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嬌氣了第173章郝經略的秘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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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郝經略的秘密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31日  作者:宋以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宋以卿 | 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嬌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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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宋以卿

更新時間:21053100:34


那兩個西域人被拖到另外一間大牢,聽著旁邊那撕心裂肺的喊聲。

他們腿都是發抖的。

生怕自己也會成為那樣。

他們看著門口的君彧,不停地磕頭,“赤炎的攝政王,我們都拿出證據了,您現在就放過我們吧。”

“可以。無昔,你選其中一人放走,剩下的一人,動刑。”君彧涼薄開口。

動刑?只放走一人?

那兩人慌了。

他們大聲質問:“你不是說過,會饒了我們二人嗎?為何現在只放走一人?”

“呵,本王只是答應過,饒了你們二人……一命。剩下的一命,你們得給本王留著。”

君彧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身上的落下的塵埃。

他說話的語氣,仿佛說的不是人命一樣。

“王爺,屬下著實難挑到底把誰給放走,要不這樣,我們讓他們決斗,誰要是贏了,就放誰走?”

無昔皺眉,然后說出了一個想法。

“不錯的想法,就這樣辦吧。”君彧丟下這么一句話之后,就冷漠地拂袖離開了。

誰贏就能走?

無昔的話,刺激到那兩個西域人的神經了。

“哈維爾,這個活著的機會,留給我吧。”唐恩說完之后,就重重拿起旁邊的鐵鏈,朝哈維爾砸過去。

“唐恩,你這個卑鄙小人。”哈維爾反應過來之后,也面目猙獰地撲過來。

無昔冷眼掃了纏在一起的二人,然后走出去。

將近半個時辰,里面終于沒有了聲音了。

氣息奄奄的唐恩被人給扛了出來。

“大人,我贏了,是否可以放了我。”哈維爾咬牙切齒地問。

里面的唐恩,已經死透了。

“自然可以,我們王爺,向來都是言出必行的。”無昔點了點頭,就示意下面的人把哈維爾給抬出去。

“無昔,就這樣讓他走了?不需要從他口中再審些什么來?”

無蹤從暗處走出來,走到無昔身邊,疑惑地問道。

“不必,這個人,他活下來的價值,必須要讓他出去,才能實現。”無昔拍了拍身上的血跡,然后語氣淡定地說道。

“什么意思?”無蹤皺眉,他聽不太懂。

“兄弟,武功你是比我高,但是腦子這個東西,有點懸。”無昔拍了拍無蹤的肩膀,高深莫測地笑了一聲,然后快步轉身離開。

無蹤:“……”

他這是在說他,蠢嗎?

“啊”一聲,郝經略嚇醒了。

他快速爬起來。

結果發現,入眼的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摸了一下身下,是有些柔軟的床板。

奇怪了,他不是在大牢里被行刑了嗎?

他記得當時,攝政王府的暗衛拿著鞭子走向他的時候,他就嚇得暈死過去了。

他摸了自己身上一把,沒有被綁起來了,身上也一個傷口都沒有。

好生奇怪。

“莫非,這是地獄,地獄里沒有疼痛嗎……”郝經略頹廢地自言自語。

“郝大人,你對地獄,簡直是一無所知。”

突然這個時候,郝經略的身后響起了一個幽冷的聲音。

嚇得他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而是這個時候,他旁側的油燈被點亮。

他這個時候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這是一個密封的房間,有一張床和一張簡單的桌子。

和大牢,完全不符。

所以,這應該不是大牢。

而在他不遠處,君彧坐在椅子上,旁側還放在兩杯茶,他身后站著無昔和無蹤二人。

“無昔,還不給郝大人倒茶?”君彧冷聲說了這么一句。

無昔快速到了一杯熱茶,然后給郝經略端過去。

郝經略接過茶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

他捧著那杯茶,小聲對君彧說:“王爺,莫非,這杯是毒茶?”

“郝經略,你可知,本王為何能搜到東西和抓到人這般快嗎?”

