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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氿十分遺憾:“未帝和蘇牧認識了三十多年,肯定早知道他的身份。可惜了,要是早知道,我一定趁著他沒死的時候去嘲笑他。”
君御離:“……”
是他多慮了。他還以為阿氿會好奇宿國亡國的事情,都做好了跟阿氿講故事的打算了。沒想到阿氿只想著嘲笑她親爹?
君御離輕咳,提醒蘇氿:“阿氿,你是不是忘了,你爹還沒死。”
蘇氿:“……是差點忘了。”
那她還是有機會當面嘲笑蘇牧的。
不怪蘇氿這么執著,她當初被蘇牧攔截在北境那三個月,幾乎天天都能聽到蘇牧懟人的聲音。
誰都懟。軍中將領,守門小兵,燒火小兵……連她這個親閨女也沒少被懟。
她那時候滿心思除卻找御離哥哥以外,就是想著怎么回懟蘇牧了。
蘇氿之所以知道宿國太子名叫“蘇子期”,是因為未帝給她請來教授諸國史的史官說過。
只不過那時候天下已經只剩下六大諸侯國了,史官和她講的也只是未昱洛晉闌鄢六大諸侯國,對于宿國提得并不多。
她并不好學,單是聽大淵皇朝史和六大諸侯國史都夠煩了,怎么可能還會特意了解一個已亡的諸侯國?
所以,對于宿國她也只是知道太子名字叫什么而已,畢竟那還牽扯到一番風月。
蘇氿回憶:“我記得未帝請來教授我史學的那位史官說過一段野史。當初宿國太子和女扮男裝的闌國公主在永安學宮為同窗,關系很好,差點都拜把子了。但后來兩國聯姻,兩人只能回國都,接受聯姻。但宿國太子事先并不知道他在學宮的好兄弟就是他要娶的妻子,于是在洞房之夜,挑開蓋頭后被嚇個半死。”
蘇氿當初沒覺得有什么,但是現在,她把蘇牧套進去……
“哈哈哈……沒想到蘇牧也有那么一天。”能把蘇牧嚇個半死,蘇氿覺得她那位素未謀面的娘親也是厲害了。
君御離嘴角也抽了抽,實在難以想象蘇牧那老狐貍會嚇得半死的神情。
不過這編故事的浮夸風格,倒是有些似曾相識。
“未帝請去的那位史官是?”君御離漫不經心地問。
蘇氿想了想:“未帝請的名師都是六國聞名的,那位史官似乎也是大淵人,還是永安學宮的老宮主?”
蘇氿猶記得當初未帝和她炫耀,他拿兩千萬上品靈石請來了永安學宮宮主來給她講史時的驕傲表情。
當然,她也記得老宮主不到三日就被氣跑時,未帝那一臉“朕的錢又被你氣跑了”的生無可戀表情。
“御離哥哥認識?”蘇氿歪頭問。
雖說永安學宮是天下第一學宮,但是,御離哥哥八歲離開大淵,回來時已經是金丹強者,也沒有必要進永安學宮了。
她也聽未帝抱怨過,說那位老宮主被她氣走之后,就在學宮閉世了。御離哥哥沒進永安學宮修煉的話,應該不曾見過老宮主。
然而君御離卻是點了點頭,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那位老宮主閑著無事就喜歡編野史,說是野史,倒不如說是話本。”
蘇氿:“他編的啊?那可惜了。”
又少了個嘲笑蘇牧的點。
萬里之外的蘇牧猛然打了個噴嚏。一定是閨女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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