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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帝無奈了。
看著蘇氿身旁形影不離的君御離,更是無奈了。
自從小氿丫頭跟這小子在一起,不僅蘇牧,就連他都靠邊站了。
未帝嘆息一聲,打商量道:“那小氿丫頭,你也不用披麻戴孝和哭得稀里嘩啦,至少穿得素凈些?”
不然他這邊就算為蘇牧的死渲染得有多悲愴,只要蘇氿那邊著一襲紅衣出現,這戲就沒法演,也沒人信。”
“行。”換件衣服的事,蘇氿答應得還是爽快的。
未帝見蘇氿答應了,瞧見她身旁的君御離,又委屈了:“小氿丫頭,自從你身邊有了這小子,你都不進宮看朕了。”
蘇氿聞言,更是堂而皇之地拉住了君御離的手,笑了:“你有我御離哥哥好看?”
未帝:“……”
就連瑞寧也咳出了笑聲。整個杏陵城,也就只有郡主才敢這么懟他們皇上。
君御離聽著蘇氿這又傲嬌又驕傲的話,眉眼也舒展開笑意,似白雪初霽。
未帝哼哼:“朕年輕的時候可比他好看多了。”
“那你現在也老了。”蘇氿毫不留情地補刀。
未帝只覺得膝蓋仿佛中了一箭。
御書房本是嚴肅的場合,但那是對怕旁人,對蘇氿是不存在的。
蘇氿和未帝關系匪淺,雖年歲隔了一輩,但卻談得很是投機。
瑞寧在旁邊聽著未帝和泠音郡主斗嘴,蒼老的面容上也帶了幾分真切的笑意。
也只有在郡主面前,皇上才像個老頑童似的。
這幾日,因著七公主之死,朝中黨派相爭,皇上也被鬧得煩心,眉宇也積攢了郁色。
如今和郡主斗斗嘴,雖然說也總是皇上被堵得說不出話,但他瞧著,皇上似乎也沒面上顯得那么心塞。
盛夏悶熱,御書房內設了消暑清涼的陣法,這會兒倒是涼風一陣陣地送來,很是舒服。
未帝沒揪著君御離不放,他也看得出來,這丫頭是真非君珩這小子不可了。而他也知道,君珩這小子對小氿丫頭的心思,也覺得普天之下,若真要挑出一人與小氿丫頭相配,也的確只有這君珩最為般配。
心中明白歸明白,只是自家養了多年的小白菜,就這么被拱走,到底還是有些不舒坦。
可誰讓他杏陵那些世家子弟都沒這能耐?能入小氿丫頭的眼?
未帝又聊到了最近杏陵城的傳言,忍不住問道:“小氿丫頭,寧熠辰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蘇氿知道未帝說的是她和諸國儲君那些事,點頭道:“是真的。”
未帝雖然早有預料,但得到蘇氿的答復還是頗為驚訝。
瑞寧也詫異地看了蘇氿一眼,笑道:“當初老奴和陛下聽聞郡主這些傳言時,還大吃一驚呢。”
能不驚訝嗎?
他們以為郡主這兩年就是去北境和蘇將軍待了兩年,誰成想,她竟然悶聲干了這樣的大事。
幾乎把諸國儲君都給收拾了一遍。
普天之下,也沒第二個這樣的人了吧?
未帝神色復雜地看著蘇氿,世人皆說他慧眼識珠,可實際上,就連他都不知道小氿丫頭能有這般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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