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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寧嬌有父兄護著,即便沒什么天分,也不至于在亂世中無枝可依。
寧嬌本就是不通音韻之人,所以對于蘇氿說她沒有御音天賦,也能接受。
寧禹得了寒音谷心法,便急吼吼地要回寧親王府修煉,寧嬌難得進蘇府一趟,則留下來多待了會。
但蘇氿也沒久留她,因為這一日蘇氿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便是出城去祭拜她的母親。
今日不僅僅是她的生辰,也是她母親的祭日。自她有記憶起,這一日都是要去祭拜她母親的。
她年幼時,蘇牧不在身邊,都是未帝放下手頭事務帶著她去的南山祭拜她母親,之后她年歲大些了,身邊又有了御離哥哥,每逢這時都是她拉上御離哥哥一同去祭拜的。
蘇氿和君御離乘坐馬車出了杏陵城,馬車快步跑在官道上,朝著南山的方向去。
早春時,她初回杏陵城,去過南山賞杏花,也是那時候,在杏花吹滿頭時,她與御離哥哥久別重逢。
南山很大,漫山遍野都是杏樹,盛夏時節,枝葉繁茂,郁郁蔥蔥。
南山上除卻有這漫山遍野的杏花樹外,還有一些別苑,當初長公主辦杏花宴的那別苑就在南山半山腰處,風景正好的位置。如今那別苑已經是蘇氿的了。
南山的景致多在向陽面,而蘇氿母親則是葬在南山的向陰面。
蘇氿雖兩年不曾來祭拜母親,但秦伯時不時就派小廝來給國公夫人掃墓,所以這墓地也不算荒蕪。
蘇氿照舊拿出蔬果酒水祭拜了母親一番后,便拉著君御離轉身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
“墓里無人。”一道空靈飄渺的聲音傳到了她的神識之中。
蘇氿腳步一頓。
這是山河令里頭那位帝師的聲音。
“阿氿,怎么了?”君御離垂眸看向蘇氿,眼里帶著關切。
蘇氿抬手將山河令從乾坤袋里取出來,皺眉看著那血光耀目的令牌:“你剛才說什么?”
帝師的虛影并未出現,但聲音卻從令牌上傳了出來,淡淡地重復著剛才的話:“墓里無人。”
君御離這才明白,原來剛才是帝師和阿氿說了國公夫人墓穴是空的,阿氿才忽然停住了腳步。
帝師本以為蘇氿會迫切追問關于她母親的事情,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蘇氿幽幽說了句:“墓里有人不是更恐怖?”
帝師:“……”
君御離:“……”
帝師換了種說法:“這是空墓。”
蘇氿把玩著山河令,杏眸底下是震驚之色,面上卻依舊漫不經心:“你一抹殘魂怎么知曉?”
帝師的聲音冷淡:“化神境殘魂的神識比元嬰巔峰更強,只要靠近便可感知周圍事物。”
天下幾百年都沒有出現化神期強者,所以蘇氿和君御離對于化神期的強者了解并不多。如今聽帝師說,化神期的殘魂都比元嬰強,都是微微一驚。
似是察覺到蘇氿的驚訝,帝師冷淡自持道:“若你稱本帝師為師祖,本帝師便助你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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