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嬌氣了第264章嘲笑九王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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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嘲笑九王爺


更新時間:2021年07月11日  作者:宋以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宋以卿 | 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嬌氣了 
第二天晚上,小姑娘一早就穿戴整齊,抱著小兔子坐在攝政王府門口,托著個小臉,在乖巧地等著九皇叔的到來。

很快,她就看到遠處,一抹高高的身影徐徐而來。

今日的君彧,依舊是墨色的衣袍,但是衣襟處卻繡著精致的銀線,腰間別著花紋玉佩。

墨發高束,長身玉立,分明的棱角泛著淺淺冷意。

“咳咳咳,郡主,口水……口水……”

無依原本是不想提醒的,但是某位小郡主的眼神著實是太炙熱了,嘴角還有著不明的晶瑩液……

她不得不出聲提醒一下她們小郡主要注意一下儀態。

聽到無依的話,元德音慌亂地用袖子擦了幾把自己的嘴角。

君彧自然一眼就能看到那個對自己翹首以盼的小姑娘。

她真的很小一只,抱著一只小兔子窩在門角的位置,險些要看不到她的人了。

看到她胡亂地扒拉自己的口水的小慫樣,君彧的眉目可算是出現了淺淺笑意。

看來,他的這副皮囊,還是有點用處的。

沈川楠也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輕聲開口:“阿彧,德音小郡主。”

陶琳也很快就出現。

最后,玉笙蕭才姍姍來遲,他慢悠悠地扇著一把玉骨扇,一步一步地晃悠著走來。

見到元德音的懷里還抱著一只兔子,他挑眉,悠悠道:“小德音,去參加鴻門宴,為何還要帶一只兔子?是想比送給潤楠王那老匹夫做紅燒兔頭嘛?”

玉笙蕭的話落下,小白的小身板抖了一下,它拼命掙扎,想逃……

元德音趕緊抬手,輕輕拍了拍它的后背,小聲說:“莫慌,本郡主不會那么殘忍的……”

要做兔頭,那也是她來做,據說兔頭還挺好吃的。

聽到她的安撫,小白漸漸平靜下來。但若是它能聽到她的內心想法的話,估計現在會原地炸毛。

元德音癟了癟嘴,看著玉笙蕭,很是無奈地說:“師傅,你為何要嚇小白?”

“好了好了,本神醫不說話了。”

見到某個小徒弟也有要炸毛的傾向了,玉笙蕭也不敢開玩笑了。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出發吧。”

君彧掃了一眼眾人的手,然后主動伸手過去,把某只肥胖的兔子從元德音的懷里給拎起來,然后面無表情地拎在手中。

“九皇叔,德音抱小白就好……”

元德音張了張口,想要把小白給抱回來。

但是君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把小白給拎得更遠。

他拂袖,直接轉身往馬車走去,墨色的背影透出淡淡的清冷。

隔了很遠的距離,他冷漠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它太胖了,你抱著會不舒服。”

小白:“???”你禮貌嗎你?

原來是這樣啊,那九皇叔還挺貼心的,元德音了然地點了點頭。

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腕,不是說小白已經練出了腹肌了嗎,為何她感覺它還是沉甸甸的呢?

元德音這邊還在心里吐槽某只肥兔子,君彧清冷的聲音繼續從前面傳來。

“還有,它是公的,以后,本王抱它便可。”

君彧的語氣里還有種不容置疑的感覺。

他這話音落下……

某兔砸:“???”

眾人:“……”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教育媳婦兒遠離異性要從小教起?

玉笙蕭一邊扇著玉骨扇,一邊神情詭異地在心里嘀咕著。

“走吧,再在這里發呆,鴻門宴都要開始了。”

沈川楠在玉笙蕭的身邊經過,他頓了一下腳步,語氣無奈地說道。

玉笙蕭這才急匆匆地跟過去。

潤楠王府門口早已經門庭若市,這里停了很多輛豪華的馬車,許多貴人從馬車里下來。

京中半個權貴都集聚在這里也不足為奇。

雖然這京中關心朝廷上那點事的人都知道,潤楠王最開始是站在安太后一族那邊的。

但是現任皇帝都沒有治他的罪,那足以證明他的根基難以推倒。

和這樣的人交好,應該沒有壞處的。

所以收到了潤楠王妃的請柬,他們就帶著女眷來參加這個百花宴了。

忽然這個時候,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緩緩而來,馬車邊上掛著的風鈴居然鑲嵌著紅寶石。

有很多女眷忍不住心生羨慕。

“這是誰家啊?這么奢侈。”有人忍不住疑惑地問出聲來。

“該不會德音郡主吧?聽聞這次潤楠王妃特意邀請了她呢。”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了這么一個聲音來。

