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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振知道寧澤軒的打算,所以當即便招呼手下禁軍去搜蘇府,“搜!”
“至于諸位大人,正好留下做個見證。”蕭振又看向那些窩在墻角生怕遭池魚之殃的官員道。
那些官員只能訕笑應“是”。雖然他們今日是來巴結討好泠音郡主的,但是蕭家勢大,他們一樣得罪不起。
何況他們其實也心存了好奇之心,想知道泠音郡主是否當真私藏了龍袍。
蕭振一聲令下后,門外的禁衛軍便涌進了蘇府。
蘇氿輕輕瞥了禁衛軍們一眼,神識一動,周身靈力威壓釋放,瞬間將那些筑基期的禁衛軍們壓制在了原地。
就連寧澤軒和蕭振都無法動彈。
墻角下的那些官員們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寧澤軒雙眸陰鷙地瞪向蘇氿,冷笑道:“蘇氿,你這是心虛了才不敢讓我們搜?”
蘇氿朝著寧澤軒走了過去,嬌艷如畫的容顏上帶著笑,可這笑卻帶著玩味和輕蔑。
在她眼中,寧澤軒好似嘩眾取寵的小丑一般。
蘇氿繞著寧澤軒走了半圈,然后忽然抬腳踹在了寧澤軒的膝蓋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十分清脆,以至于在場眾人都是心中一顫。
寧澤軒猝不及防受了一腳,只覺得疼痛在膝蓋蔓延,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雙膝就跪在了地上,碎裂的膝蓋與地板猛烈撞擊,經受了第二次傷害。
“啊!!!”
寧澤軒疼得齜牙咧嘴,在場眾人也都頭皮發麻。
蕭振則是驚駭地看著蘇氿,沒想到她竟然敢對寧澤軒下狠手!
寧澤軒死死瞪向蘇氿:“蘇氿!你敢傷本皇子!”
“本皇子再不濟也是父皇的兒子!”
“父皇的兒子也死了好幾個了,但父皇的小氿丫頭只有一個。”這時候,寧熠辰那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了過來。
“殿下。”看到寧熠辰,白苓笙當即迎了上前。
白苓笙見寧澤軒如此信誓旦旦,便猜到了今日之事大概是他們設計好的,生怕他們真搜出龍袍,屆時場面失控,于是就派人去請了寧熠辰過來。
蘇氿也猜到了是白苓笙去請的寧熠辰,她輕輕瞥了寧熠辰一眼,問:“怎么,覺得本郡主不行,還需要搬救兵?”
寧熠辰聞言當即猛搖頭,“師妹行,師妹最行了!”
他知道,師妹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她不行。
蘇氿輕哼了一聲,“那你來做什么?”
寧熠辰露出了個神秘的笑,然后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盤西瓜。那盤西瓜還是冰鎮過的,在烈日下還散著冷氣。
寧熠辰拿起一片西瓜咬了一口,笑瞇瞇道:“當然是來吃瓜看師妹教訓人的大戲了。”
寧熠辰還拿起一片西瓜問了句:“師妹要不要來一片?”
“哪涼快哪待著去。”蘇氿嫌棄地看了寧熠辰一眼。
寧熠辰十分受傷地看了蘇氿一眼,然后就將手搭在了身旁白苓笙的肩上,道:“那好吧,苓笙,我們去樹下看戲。”
白苓笙身子猛然一僵,她一彎身,便躲開了寧熠辰的手臂。
寧熠辰疑惑地看向白苓笙,好一會才想起來道:“哦,本宮忘了你有潔癖,不喜與人靠近。”
白苓笙剛才被寧熠辰的目光盯得心底發虛,聽到這話,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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