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兆佳氏,若幽的面上也帶了幾分滿意,“打從你去了皇陵之后,這兆佳氏便閉門謝客,京城之中的各類宴會也從不露面兒,倒是隔三差五地便回去寺里面兒燒香拜佛,為你祝禱,這孩子是個有心的,也是個有情義、懂事兒的,成婚之后,你可要好好兒地和她過日子。”
胤裪面上帶了緋色,微微垂了頭,“兒子...............兒子知道的。”
若幽點到為止便也不再啰嗦,日子還是要兩個人過的,她這個當娘的說的再多兩個人三觀不合也是枉然。
一直到傍晚,若幽將胤祥和胤祄叫了回來。
胤祥與胤祄沒有想到會在坤寧宮看到胤裪,當下便又是驚又是喜的,兄弟幾個雖然未曾抱頭痛哭,卻也都是雙眼紅紅。
胤祥甚至還很是嗔怪地看了若幽,“額娘竟也不提前告訴兒子一聲。”
若幽直接賞了胤祥一個暴栗,“本宮都未曾提前知曉了的,憑什么要提前告知于你?臭小子,還敢埋怨起你額娘來了?”
胤祥捂著光亮的腦門,可憐巴巴地看著胤裪,“十二哥,你瞅瞅,額娘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地欺負弟弟了。”
胤裪失笑,拍拍胤祥的肩膀,“沒事兒,以后有哥哥給你頂著。”
胤祥感覺受創的小心靈受到了一絲安慰。
被著胤祥這一插科打諢,原本兄弟重聚的傷感也淡去了不少,待到吃飯之時,倒是恢復了慣常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樣子。
九月二十三,昭陽公主與敦多布多爾濟帶著一對兒龍鳳胎抵達了京城。
翌日,昭陽公主夫婦便帶著龍鳳胎去了宮里。
為了見這一對兒心心念念期盼了許久的小寶貝,康熙在早起了一個時辰、快速處理了折子之后,便擺駕了坤寧宮,彼時,昭陽公主才進宮堪堪半個時辰。
“珍華、額日敦,快給你們郭羅瑪法請安。”昭陽公主笑著對著兩個孩子招招手。
兩個孩子對視一眼,齊齊對著康熙奶聲奶氣地行禮,“郭羅瑪法萬安。”
康熙笑著將兩個小蘿卜頭拉起來,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一轉眼這兩個孩子都長這么大了,就好似這兩個小家伙繞著桌子爬的事情就在昨日。”
若幽也有將近兩年的時間沒有看到兩個小家伙了,自是也帶了許多的感慨,“可不是,別說是這兩個孩子,便是昭陽抓周時候的樣子臣妾如今也還歷歷在目,恍若昨日發生的呢。”
康熙看著帶了幾分雍容的昭陽公主,轉轉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點點頭,“可不是,如今這丫頭都這般大了,梓潼呀,咱們都老了。”
珍華瞧瞧若幽又瞧瞧康熙,圓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轉,片刻后,便歪進了康熙的懷中,揪揪康熙的袖子,“郭羅瑪法厲害,不老!”
額日敦見著妹妹跑到了康熙懷中,想了想,便跑到了若幽那邊,“郭羅瑪法年輕,郭羅瑪瑪美。”
若幽將額日敦抱上軟塌,笑著看向昭陽,“這兩個孩子這小嘴兒可真甜,就同你小時候一樣!”
康熙攬著珍華,怎么瞧都覺著像極了昭陽公主小時候,“可不是,就小模樣和這機靈勁兒,可不就和昭陽小時候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珍華抬頭懵懂地看著康熙,“珍華很乖的哦。”
那玉雪可愛的樣子,真真兒是萌翻了在座的一屋子人。
康熙抱起珍華便在珍華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誰知珍華卻是皺了皺小眉頭,“郭羅瑪法好扎,不帥了!”
盯著康熙的下巴認真地想了想,珍華又道,“沒了須須才帥!”
眾人聽著珍華的童言童語,哄然而笑,這小丫頭膽子不小,更敢宣之于口。
康熙摸摸下巴,抱著珍華又親了一口,“珍華這孩子可是比起昭陽當年毫不遜色,不愧是我愛新覺羅氏一族的后代,是朕的外孫,好得很!”
若幽淡淡瞥了康熙一眼,眼中似有譏誚之色一閃而過,面上卻是不顯,攬了額日敦,沉靜一笑,“咱們的孩子自然是好的。”
康熙怎么瞧怎么覺著小丫頭古靈精怪的可愛,點點頭,帶了幾分傲嬌之色,“梓潼所言甚是!”
一直到了午后,康熙方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珍華,一步三回頭地坐上了龍輦回了乾清宮。
康熙離開后,若幽便喚了宮人將兩個孩子抱到后院兒去玩,書房之中便只剩下了若幽、昭陽公主以及敦多布多爾濟。
坐在鋪了厚厚軟墊的圈椅上,若幽帶了幾分探究地看向昭陽公主,“同額娘說說,你在草原上如何?到底信上也是不方便的。”
昭陽公主同敦多布多爾濟對視一眼,方才笑嘻嘻道,“額娘瞧著女兒像是過得不好的么?”
見著若幽雙眼微微立起,昭陽公主公主忙陪笑道,“額娘,莫急,女兒這不也是同額娘說笑么?”
“女兒和敦多布多爾濟成婚之時便已經約定好了,以后我們兩個便是一個主外、一個主內,敦多布多爾濟承爵以后,所有的對外擴張的事兒都是他來負責,內部部落的發展壯大則是女兒來負責。”
“如今,喀爾喀部已經成為了整個漠北最富有的部落,便是比之巴林部落也是絲毫不遜色的。”昭陽公主笑瞇瞇道,“說來還是要感謝皇阿瑪給女兒的那涉及了行行業業、極為可觀的陪嫁,若是沒有那些個匠人,只怕是喀爾喀部也難有今日的發展。”
若幽點點頭,“老喀爾喀郡王夫婦可對你.................”
這一回是敦多布多爾濟回了話。
敦多布多爾濟笑著道,“額娘且放心,我阿布和額吉見到如此富庶的喀爾喀部,心底里還不知道有多開心呢!而且,不瞞額娘,自打我們回到了草原,其實阿布和額吉便已經有意放權,很多事情便讓我們兩個主持;我們襲爵之后,阿布便帶著額吉去了江南一帶,說是領略領略江南的風光,這一回若不是我們夫妻兩個都要離開,只怕是阿布和額吉還不愿自江南魚米之鄉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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