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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蘇氿大發脾氣,蘇牧倒還能面不改色,也許還會時不時懟她兩句。
但是看到蘇氿眼圈紅了,一副快要哭的模樣,還這么拉著他衣袖撒嬌,蘇牧當時都愣住了,心軟得一塌糊涂。
甚至有那么一刻,想要把所有事情都全盤說出。
蘇牧任由蘇氿拉著自己撒了好一會的嬌,才告訴她,君御離不會有危險,讓她安心。
期間,蘇牧注意到有手下過來,那時候蘇氿一心都是君御離的安危,也就沒注意到那兩名將領。
而蘇牧當即就用眼神示意他們退下了。畢竟他也清楚,自家閨女學了未帝那死要面子的脾性。所以為了照顧蘇氿的面子,他沒讓蘇氿看到那兩名將領。
蘇氿并不知道這些。
徐老等人跟著蘇牧鎮守邊境十六年,因著蘇氿和蘇牧的關系,他們都是愿意順著蘇氿的。
于是徐老和其他幾名北境軍老將對視一眼,對蘇氿道:“臣等愿聽從郡主安排。”
泠音郡主的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
至于打仗,郡主不會,他們自己會打就好了。
蕭家主和秦家主都是一臉懵地看向徐老等人。
聽蘇氿安排?這還不如聽他們紙上談兵呢。
不過北境軍都順從了,蘇氿手中又有“如朕親臨”令牌,秦家主和蕭家主也無奈了:“老臣也聽郡主安排。”
算了。蘇氿那么能,萬一她還真有些能耐呢?
然而緊接著他們就聽到蘇氿說:“好先將如今的軍情與本郡主說說。”
秦家主和蕭家主的心都是猛然一沉,一度是政敵的兩人此刻對視,眼里都是生無可戀的絕望。
他們就不該對蘇氿抱有什么希望。
她一個姑娘,就算修為再高,也不可能接觸到兵家的事啊。
看看,這連軍情戰況都毫不了解,還想統帥三軍?
徐老和北境軍將領們也有些無奈,但還是道:“我們今日才與昱軍交過戰,被昱軍打得敗退回城,死傷慘重。”
“昱軍已然破解了我軍的戰陣,所以勢如破竹。”
“如今昱軍鳴金收兵,卻并未偃旗息鼓,而是駐扎在興城以外十里內,若不出所料,他們明日定然會攻城。”
“以我軍現在的情況,明日興城定然失守。”徐老無奈嘆氣,“這也是我們決意要撤退的原因。”
輸贏乃兵家常事。
既然注定守不住了,那便退,暫且保存實力,才能重整旗鼓打回來。
蘇氿了然,環顧四周,看到了地上臉色發紫的士兵們,皺了皺眉,問:“他們這是怎么了?”
說到這個蕭家主就氣:“還不是昱賊,盡會玩陰的,在箭矢刀刃上都下了劇毒。我們這邊雖然有清毒丹,但那毒實在霸道,普通清毒丹根本解不了。”
秦家主道:“我們已經傳信讓寧親王在押送糧草藥材時多請幾名醫師和藥師過來了。”
“沒用的。容執的毒,豈是那么好解的?”蘇氿道。
不過她倒是沒反對多請醫師藥師過來,畢竟這傷殘人數實在多。
蘇氿身旁的君御離眸光動了動,道:“阿氿,我麾下有一群醫師藥師。我現在便傳信讓他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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