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國年輕一代。”
“飛劍山莊二公子。”
“金無極。”
“楊天。”
這就是張易喜歡在酒館的原因,這里消息最靈通,稍微一聽,就能夠有所收獲。
“離我還是太遠了啊。”張易搖了搖頭,安心吃起菜來。
修成玄境,在外界當然可以風風光光,不說呼風喚雨,但也能謀得一個好去處。
可在一流勢力之中,卻也不過是個內門弟子罷了,在宗門勉強排的上號。
若是經過刻苦修行或是有所機緣,擠進內門弟子前二十名,成為宗門的核心弟子。
到了那時,才算是走上了舞臺,真正的在這烈火國修行界擁有立足之地。
局時,就算放眼整個烈火國,也算有些名氣了,其實力可以算得上年輕一代第二梯隊。
在此基礎上再進一步,境界武技功法各方面沒有短板,便有資格沖擊第一梯隊了。
但,玄境大圓滿雖不少,但能夠達到第一梯隊戰力的,整個烈火國修行界,也不過只有五位罷了。
他們分別是青云宗楊天,金耀宗金無極,飛劍山莊二公子,百花谷青青子,鐵膽門狂山。
皆是踏入修行之路年歲不超過五十歲。
這五位,便代表了玄境的極限戰力,烈火國年輕一輩的領軍者。
而這兩宗一谷一門一山莊,也同時是烈火國的一流勢力。
同樣的玄境大圓滿,第一梯隊到底有多強?
舉個例子就是,張易的老爹,張晨,達到玄境大圓滿多年,但在同樣玄境大圓滿第一梯隊的年輕一代領軍者看來。
三招落敗,十招內便可取其性命。
畢竟,那些可是真正的天才,越級挑戰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在玄境初期他們便可以越級戰勝乃至擊殺玄境中期,而成為玄境大圓滿的他們,只會更加可怕。
或許,他們已經可以以玄境之身抗衡地境大高手。
而他所在的青云宗,身為烈火國五大勢力之一,其宗主也不過地境而已。
某種程度上來講,年輕一代的領軍者,已是開始追平老一輩的武者。
隨著老一輩的修行趨于停止,無法突破更高境界,年輕一代奮起直追,或許再過上百年,這烈火國便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倒時,舊的實力格局,資源分配將被打破,或許,又是一番動蕩。
當然,從理論來說,待張易突破玄境,苦修個十幾年,達到玄境后期,也是能夠進入核心弟子,倒時,便是烈火國年輕一代第二梯隊的一員。
若是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時間,未必不能成為新一代的領軍人物之一。
畢竟,他好歹也有個系統呢。
張易暢想了一番,頓覺未來光明。
酒足飯飽,張易神情滿足,“小二,結賬。”
“來了,爺,一共是三兩銀子。”
拿出碎銀結完賬,張易走出酒館,走了一會兒,突然拐進了一幽暗的小道中。
“跟了我這么久,也該現身了吧。”平淡的語氣中,張易轉身,臉上不驚不瀾。
“嘿,倒是小瞧了你,沒想到還有幾分眼力。”
拐角處,三個人影出現。
三人身穿樸素衣服,為首的武者臉上掛著一道疤,看起來就像將一張臉一分為二,小孩看了怕是得大哭不止,剛才的話語就出自他口。
張易一手握劍,雙手環抱在胸前,頗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們。
系統的提示也及時躍入腦中:
發現敵人,實力為黃境初期
發現敵人,實力為黃境初期
發現敵人,實力為黃境后期
“你們想打劫我?”
“嘿,小子,遇到了我們三煞,算你倒霉,來世,投個好人家。”
“銀票不過凡俗之物,對武者來說不值一提,那么,你們是看上了我的寶劍了?”
張易想了想,看向手中的寶劍,挑了下眉,“我都放劍鞘里了,外面還包了一層布,這也被你們發現了?”
“都要死的人了,廢話這么多!兄弟們,上!”
話閉,三人就沖了上來。
誒,和一般的反派不一樣啊,在敵人死前解釋一通不是反派的必備技能嗎。
張易心中想著,臉色冷漠了起來。
雖然對面已經是必死之人,但張易還是不介意和對面聊聊天的,只不過他們既然想快一點去世,那他當然也會滿足。
只見三人沖向張易,青灰色的靈氣涌動在周身。
靈氣斑駁,看來只是偶然得到一兩式功法殘頁的散修。
沒有威脅,可輕松擊潰,張易瞬間做出了判斷。
幾米距離瞬間跨過,刀疤男已經逼近了張易,只見他臉上獰笑著,連帶著橫穿整張臉的刀疤也扭曲起來。
“小子,死吧!”
刀疤男獰笑著,眼神透出一股愉悅的快感,似乎已經看到張易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絕望掙扎中等待著自己的死亡到來。
“錚……”
突然,小道里,一聲劍吟彈出,隨即一摸亮光劃過。
有些安靜的氛圍里,只見張易手腕轉動,已是收劍入鞘。
三人頓在原地,臉上皆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怎么會……”
刀疤男喃喃出聲,聲音卻無比的沙啞,在三人的喉嚨位置,一個血洞前后通透,鮮血直流。
飛星劍訣——飛星。
三人倒地,張易上前摸尸一番后,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走出了小道,讓陽光重新照在他英俊的臉上。
他看了看手中劍,因為怕財外漏,特意包裹了一層布在外面。
“莫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張易嘀咕了一聲。
想了想,張易將布匹扯下,在小鎮走了半天,尋到一家鐵匠鋪,重新定制了一副普通的劍鞘。
兩天后,劍鞘做好,張易重新上路。
從落水鎮出發,又前行了五天后,巖石城終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