眾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都有些贊同地點頭了。

現在的德音郡主可真是風頭無限呢。

既有皇上的賞賜,又有攝政王的照顧,還有屠蘇家族義女這個身份……

“她這命好到我們想不妒忌都不行了……”有一個家族千金,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那這輛馬車,真的會是德音郡主的嗎?”又有人不確定地問道。

“肯定是她的了,攝政王對她那么好,出手肯定大手筆,那紅寶石來鑲嵌馬車又有什么奇怪的……”

又是一個家族千金,她冷嗤一聲,語氣篤定地開口。

其余的人,也默認這馬車是元德音的。

正好這個時候,有一輛灰色的,毫無裝飾的馬車徐徐而來。

它同紅寶石馬車齊驅并駕。

灰色馬車原本只是一架普通馬車,但是在和紅寶石馬車對比了一番之后,竟顯得極其簡陋。

有人直接笑出聲來。

“這么破舊的馬車,該不會是要來參加我們百花宴的吧?那潤楠王妃豈不是什么人都邀請了?”

有人忍不住諷刺出聲。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讓門口不少人聽到。

雖然覺得這個聲音說的話太囂張了,但是他們細想一番之后,又覺得很有道理。

他們都是這京城的權貴,有錢有勢,出門都是配備極好的,雖然比不上那紅寶石馬車,但是馬車的外表華貴他們還是能保證的……

這輛灰色馬車,一看就掉價。

眼看這兩輛馬車停了下來,大家全都圍著那輛紅寶石馬車。

“郡主,我是陳侍郎家嫡女,我喚陳媚媚。”一個抹著濃妝的女子擠到前面去,她對著馬車那放下來的簾子緩聲道。

“郡主,再下是董監軍家的公子,再下喚董和信。”

“再下是侍御史家的嫡子,再下喚方建。”

一個個拼命擠到前面去,想要在元德音面前刷存在感。

甚至有一些家族的嫡子甚至伸出手來,想要為等會能抓到元德音的小手搶占先機。

他們已經從皇上那個圣旨之中察覺出些貓膩了。

皇上把元德音封得那么尊貴,無非就是不想娶她為后!

在他們看來,皇上若是真的想讓元德音做赤炎最尊貴的女子,直接封后不就行了嗎。

估計,皇上給了元德音那么多賞賜,甚至不惜浪費屠蘇族長的一個承諾,也要讓元德音成為屠蘇家族的義女,肯定是因為他不想娶元德音。

那些賞賜,說得好聽是賞賜,說得不好聽是補償。

既然皇上對元德音沒有興趣,那他們這些家族嫡子,或者是庶子就有機會了。

皇上賞賜了那么多金銀珠寶,戟王府本身也有家底,雖然元德音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手中也無實權,娶她看起來不太劃算。

但是正是她無所依仗,年紀尚小,才更好掌控。

若是能在她這里混個臉熟,到時候到皇上面前要個賜婚,那戟王府的家產,還有元德音的身份帶來的好處,豈不都是他們的了!

很多人都是因為想到這么一層,都開始打起元德音的主意了。

元德音完全不知道,就因為她皇上哥哥好心做了一件事,竟讓她成為了京中不少紈绔眼中的“香餑餑”。

在那些世家嫡子和庶子的垂涎之中,簾子終于被撩開了。

一只白皙小手先伸了出來,那些嫡子庶子爭先恐后想要去抓,那些嫡女也不甘落后,畢竟她們父親可是下了死命令,讓她們一定要和元德音交好。

霎時間,馬車邊上,一度十分換亂。

但是當馬車簾子被徹底來開,露出一張化著精致妝容的臉的時候,所有人的神情都僵住了。

“怎么是你?”方建看著元瀅兒那張眉心點著梅花妝的臉的時候,語氣非常不善。

元瀅兒聽到方健像是質問般的語氣,又察覺到眾人在看到她的時候,眼神從期盼到失落,她牙齒都要咬碎了。

該死的,這些人就這么期盼是元德音嗎?

尤其是方建和董和信這些人,之前以為她也算是戟王府的千金的時候,對她百般呵護,甚至還想娶她回家當正室。

她嫌棄他們身份不高,所以從不拿正眼看他們。

誰曾想,到了元德音把她給趕出戟王府之后,這些往日里對她噓寒問暖的公子爺們,紛紛都躲著她,猶如躲著瘟疫一般。

現在見到她了,還如此質問。

越想越氣氛,元瀅兒另外一邊手,藏在寬大的袖子里,尖銳的指甲刺入掌心也難解自己心頭的怨氣。

向來只有她看不起他們這些卑微的紈绔,他們絕不能看不起她。

想到這里,元瀅兒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她緩緩勾起笑顏,梅間的梅花搖曳生花,她把手指給搭在青兒的手中,然后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行走間,華貴的衣袍蕩起了層層波浪,揮袖間,一股香氣飄了出來。

站在她身側有幾個家中有不少妾室的男子,都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了,看著元瀅兒的眼神都忍不住發燙。

察覺到有不少人看到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垂涎,元瀅兒在心中冷笑一聲。

這些愚蠢的家伙,本小姐不過用心打扮了幾分,最后還不是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元小姐,你這馬車?”陳媚媚見到下馬車的人不是元德音,心里已經全然沒有要交好的意思了。

但是她看著這馬車上的紅寶石,心中又有些怪異。

不是說元瀅兒已經被趕出了戟王府了嗎,為何還有那么華貴的馬車?

