了起來。

“手段雖然卑劣,但貴在有效。”

聽著這兩人一來一回的對話,元德音算是明白了。

龐世便是抓著她來,逼迫這個叫做褚墨的男人現身。

可是她在這之前又不認識此人,龐世為何這么篤定對方會出現呢?

而且,這個男人為何要因為她被抓而現身呢?

元德音越想越沒有思緒,越想越頭疼。

罷了,想不通的事情,就暫時不要想。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離開這里。

深呼吸一口氣,元德音坦然看著龐世。

“龐先生,既然人你已經等來了,那本郡主也便沒有要留在這里的意義了,本郡主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她便施展輕功,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誰知道,在她動用內力的時候,她的內丹卻空洞洞一片。

她的內力又消失了?

她震驚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不對,她記得自己昨夜還有內力的。

莫非,又是汎洲島的寶物所鎮壓?

她轉頭,憤怒地看著龐世。

“你對本郡主做了什么?”

“郡主稍安勿躁,雖然這位故人已經來了,但是有些事情,我還需要處理一下。待我把事情給處理好了,你便可以離開了。”

對元德音說了這么一番話之后,龐世轉頭看著褚墨。

“走吧,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清算一下了。”

褚墨的眸色微微暗沉了一下。

“桑長,你留下照顧元姑娘。”他沉聲吩咐桑長,語氣不容置疑。

他對身邊之人,好似都很冷淡。

好似他的那份溫和,唯有對上元德音的時候才會出現。

而且他明知道元德音的身份,但是對她的稱呼,不是“德音郡主”,而是“元姑娘”。

但是這個時候的元德音,根本就沒有察覺。

因為她一心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見到他們要把她給困在這里,元德音的臉色也沉下來。

既不能用內力,那她[a.vip]便不用!

她想用自己的伸手把桑長給弄倒,然后坐船離開。

但是誰知道,她這個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不能動了,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僵在原地。

為什么會這樣?

元德音臉色大變。

她很快想起了……

那個男人,好似在臨離開之前,看了她一眼她的雙眸。

就那一眼,竟讓她無法動彈了。

他竟有這樣的能耐?

他到底是誰?

心中生起了幾分顫意,元德音看著褚墨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這邊,褚墨跟著龐世來到了屋子的后面。

這里,正立了一個墓碑。

這個墓碑,儼然就是元德音昨日見到的墓碑,它被龐世給搬到這邊來了。

上面寫著——

“愛妻之墓”。

最下面的位置,還有個“元康十年”。

若是元德音看到這個年份,定然會更加驚駭。

因為她的猜測是對的。

這個墓碑,是在三百年前,也就是元康十年立下的。

而墓碑的主人,就是龐世的妻子。

如此推算的話,龐世,還真是個活了三百多年的老頭子。

“你又用血脈之力了?我很久之前就說過,所剩不死草藥已不多,你若是再用血脈之力,必死無疑。”

褚墨看了一眼墓碑,然后冷淡的眼神落在了龐世的身上。

龐世則是不以為然地冷笑了一聲,他蹲下,燒了幾根香,最后才說:“這樣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

“為何想見我?”褚墨也不理會龐世話語里的別有所指,他直接開口問道。

“我就想問一句,都三百年前了,她的尸身到底在何處?”

龐世指著墓碑,憤怒地質問道。

沒錯,這個墓碑之下,根本就沒有尸體。

這只是一個空墳,是他茍活在世上的唯一念想。

“她是汎洲島的三長老,職責便是守護大小姐,守護汎洲島。汎洲島沉沒,她自然是與島共亡,三年多年了,尸身化作虛無不也正常嗎?二長老,你到底在執著什么?”

褚墨語氣淡然,那雙眼眸里更是找不出任何的異樣。

“不可能的,我在海底找過了,根本就沒有她的尸身!”

龐世氣憤要上手抓住褚墨的衣領質問,結果他還未能靠近對方,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彈開。

他狼狽地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二長老,你的能耐已不及當年,你如何與我斗?”

褚墨垂眸看著龐世,那雙眸子里,找不到任何的悲憫,有著的只是淡然。

龐世自己呆坐在地上,他抬頭,用近乎卑微的語氣問:“你就告訴我一聲,就說一個字,我妻子還會不會回來?”

“不會,死了的人,不可能會再活回來了。”

“可是,她有血脈之力,她……”

“若是血脈之力真的能救人,汎洲島也不會沉沒,當年也不會血流成河。二長老,你該醒醒了。”

最后一句話,褚墨的聲音,冷意盡顯。

龐世低下頭來,第一次像是個孩子一樣無助地痛哭起來。

一直以來,他堅持的執念,徹底沒了。

看著他這個樣子,褚墨依舊是一點悲憫都沒有。

他收回眼神,就要轉身。

但是這個時候,龐世突然猛然抬頭,咬著牙對他說——

“那位德音郡主可是大小姐的后人,而你是個罪人,你敢出現在她面前?”

