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剛穿越來時活得太艱難了,后來有了這金手指她簡直喜極而泣,后來證明她高興得太早了。
這東西對她沒有多大的用處,畢竟她又不能落草為寇以武力征服世界,好在還能做點香包,給家人帶在身上強身健體,讓她受傷的心靈得到一絲絲的安慰。
真真是棄之可惜,食之無味。
可是現在它在發熱,每當它發熱時,就表示有危險。
現在回了后院掌心的溫度已經消失,那么是什么讓它感覺到危險了?
顧清儀不免就想起皇叔身上那淡淡的奇怪的味道,當初玉樹在她掌心初現,也是因為遇到昏迷的宋封禹,難道自己這棵玉樹跟宋封禹有什么關系?
顧清儀用另一只手輕輕戳了戳小樹的葉子,輕聲說道:“別人家穿越女的金手指不是空間就是山泉,珍稀藥材數之不盡,洗髓伐筋改頭換面,怎么到我這里就成了一棵樹,還是個袖珍樹,好歹我把你從拇指大小養到了巴掌大小,你怎么就沒進化一下?”
顧清儀垂頭喪氣仰倒在床上,沒有發現小樹在掌心消失時樹頂的小葉子輕輕顫了顫。
“女郎。”
顧清儀剛閉上眼睛,就聽到戰夏的聲音輕輕響起,沒有正事,她們是不會輕易打擾自己的,就道:“進來吧。”
戰夏掀起珠簾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張請帖,“梁倉曹府上的梁女郎給您送來了請帖,說是邀您參加河邊宴飲。”
顧清儀坐起身來,結果帖子打開一看,頓時冷笑出聲。
梁香凝不過是傅蘭韻的狗腿子,這是知道自己被賀潤笙退了婚想要看自己的笑話吧?
這消息傳的還真是快,想想也是,賀潤笙本就不是心胸開闊之輩,自己對他一番折辱,還讓他在皇叔面前丟人現眼,以他的性子必然會大為宣揚退婚一事,畢竟為了抬高傅蘭韻,他都肯罵自己草包了。
看著請貼上梁香凝的話,什么只是玩樂并無詩會讓她不用擔心出丑,什么腹內草包皆是流言,最后還激了她一把,若是怕了就不用去了云云。
戰夏看著女郎神色不好,有些不安的開口,“女郎,梁倉曹只是度支尚書手下的小官,梁女郎的請帖您無須理會就是。”
若是換做以前先帝在時,顧家深受先帝猜疑,不得不韜光養晦,連帶著顧清儀跟顧逸疏兄妹也要藏起鋒芒,一個裝紈绔,一個做宅女。
可現在先帝已逝,新帝年幼,他們家雖然跟皇叔沒有往來,但是也沒交惡,想來不用再像以前夾著尾巴過日子。
那賀潤笙要打她的臉,她自然是要還回去。
草包?
還不知道誰是草包呢!
“別人盛情邀請,且受邀之人多是惠康有名的閨秀,我豈能避開?去,自然要去。”顧清儀兩眼放光。
她這個人從來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
傅蘭韻嘛,這么一朵傾世大白蓮,想必打起臉來那滋味更爽。
嘖嘖,若是被人知道,她跟賀潤笙早已經暗通款曲,不知道她那張臉還能不能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