聽到陳媚媚的話,元瀅兒捂嘴嬌笑了幾聲。

“瀅兒雖然流離失所,但是所幸手頭有幾家鋪子,雖然沒有什么本事,但是賺點錢添置點行頭還是可以的。”

青兒聽到她們大小姐的話,默不作聲。

因為,這根本就是元瀅兒在說謊。

韓氏在被趕出戟王府的時候,她手中其實還是藏著幾家鋪子的,那原本就是元德音母親的嫁妝。

因為沒有登記在戟王府的賬簿上,所以無昔等人算賬的時候,沒有算上這筆賬。

韓氏就憑借這一點,把那幾件鋪子給掩得嚴嚴實實的。

但是她又不懂打理鋪子,元瀅兒哄了她幾聲,她就把鋪子交給元瀅兒打理。

元瀅兒以為自己能把鋪子給弄得風生水起的,卻不知道,這幾個月來,鋪子一直在虧損,她的私房錢都不知道倒貼了多少。

今日這些話,不過是她在哄騙眾人罷了。

至于這馬車,還有她這身華貴衣裳……是潤楠王給她的。

自從她拿出那個東西之后,潤楠王對她是有求必應。

連殺元德音這種事情都愿意幫她幫,更不要說只是給她錢財和馬車了。

“瀅兒也深知自己的身份不配來潤楠王府做客,但是耐不住潤楠王妃再三邀請啊……”

元瀅兒半捂著臉,一幅自己很是為難的模樣。

而她手指上的那個玉鐲子,卻是極其的奪人眼球。

因為那個鐲子,出自鄭國。

是潤楠王妃的嫁妝之日,還是她的心愛之物,多次出席宮宴的時候都隨身攜帶著。

那些人聽到元瀅兒的話之后,又看到她手上的桌子,臉色各異。

尤其是陳媚媚,她的母親是商女出身,所以她對錢財很敏感。

她心想,元瀅兒都這樣了,居然還有能耐打理鋪子,還讓鋪子盈利,和這樣的人交好,定然是極好的。

尤其是,元瀅兒的手腕上還有潤楠王妃的玉鐲,想必她和潤楠王妃的關系極好。

若不然怎么會把這么珍貴的東西贈與她呢!

這樣想著,她就堆起笑臉,主動挽起了元瀅兒的手。

“瀅兒妹妹真是好生聰慧,你能賺錢的能耐,在京城里都沒有多少女子能比得上你呢。”

其余的貴女也一擁而上,耐心哄著元瀅兒。

方建那些公子爺,也開始對元瀅兒和顏悅色了。

畢竟元瀅兒若是真的有經商的能耐,還能和潤楠王妃交好,把她娶回家也還行。

“誰的馬車礙在這里,還不趕緊弄走。”

越來越多人聚在這里,他們越發覺得旁邊這輛灰色簡陋的馬車在這里極其礙眼。

元瀅兒聽到這話,她眼眸閃了一下,趕緊踩著蓮步走到灰色馬車前。

她蹙眉,咬唇,很難過地搖了搖頭。

“大家不要那么生氣,瀅兒猜想這馬車的主人應該不知道今日是潤楠王府宴會,所以不小心把馬車給停在這里。他應該也是無心的,也許是趕路累在此歇息……要不瀅兒等會和潤王妃說一聲,讓她命人給這馬車的主人送點吃的?”

眾人看到元瀅兒這個模樣,紛紛搖頭感慨:“元小姐還真是人美心善啊,對待那些卑賤的人都能有同理心。”

“就是,就是,怪不得潤楠王妃會和元小姐交好,這么善良的人,誰不想和她做朋友呢?”