“有何不敢?”褚墨的臉上找不出任何的波瀾。

“呵,你倒是坦然。那要是讓德音郡主知道,你是鳩鬼的主人,你說她會不會想殺了你呢?”

龐世冷笑著說道,他的眼里全是怨恨。

他以為自己這番話,會引起褚墨的慌張。

但誰知道,褚墨只是淡淡地看著他,然后說:“你不會告訴她的,因為,你我都是汎洲島的罪人。”

一句話,成功讓龐世的笑容消失殆盡。

許久過后,他渾身的倔強消失殆盡,整個人像是泄氣了一般地垂下腦袋。

對啊,他也是汎洲島的罪人,他有什么資格說話。

這邊,元德音動彈不得。

她側眸,然后試探著問:“小兄弟,你喚什么名字?”

“姑娘,我喚桑長。”桑長微笑著點了點頭,他自始至終對元德音都是謙卑有禮的。

“你們家公子與龐世是什么關系?”元德音繼續試探著問道。

“這個,姑娘還不如親自去問龐世,或者是我家公子。”桑長又扯了扯嘴角,微笑著對元德音說道。

呵呵,她若是能問出些什么來,就不至于來問他了!

元德音在心里嘀咕著。

但是她還是不死心,她繼續試探著問:“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三百年前的汎洲島?”

“元姑娘若是有什么好奇的問題,不妨直接問在下。”

就在這個時候,元德音的身后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

很快,褚墨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他始終都保持著那溫潤如玉的笑容。

元德音的笑容一僵,為何她有種自己在人家背后搞小動作被抓包的尷尬感。

“本,本郡主……”

她張口,想要解釋些什么,結果發現,自己居然能動了。

她趕緊甩了一下手,酸死她了。

“公子與龐先生是什么關系?”揉著手腕,元德音直接坦然對褚墨開口問道。

既然他都讓她直接問他了,那她也不必客氣了。

“這個,在下不好回答。”褚墨微笑著說道。

“你……”

元德音氣得不行,不是他讓她問的嗎,怎么他又不回答了!

“那公子可回答一下,方才是不是你把本郡主定身了?”壓下心中的情緒,元德音冷聲問出第二個問題。

“抱歉,這個問題,在下不愿意回答。”褚墨又是溫和開口。

元德音:“……”

“這個不好回答,那個不愿回答,公子方才不是還讓本郡主問你的嗎?”元德音氣惱著質問褚墨。

“我只讓姑娘你問,并未說過,我一定要對你說真話。”褚墨笑意更深了。

元德音:“……”

第一次,她被一個人氣到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她氣得心肝疼的時候,褚墨轉頭對桑長說:“準備一下,送元姑娘出去吧。”

“公子把本郡主送出去,你就不怕龐先生生氣了?”到了現在,元德音還不忘記試探褚墨。

“姑娘莫要擔心,該談的我已經與龐先生談了,他不會再刁難姑娘你了。”

褚墨輕輕搖了搖頭,讓她不必擔心。

但是元德音現在根本就不是擔心的問題。

比起擔心,她更好奇。

為何這個男人與龐世的恩怨,要牽扯到她。

而她在這之前,對這兩個人是毫無印象。

她是在什么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他們嗎?以至于他們要這樣整她?

元德音開口,還想問褚墨些什么。

但是她很快又想到,此人必定不會回答的。

所以她瞬間就泄氣了,也不想再追問了,留點力氣養精蓄銳不是更好嗎?

所以,元德音直接提起裙擺,快速走到了船上。

桑長則是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褚墨。

“走吧。”褚墨平靜地點了點頭,然后也緩步走到船上。

很快,船開始被劃動。

船上很安靜,他們都沒有出聲,只有桑長在前面用船槳撥動水的聲音。

元德音雖說不吭聲,但是她的眼眸卻是一直在緊緊盯著周圍。

她現在還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四面環山的山谷,出口到底在哪里。

就在船要靠近山的時候,突然一陣風掠過,元德音眨了眨眼。

結果,再次睜眼的時候,她發現他們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她回頭一看,發現他們就處在白茫茫的湖上,周圍哪里還有山?

這是什么,障眼法嗎?

元德音頓時感到一陣挫敗。

她苦學了七年,就連刻薄的于瘋子都說她很有天賦,但是不知道為何,在對上龐世與褚墨之后,她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對方強大到好似隨時都能把她變成困獸。

“你的天賦,就是常人所不能及的,沉下心來繼續修煉,屆時就不會再出現被人擄走之局面了。”

突然這個時候,她的耳邊就傳來了褚墨的聲音。

她回頭,只見褚墨正在閑雅地品茶。

見到她回頭了,他繼續說:“血脈之力,就是你手中最好的武器。你若不能強大,便不能保護你所想保護的人。”

“你……你知道……”

“嗯,我知道你的身份。”褚墨很平靜地點了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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