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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景覺得蘇氿現在說這話,無非就是要為自己辯解,說什么她也是太想殿下才會這樣,她也不知道后果會這么嚴重。
然而,這時蘇氿道:“本郡主就是任性,御離哥哥也縱容我的任性,你們羨慕不來。”
謝安景表情都僵住了:“……”所以,你剛才那是把狗騙進來殺?
白宋:“……”他就知道,郡主怎會有良心那個種東西!
君御離也不由輕笑出聲,向來冷峻的面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的笑容干凈而明亮,似陽春白雪消融,秋夕流螢皎皎。
謝安景驚住,險些不敢相信這竟是他們孤冷深沉的殿下。
白宋則是嘆了口氣。
也只有在郡主面前,殿下所有的經緯溝壑才會化作雪月風花,只有在郡主面前,殿下才不是那位驚才絕艷的大淵太子,而是一個正當年少風華的翩翩少年郎。
蘇氿側頭看著君御離,杏眸瀲滟笑意,語調也溫軟了幾分:“御離哥哥偏愛我,我亦深愛御離哥哥。來永安城也好些時日了,也不曾送御離哥哥什么,那明日我便送御離哥哥一份薄禮吧。”
君御離笑:“我等著阿氿的大禮。”
翌日,崔家早朝后便閉門謝客,府中所有陣法都開啟了,府內長老和護院們嚴陣以待。
崔家主正坐堂中,閉目養神,手里把玩著指頭大的黑珠子。這些黑色的珠子,正是軍用重器破陣子。
這時候,崔府府宅忽然一陣晃動,管家匆匆來報:“家主!太子殿下帶著泠音郡主破了崔家所有護宅陣法,現在已經進入了府中!”
崔家主睜眼,嚴重劃過一抹驚詫,顯然沒有想到君御離竟然能這么快破陣,但到底是世家家主,他很快便恢復了神色,沉聲問:“太子府帶了多少人?”
崔家開了七個護院大陣,其中還有狠厲的殺陣。太子府不乏能手,像謝家公子謝安景就是鼎鼎有名的陣法高手,想必為了破陣,君珩也帶了不少陣法師吧?
然而管家卻是低著頭道:“只兩人。”
“謝安景和白宋?”崔家主皺了皺眉,雖然詫異,但也能接受,這到底是君珩的左膀右臂,君珩和蘇氿帶上這兩人,能這么快破陣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管家抬頭,眼中震撼未消:“僅太子殿下和那位泠音郡主!”
“什么!”崔家主猛然站了起來,眼神陡然一厲,朝著前院的方向奔去。
崔府前院,崔家的護院們都躺了一地,就連崔家的長老們都東倒西歪,疼得直呼。
一片混亂當中,只有那錦繡墨袍的少年長身玉立,紅衣絕艷的少女翩然而立。
崔家主看著這片亂象,怒火攻心,氣得捂住了心口,他瞪向管家:“怎么回事?”
不是說君珩和蘇氿才破陣進來嗎?怎么才一會的功夫,就全都倒下了?
管家也懵啊,他去稟告家主的是后面這些長老明明還站得好好的啊!
崔家長老們從地上爬起來,紛紛聚到了崔家主身旁,指著蘇氿怒目而視:“蘇氿她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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