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苓笙默了默,她的確沒有和蘇氿比的底氣,否則也不必女扮男裝才能入朝為官了。
而蘇氿,未帝給她封官進爵,滿朝同意她參政,她卻不屑一顧。
“多謝郡主提醒。”白苓笙道謝。
她知道蘇氿一向是不喜歡多管閑事的,如今提醒她,想必也是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
而她的提醒也并非無的放矢。
這些時日,她在朝中如日中天,隨著變法進行得如火如荼,處事也愈發雷厲風行,也得罪了不少世家權貴。
如今她氣焰正盛,無人敢觸她鋒芒,但不代表她當真就安穩了,那些人不過是在等一個將她拉下馬的時機罷了。
就在來往送禮的官員絡繹不絕時,一群禁衛軍快跑著過來將蘇府圍了起來。
那些前來給蘇氿送生辰禮的官員們都被這一幕給驚到了,因著好奇,送完禮后他們也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邊上看現在是什么情況。
“禁衛軍怎么把蘇府圍了?”
有人覷了蘇氿一眼,小聲道:“難不成泠音郡主犯了什么事?”
旁邊當即就有人厲喝:“泠音郡主為國為民,能犯什么事?!”
就在這時,禁衛軍統領和寧澤軒辰一同走進了蘇府。
“三皇子!”看到寧澤軒,在場官員們都是一驚。
“三皇子不是被禁足了嗎?怎么出現在這?”
“蕭統領帶著禁衛軍圍住蘇府又是做什么?”
然而,面對眾人的議論紛紛,寧澤軒則是昂首挺胸,底氣十足的模樣,他看向蘇氿,眼里劃過一抹幽冷。
寧澤軒身旁那位穿著鐵甲面色冷毅的男子則是禁衛軍統領蕭振。蕭振也是蕭茹的兄長,蕭家主的嫡長子。
蘇氿直接迎了過去,瞇著眼看著寧澤軒道:“寧澤軒,被禁足期間還帶人來圍我蘇府,你這是在找死?”
聽到蘇氿這般囂張的話語,那些躲在墻角的朝臣們都是渾身一顫。
白苓笙在看到寧澤軒和蕭振是,清冷的面上也露出了驚詫之色,但眼中的驚詫很快就轉為了輕蔑。
可不是找死嗎?不管他打著什么主意,明知道有蔡盈若的先例在前,還來招惹蘇氿,完全就是自取滅亡。
寧澤軒看到蘇氿和白苓笙后,冷笑了一聲。果然,蘇氿和寧熠辰是綁在一起的。否則身為寧熠辰最信任的一條狗,白苓笙怎么會親自上門給蘇氿送禮?
“蘇氿,本皇子勸你別還是別口出狂言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寧澤軒直面蘇氿道。
蘇氿輕嗤了一聲,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
這時候白苓笙站了出來,對著蕭振面色清冷道:“蕭統領,縱然你身為禁衛軍,也沒有私自調動禁軍包圍國公府的權利。你今日所為,可是觸了未國刑法。”
白苓笙知道以未帝對蘇氿的偏寵,絕不會派人來包圍蘇府,所以便站出來指責蕭振。
蕭振看了白苓笙一眼,然后拿出了一塊令牌,道:“太后娘娘聽聞泠音郡主私藏龍袍,暗藏謀逆之心,便匆忙下懿旨讓本統領前來搜查蘇府。”
“泠音郡主,白大人,見此令如見太后。”蕭振冷聲道。
蘇氿輕嗤了一聲,“見此令如見太后?那么見此令呢?”
蘇氿拿出了一枚杏黃色令牌,令牌上寫著“如朕親臨”!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