方建高聲道,其余人紛紛點頭。

聽到到眾人對她的贊美越來越高,元瀅兒的眼里閃過幾分不屑地笑意。

呵,她又怎么會理這灰色馬車里的人的死活。

雖然不知道這馬車里到底是何人,但是在這繁華的京城里,居然還駕這么一架破舊寒磣的馬車,估計就是窮鬼一個。

不過也正好,這個窮鬼把馬車停在這里,剛好能讓她裝一把好人,提高自己的名聲。

“你過來,把我剛才說的話轉告潤楠王妃。”

元瀅兒對潤楠王府守門的小廝招了招手。

那個小廝知道元瀅兒前幾日來過潤楠王妃,想起管家大人曾經的叮囑,他的心里轉了好幾轉,趕緊非常恭敬地說:“好嘞,奴才這就去稟告王妃,元小姐,您稍等。”

看到潤楠王府的小廝都對元瀅兒這么恭敬了,眾人心中更加確定元瀅兒真的是能和潤楠王府搭上關系了。

那她的身價可就水漲船高了。

想到這里,那些人看著元瀅兒的眼神更加溫柔。

陳媚媚直接命令自己的嚇人:“這種小事,就不用勞煩潤楠王妃了。還有這種卑賤的人,不值得我們對他好。來人,直接把馬車給趕走。”

“對對對,瀅兒啊,你是善良,但是這種善良不應該是對這種賤民的,他們就是骯臟的乞丐。”方建跟著點頭。

董和信也不甘落后,他抬頭挺胸,也吩咐自己的人:“你們,也快過去,趕緊把這架馬車給弄走,免得這些卑賤的乞丐污了我們的眼。”

就在一眾家丁撩起袖子,準備把馬車給推翻的時候。

馬車里忽然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本小姐怎么不知道自己成了賤民,乞丐了?”

話音落下,簾子撩開,一個穿著白色衣袍的英姿颯爽身影單手撐著馬車,快速跳了下來。

陶琳的長發只用一根發帶高高束起,腰間用一條玉帶系著,露出了極細的腰肢。

眾人見到陶琳那張清冷的小臉的時候,心中一驚。

這些時日,陶琳和沈大人帶著兵馬四處查案,他們都認得她的模樣。

該死,這馬車里的人,竟然是陶琳。

雖然陶琳沒有沒有封號,但是人家父親可是西南王身邊的得力下屬,這人,得罪不得。

有好多人咬了咬牙齒,明白自己這次是得罪陶琳了。

但同時心中還有些慶幸,還好只是陶琳。

她若真想出氣,估計還得傳信回西南……

這么一想,他們也沒有那么害怕了。

但是很快,他們的慶幸就消失了不少。

因為馬車上又緩緩下來一個人。

沈川楠溫潤的眉目現在像是被一層冰霜凝固了一樣,他走到陶琳身邊,同樣是穿著白色衣袍的他,看起來和陶琳是說不出的般配。

“本相怎么不知道,朝中大臣培養出來的孩子,居然張口閉口就是賤民乞丐。本相改日上朝,看來還得好好稟告皇上,看看大臣們都是如何教育之女的,是否在他們心中,赤炎的百姓都是爛泥,比不上他們半根手指頭尊貴!”

沈川楠這盛怒的話音砸入那些人耳中,讓他們腿部一軟了。

完了,沈川楠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還是朝中唯一的宰相。

若是真的讓他在圣上面前說些什么,估計他們父親都得脫一層皮啊。

陳建那些人,恨不得轉身就逃。

元瀅兒神情也有些慌張,因為她沒有料到這馬車里的人居然是沈川楠。

她現如今的身份,容不得她去得罪這些人。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事情還沒完……

一聲冷笑,簾子被一把玉骨扇給打開。

穿著一聲紅色長衣的玉笙蕭慢悠悠地從馬車上走下來。

“竟然有人想把本神醫給趕走,本神醫是不是……考慮毒死他呢。”

玉笙蕭這冷幽幽的話落下,在場好多人都覺得自己渾身發冷。

“師傅,不要那么殘忍吧……直接動手宰了便是,為什么要浪費藥呢。”

軟軟的聲音,說著認真,且冷酷的話。

眾人身體一僵,就看到小郡主手腳利索地從馬車上爬了出來。

她的小臉上閃過幾分憤怒。

這些人,竟把百姓給看得這么卑賤。

她會讓他們知道,他們自以為的高貴,其實很可笑!

她腰間的鈴鐺叮當作響,好聽極了……但是在他們聽來,卻如同是催命符一般。

誰來告訴他們,為什么郡主在這架馬車上!

可是,事情……依舊還沒有結束。

一聲涼薄冷酷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

“音兒,為何要臟了自己的手?把他們丟到狼群之中,一口口被咬死,不是更好嗎?”

這嗜冷的話,這熟悉的身影。

已經有人嚇到直接跪下,一股黃色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

方建幾人身體踉蹌了幾下,若不是小廝扶著他,估計他現在已經倒下了。

這馬車里剩下的人,該不會是……

眾人喉嚨發干,眼神驚悚地看到一只估計分明的大手把簾子給撩開了。

一張冰冷寒冽的俊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砰砰砰”的聲音響起,剛才還囂張的人,現在腿軟地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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