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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婆笑得有幾分凄涼:“蘇氿,看在好歹師徒一場的份上,你答應我的要求,我便告訴你,如何?”
“寒音谷歸你,只求你別暴露寒音谷便是泠音郡主之事。”她哀求道。
蘇氿輕嗤,“也罷,你死后,左右寒音谷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蘇氿答應了老谷主的要求。
老谷主則是緩緩拿出了一顆金丹,那顆金丹,是三個月前,她從蘇氿丹田中挖走的。
蘇氿皺眉看著那枚金丹。
老谷主笑得詭異:“蘇氿,你看看金丹中的虛影。”
如妖獸的金丹中會有妖獸虛影一般,修士的金丹中也會有修士本人的虛影。
然而——
當蘇氿看清金丹之中的虛影后,卻是瞳孔一震,整個人都懵住了。
那枚老妖婆從她體內取出的金丹,其內的虛影竟然不是她的,而是一個她無比熟悉的人——蘇牧!
虛影雖然不太真切,但虛影中之人確確實實就是蘇牧。她爹,那個只要事業不要女兒,把女兒丟在杏陵城的渣爹蘇牧?!
那一刻,蘇氿如遭雷劈,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世上哪有天生金丹,不用修煉便是金丹修士這等美事?
原來她自以為生來便有的金丹,竟然是她爹蘇牧的。
以蘇牧的能耐,無人能挖走他的金丹,那么便只有一種可能,這金丹是他自己挖下放入她體內的。
可是……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了讓她贏在起跑線上?
但這大可不必。以她三個月便能重新凝聚金丹的天賦,及笄之前成為金丹修士亦非難事。
而且,蘇牧也不是會這么做的人。
他挖金丹給她,定然是有不得不為之的緣由。
但其中緣由,蘇氿就不得而知了。
君御離聽著蘇氿將寒音谷那段往事重說,雙眸幽沉,握著她的手久久無話。
他眼底有暗潮洶涌,壓抑著心疼。
他垂眸看著蘇氿平坦的小腹,“阿氿,很痛吧……”
君御離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又是無奈。因為他連為她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他家阿氿太強,有仇當時就報了。
蘇氿卻是搖了搖頭:“不算什么。”
她仰頭看著君御離,杏眸里笑意瀲滟,容顏明艷張揚,語調嬌軟卻無端撩人:“再難受,也比不及相思之苦。”
忽然被蘇氿撩撥,君御離耳根緋紅了起來。
蘇氿不想讓君御離對此耿耿于懷。
畢竟這事也不怪他,畢竟那老妖婆到處只要有御音天賦的人,她就算是在杏陵城,也說不定會被擄走。
看寧熠辰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
只不過寧熠辰沒有被挖金丹,且逃得比較快,才擺脫了那老妖婆的魔爪罷了。
而且,就算君御離當初在她身邊,當時他們年歲尚小,修為不比現在,兩人加在一起也不是老妖婆的對手。
蘇氿對此事避而不談,也不是因為金丹被挖之痛。
而是因為,這是她自認最丟臉的事情,所以才不愿提起。
她是很要面子地的!
蘇氿為轉移君御離的注意,便道:“御離哥哥,你覺得,蘇牧為何會把他的金丹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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