君彧沒有回答茶的問題,他只是很平靜地和郝經略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郝經略吞了一下口水,他唇瓣干得已經裂開了,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但是在聽到君彧的話的時候,他的瞳孔微擴了一下。

其實,他內心已經猜到了是誰。

“是你夫人。是她告訴本王,你和旗木得密謀,她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本王,唯一的請求就是,饒了她一命。”

君彧悠悠地說出這番話。

他這般語氣,真的就好像只是在和郝經略在聊天一般。

在聽到君彧說出這番話之后,郝經略第一反應并不是震驚。

他像是釋懷一樣低下頭來,嘴角扯出一個苦笑的弧度。

這一切,仿佛都像是在他的料想當中。

“王爺,下官現在是千夫所指。所以,您還是盡快給下官一個痛快吧,免得浪費您的時間。”

郝經略抬頭,笑著對君彧說道。他的眼里,只有對死的欲望。

“郝大人對死看得真是灑脫,你對郝夫人一片真心,可是到了最后,郝夫人一心只想出賣你,你難道都不恨的嗎?”無昔盯著郝經略問道。

郝經略大笑一聲,然后不在意地說:“通敵之罪,為正義之人所不能容忍。即使我夫人再怎么在意我,我不過就是一個賣國的畜生,她揭發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郝經略此次,都把自己給貶低到泥土里去了。

“這個人,你可知,你可有印象?”君彧讓無昔把一副畫像給打開。

那上面,是一個中原人模樣的小兵。

這個畫像,就是那日君彧在書房里畫下來的。

見到那人模樣,郝經略張了張嘴,就要說出些什么。

但是他的理智在死死地控制著他的聲音,讓他一句話都發不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能是疲憊而有些緊張地問:“王爺是如何得到這個畫像的?畫像之人現在在何處?”

“這些問題,本王沒有必要回答你。反倒是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本王,你可認識畫上之人?”君彧的聲音,冷漠到聽不出任何情緒來。

“下,下官,不知。”郝經略僵硬地搖著脖子。

“那真是太遺憾了,本王見此人模樣和郝大人的夫人有幾分相似,所以特意問一下郝大人,卻不曾想,郝大人不曾認識此人。罷了……”

君彧抬了抬手,讓無昔把畫像給收好,然后幽幽地補充一句:“既然這個人不是熟人,無昔,你從俘虜營里把他給拉出來,直接斬了便是。”

直接斬了?

無昔皺了皺眉。

這個小兵,不是還在西域的軍營里嗎,這人還不是俘虜啊。

等等……

無昔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什么。

他就說那日為何王爺要畫一個不相干的小兵啊。

原來這小兵,眉目和譚葒有幾分相似。

莫非,他是譚葒的什么人?

而郝經略是知情的,王爺現在,其實是在試探郝經略!

無昔很快就想通一些事情,他同時還在心里暗驚。

只怕王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懷疑譚葒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無昔壓下心中的震驚,他裝作無事地點頭:“屬下遵命,屬下會安排讓俘虜明日跟著一同砍腦袋的。”

君彧和無昔的所有對話,無時無刻無不在折磨著郝經略,他感覺自己的理智隨時都要崩潰掉。

終于,郝經略還是崩潰了。

他手握拳頭,大聲咆哮:“王爺,殺了下官吧,殺了下官吧!下官身上無任何有意義的線索,您再拷問下官也別無意義,您殺了下官吧!”

可是,君彧連眼神都不再給他一個。

君彧把茶杯給放下,站了起來,拂袖轉身。

他高大的身軀背對著郝經略,然后冷聲說了一句:“本王聽說,你一直很像要一個子嗣,但一直都不成功。那你可知,之所以會不成功,不過是因為你夫人,一直在偷喝避子湯。”

“你說什么?”

剛才一臉頹廢的郝經略,在聽到君彧的話,他猛然抬頭,神情震驚。

“郝經略,你有你的赤誠。可是,你的赤誠,可否配得上,這海城百姓對你的信任。你一念之差,死的是這海城的百姓,傷了的是赤炎的根。這是本王留給你最后的忠告,你自己想清楚吧。”

君彧留下最后一番話,然后就直接邁步出去。

無昔和無蹤看了一眼郝經略,也快步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郝經略自己一人。

他狼狽地跪下來,雙手抱著腦袋,然后開始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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