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薄霧照進小院,白云樓推開房門,一番洗漱,神清氣爽。
收拾停當,腰間斜挎長劍,出了小院,看到三位師弟師妹都已在院外的練武場了。
小胖子在練習拳法,跨入了修行的大門,練拳的身形也多了幾分自信。
另一邊東方師妹在舞劍,一柄柳葉劍婉轉起伏,身隨劍走,在晨光薄霧下翩然若仙。
夏曦月站在一旁看著師姐舞劍,一臉的羨慕,手里拿著那柄短劍時不時也跟著比劃兩下。
白云樓僅僅練過基礎劍法,劍法招式還沒開始修習,便解下龍鱗劍,在一旁練起了排云掌法。
平日練習這套掌法還無甚察覺,今日在這半山云霧中練起排云掌,才發現,隨著掌法施展,先天真氣行走經脈竅穴,身周云霧也隨之聚散游走。
有了先天之氣的加成,排云掌法更顯威力,兩遍排云掌打完收功,白云樓順勢右掌一抓,純粹的掌力透掌而出,龍鱗劍飛入掌心。
這一套掌法看的夏曦月兩眼泛光,跑過來說道:“白師兄,這套掌法能不能教教師妹,以后行走江湖,就這么一抓,也能唬倒一片了。”
看著這位啥都想學的師妹,白云樓無奈的道:“夏師妹想學自是沒有問題,不過早課的時間快到了,等有空隨時找我,自是傾囊相授。”
因為東方紫嫣報學了劍法課,便和白云樓一同前往劍閣。
夏曦月仍然去修學農植課,打算今日向教習請教一些種子的問題。
小胖子經脈貫通,運轉真氣自是不成問題,準備找教習求一種真氣護體功法來修煉。
要不是體型不便,小胖子就想先練一門輕功來傍身了,行走江湖,安全最重要。
到了劍閣,白云樓直接找監課的師兄,提出要過最后兩關,玄衣師兄甚是驚訝。
更讓玄衣師兄驚訝的是,第一次來劍閣修劍的東方紫嫣則提出直接嘗試過第一關。
玄衣師兄把東方師妹安排在廊下蔭涼處試煉穩字訣,便帶著白云樓來到第六關的試劍室。
略一平復心境,白云樓開啟了機關,鏘然一聲,龍鱗劍出鞘,彈射而來的木球被龍鱗劍一一彈開,木球彈離的方向都很是一致,紛紛落向右邊角落那個收納坑洞。
數十個木球無一落下,全都落在坑洞附近,緩緩滾入坑洞重新填入機關。
片刻后,再無木球射出,玄衣師兄點頭示意,白云樓自是明白第六關已過,于是往第七關走去。
隨后第七關也很是順利地通過,玄衣師兄驚喜的帶著白云樓進了劍閣后院。
推開劍閣后院的大門,里面場地很大,但異常簡潔,除了場地中間九個三尺高的石柱,幾乎再無一物。
一人身著白衣,在石柱上閃轉騰挪,劍光縱橫,過得片刻,劍光一停,身影一閃而下,站在白云樓身前三尺之處。
其人正是小胖子的大哥南宮飛羽,白云樓拱手一禮道:“見過南宮師兄。”
玄衣師兄道:“叫南宮教習。”
“無妨,我也是代師授劍,沒那么多規矩。”南宮飛羽擺了擺手,接著對白云樓道:“白師弟,有勞照顧家弟了。”
沒想到這位南宮飛羽還是比較關心其弟的,白云樓一拱手道:“同窗學子,應該的。”
玄衣師兄告退出了后院,順手閉了院門。
南宮飛羽道:“這才半月,白師弟便將劍法練入了門,當真是天賦極好,今日起,師弟才算是真正入了書院劍閣。”
“那邊的劍室中有不少劍法,收羅了不少江湖一流劍法,每本都有其獨到之處,有空可以自行修學。”
“將傳授你的這套劍法,是書院的一代劍道宗師,將畢生所學融合一體,自創而出的劍法,這位劍道宗師也就是我的劍道師父,紫陽散人,其劍法喚為陰陽兩儀劍法。”
“師父完善了兩儀劍法后,就云游四方去了,山長也是領略了此套劍法,修了劍閣,專授劍法。”
“傳授劍法之前,需在劍室香案前立誓,不得為惡,為惡者,書院自會有高手前往懲處。”說完帶著白云樓去了劍室,誦了劍道誓言。
從劍室出來,南宮飛羽便開始傳授劍法。
這套陰陽兩儀劍法共有八十一招,有陽路三十六招,陰路三十六招,陰陽合招有九。
雖然在白云樓眼中,這位南宮師兄已然風姿不再,沒了開院當日的風采,但卻不影響白云樓劍法修習,一招一式學的很是仔細認真。
白云樓正學著劍招,院門被自外推開了,玄衣師兄領著東方紫嫣走了進來。
正在指導白云樓劍招的南宮師兄不禁一呆,一向淡然的神情,竟有些發僵,說話都有些哆嗦:“東方……東方師妹,怎么有空來了劍閣?”
東方紫嫣上前一禮:“南宮師兄見好,師妹是前來學習劍法的。”
一旁的玄衣師兄插話道:“這位新入劍閣的師妹可真是厲害,半個時辰就連破七關,這便進了劍閣后院。”
看了看東方紫嫣左手握的柳葉劍,白云樓不禁嘆服這位師妹的天賦。
之前說只是在家隨便練練,這僅僅半個時辰就輕松破了七關,要不是白云樓有極強的神識和記憶海相助,這七關怕也是不容易通過。
玄衣師兄將人帶到就轉身離去了。
對于這位師妹,南宮飛羽知之甚多,自小就天賦驚人,輕松連破七關,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這位師妹今日竟然來了劍閣。
南宮飛羽了解了狀況也就不再多問,開始給兩人一起傳授劍法,不過白云樓明顯感覺到這位南宮師兄前后變化很大。
東方師妹未來之時,南宮師兄還很是認真的指導劍訣,這個時候,明顯有點心不在焉,有兩處出劍都偏了兩分。
結束了一上午的練劍,白云樓和東方紫嫣一同走出劍閣,白云樓問起南宮師兄的情況。
東方師妹淡淡道:“南宮師兄對我有些陰影,一次師兄在院中小憩,我當時年幼無知,一時貪玩,抱起竹枕在南宮師兄頭上砸了數次,以至于后來師兄見到我便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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