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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氿不假思索:“應該不知道。暮心瑤要是知道君瑯是唐笑空,應該會一鞭子把君瑯給勒死。畢竟唐笑空可惦記過她琨城的礦脈,也盜走過不少鄢國靈礦。”
謝安景一想也的確是,若說葉缺的血滴門到處殺人得罪人,那神偷唐笑空就是四處偷東西得罪人。
而作為天下靈礦最多的鄢國,自然沒少遭賊惦記遭賊盜。
“鄢國公主是該追殺君瑯,嘖,畢竟這廝竟然連自己未婚妻家的礦都偷。”白宋輕嘖。
謝安景倒覺得不難理解,提及暮心瑤言語多是嫌惡,“暮心瑤荒淫無度,男寵無數,給君瑯戴了多少綠帽子了,君瑯能只在暗地里動手都是極盡忍耐了。”
蘇氿語調帶笑,只是隨口道:“君瑯便是想光明正大對暮心瑤動手,也沒那膽子。何況暮心瑤養男寵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當初暮鄢賜婚時君瑯也知曉,他若無法忍耐,大可拒絕婚事。暮心瑤雖然多情,卻也不會強迫人。說到底無非是君瑯貪慕暮心瑤帶來的好處罷了。”
謝安景有些詫異地看向蘇氿,似是沒有想到蘇氿竟然會為暮心瑤說話。畢竟,暮心瑤是暮鄢最親近的人,也是他們太子府的敵人。
但仔細想想,也是這個理。
“何況呢,憑什么世間男子能姬妾成群,女子卻只能從一而終?若暮心瑤這事放在君瑯身上,不也只落得一句風流?哪談得上荒淫?”蘇氿懶懶道。
謝安景一愣,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郡主的眼界格局,讓在下欽佩。”
注意到君御離盯著自己的灼灼視線,蘇氿唇角微勾,抬眼看向他,笑得明艷張揚,“不過我對御離哥哥,自會從一而終。”
對上少女瀲滟含情的杏眸,君御離心口突突一跳,低笑道:“我亦然。”
謝安景和白宋:“……”怎么好好地,忽然開始秀起來了?
“話說起來,殿下,我記得唐笑空不僅盜過暮心瑤的靈礦,還接過我們的單子,盜過帝后而令牌?”白宋后知后覺想起來道。
蘇氿看向君御離,見他點了點頭,杏眼里流露出驚嘆之色,“君瑯還真是敬業!想來他與血滴門主能有不少共同話題。”
白宋大笑:“可不是嘛,都是敬業得六親不認之人。”
“也難怪郡主能拿這事讓君瑯妥協,若此事被帝后知曉,定然不會輕饒二皇子。”謝安景也清楚,蘇氿能從君瑯那獲得這么大而利益,定然是達成了協議,不將此事泄露出去。
只是可惜了,這個把柄本可以讓帝后陣營大亂,卻是因他的私事而白白浪費了。
謝安景感激地看向蘇氿,道:“郡主,這份情我謝安景承了。”
蘇氿輕哼:“本郡主不過是看在御離哥哥的面子上罷了。”
君御離眉目暈染淺笑。
橫笛拿著瓊玉靈芝從君瑯雅間出來又回到蘇氿雅間時并未遮掩,所以拍賣會還沒結束,君瑯將瓊玉靈芝贈予蘇氿且賠償蘇氿靈石的事情就傳開了。
原本嘲笑蘇氿被當猴耍的眾人都是暗暗心驚,沒想到蘇氿還有這般能耐。
而在眾人的期待當中,最后一件拍賣品也被送上了拍賣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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