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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你們居然敢背叛本王。”旗木得看到這些人一個個都不聽他的命令了,他的眼神變得極其陰森。
“大王子,要不,您讓三王子幫您求情吧。”旗木得的心腹小聲對他說道。
說到底,他們都怕死。
“你讓本王讓那些懦夫屈服?”旗木得被那話給刺激到了。
他拔出劍,一刀把心腹的腦袋給砍下來。
周圍的西域兵見到這一幕,臉色都白了。
他們后退的速度更加快,心中更堅定了不能在聽命于旗木得的信念了。
“大王兄……不對,父王早就說過了,大漠里的狼兒,手中的刀只能對準敵人,若是對準自己人,就不配為他的兒子。旗木得,你根本就不算本王的兄弟。今日,我們是時候該做一個了斷了。”
允陌攥緊腰間的刀,就快速從馬上飛身落到旗木得的面前,和對方對打起來。
“九皇叔,要不要幫他一下?”元德音小心地拉扯了一下君彧的袖子,擔心地問道。
她有點怕允陌被旗木得給傷了。
但是君彧冷淡的眼神掃了一眼那邊在打斗的二人之后,就冷聲說:“不必,若是區區一個旗木得都打不贏,允陌他也不配當和本王合作。”
旗木得就像是瘋了一樣攻擊允陌。
但是允陌在已經不同往昔了,在君彧的指導下,他不論是心智還是武功,都已經飛速提高了。
所以,此時的旗木得,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是十幾個回合,旗木得就被允陌給打落在地。
“允陌,有本事你就殺了本王,若不然,等到本王回到西域了,你和老頭子都得死!”
到了這個時候,旗木得不但沒有任何的懼意,反而還大放厥詞,威脅起允陌來了。
但是也是在這個時候,君彧在元德音耳邊說了一聲“閉眼”。
然后他就快步走到了允陌旁邊,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
直接把旗木得給抹了脖子。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目瞪口呆。
君彧他下手,是不是太快了?
難道,他不想從旗木得身上套出些什么來嗎?
旗木得到死都是瞪大眼睛的,他也沒有料到君彧下手會這么拒絕。
君彧側眸,見到允陌那有些恍惚的樣子,他冷漠開口:“本王教給你的最后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對你的對手仁慈,狼,永遠都是狼。”
等到君彧從身邊離開,允陌無奈地搖頭苦笑起來。
是啊,狼終究是狼。
他剛才還想著,要把旗木得送回去,聽候父王的發落。
他完全忘記一件事了,父王和旗木得總該有血緣關系。
父王,不一定能狠下心來。
此次,旗木得在心中恨不得把它們拆骨吃肉,只怕一有翻身的機會,就絕對讓他們不得安生。
是他考慮不周了。
“此次,是本王欠你一個大人情。”允陌背對著君彧,居然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這算是他第一次沒有對君彧冷言相待。
聽到他的話,君彧涼薄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波瀾。
他幫他,不過是想他早點滾回西域罷了,根本就不屑他的道謝。
“阿彧,這如何處置?”沈川楠睨著譚家三兄妹,轉頭問君彧。
“押送回京,然后送他們主子一份大禮。”君彧冷漠開口。
“你們休想!”甘晴一聽,她著急地大喊。
譚杰也拔出劍,想要自盡。
但是,無昔就站在邊上,他怎么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呢。
幾大暗衛快速閃身到他們身邊,把他們都給控制住了,想要自殺都沒有機會。
譚葒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她低著頭,神情悲憫。
被扣押上馬車的時候,她還回頭,用很復雜的眼神看了元德音一眼。
“九皇叔,那村民都去哪里了?”元德音想起這件事,她擔憂地問道。
這里的村民都是九皇叔的人假扮的,那原來的村民呢。
“本王已經命令無依提早帶他們撤離了,旗木得進村的時候,見到的那些所謂的村民,都是我們的人假扮的。”君彧輕聲解釋。
原來如此,元德音松了一口氣。
也對,九皇叔做事向來深謀遠慮,怎么會讓百姓有事呢。
在場的傷兵這個時候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
原來九王爺沒死,還救了整個城。
他們淚眼朦朧,不停地擦著眼淚。
明木看著譚家兄妹都被抓走了,他眼里閃過幾分怒意。
和他們合作,原本是希望他們能把君彧給殺了,然后也幫他把玉笙蕭給殺死,卻不曾想,他們居然這般沒用。
還有旗木得,真是枉費他偽裝成軍師,在他身邊受了那么久的氣,還幫他給海城的人下毒,他居然最后還是敗給了他的三王弟。
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明木在心里罵罵咧咧之后,他用仇恨的眼神掃了不遠處的玉笙蕭幾眼,這就想趁著現在還混亂的時候,偷偷退出去。
但是在他才有動作的時候,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裴蘅,你想躲哪里去呀?”
元德音的一聲“裴蘅”,不僅讓裴蘅受驚,藥箱直接掉落在地上,還讓玉笙蕭臉色大變。
他犀利的眼神掃過來,下一瞬,他就拿著玉骨扇閃身到了裴蘅面前。
他盯著裴蘅那張老臉許久,終于看出了些許貓膩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拳頭緊握,仿佛夏一瞬間,這拳頭就要揍上去了。
他咬著牙齒,盯著對方說:“裴蘅,原來你一直都偽裝好了,就藏在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