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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兩日的功夫,赫連墨玄廢除沐思思的婉嬪之位,甚至還強令方御醫給了她小產的藥并將她打入冷宮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皇城。
除了沐思思和與她圖謀不軌的人外,赫連墨玄并沒有多增無辜的殺戮,其他作為隨行的宮人都保住了性命。
但是大家的嘴巴都很嚴苛,雖然僥幸地活了下來,但是卻沒有人敢膽子大到隨意散布沐思思與宮女紅杏與那個侍衛李三在佛堂中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個侍衛李三平日也算不上太惹人注目,赫連墨玄直接說這個人值夜的時候喝多了酒一腳踏空,踩到御花園的荷花池里,于是便一命嗚呼。
而真正的死法自然不是這樣,不過對于這種平時不大起眼的無名小卒,也沒有人聯想到侍衛李三的死法根本不是如此,而是被赫連墨玄給五馬分尸了。
就算赫連墨玄如今早就已經不喜歡沐思思,對那個所謂的宮女紅杏更是沒有半點的印象,但并不妨礙他對頭上綠的發光這件事產生了陰影。
甚至連帶著,赫連墨玄也不太愿意在最近去看望蘇清歡。
畢竟小狐貍總是會有意無意地提起他們倆曾經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圓房,還時不時一臉驚訝而又心疼地望著他。
——皇上不過是這段時間沒見,怎么又瘦了?看起來不如前些日子有精氣神了。
實際上赫連墨玄根本沒有什么胖或者瘦,他總是會從小狐貍那雙什么也不知道的“天真”瞳眸里,聯想到蘇清歡是因為那個死去的暗衛,而誤解了赫連墨玄如今的身形。
赫連墨玄心里有氣是在所難免的,可是又舍不得告訴蘇清歡真相,更不愿意將她放逐出宮。
于是乎,男人只能將一顆心投在了前朝事物上,希望自己可以繁忙起來,不用總是想著那只讓人歡喜讓人憂的小狐貍。
一小時后替換
聽到外面宮人的傳喚,蘇清歡幾乎是當機立斷地將蘇睿給她的紙條扔進了火里。
看到那灼灼燃燒的火苗,已經連半點字跡都看不見了,女子心中的那絲憂慮才總算安定一些。
而小桃亦是憂心忡忡地朝蘇清歡看去。
“主子,這婉嬪娘娘本來就與您不對付,如今都懷了龍種,她此刻不應該在壽安宮安安心心地等著生產嗎?怎么還有空來您這兒?下一個女兒,實在沒什么好稀奇的。”
“而且現在赫連墨玄才二十來歲,就算沐思思給他生下一兒子,又有什么好安心的呢?每年進貢的美人,多得是環肥燕瘦,鐘靈毓秀的,哪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會沒有生育能力?”
“以前赫連墨玄看得起沐世卓絕的詩詞也早就成了他人的文章,她已經占不到任何便宜了。”
“所以,難不成沐思思是專程來給我看她的肚子里有貨的?”
尤其蘇清歡還這般蓄意提點了兩人的家世之別,沐思思臉色便更難看了。
沐思思心中郁郁,只能咬牙切齒地盡量讓自己不至于直接就開始跟蘇清歡撕破臉皮。
“貴妃娘娘說笑了,若是貴妃娘娘嫌棄嬪妾家世不如您,也不必如此委婉,嬪妾自知身世卑微,如果貴妃娘娘看不上嬪妾,嬪妾也不敢多說什么的。”
真是這樣,這個女人也太膚淺了一點吧?
蘇清歡簡直都想到了后世某些專門拿自己生了孩子,懷了孩子,就非要譏諷旁人不能生的八卦長舌婦。
如果真是這樣,也實在是浪費了沐思思二世為人的幸運了。
系統233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宿主,我也同意你的觀點,反正她不壞好心是肯定的,誰知道沐思思到底要憋什么壞招呢?”
“本來我是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主要赫連墨玄那個狗皇帝的壽辰就馬上要到了,謹言也要準備正式起兵造反了,越是多事之秋,我就越是希望風平浪靜,這個沐思思,實在是惹人厭煩的很。”
蘇清歡唇角勾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而就在這時候,門外的人還沒現出,已經隔空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步搖撞擊聲,而如黃鶯一般甜美的女聲更是先聲奪人。
“貴妃姐姐,近日可好啊?”
蘇清歡聽到沐思思拉關系的聲音便覺得厭煩,她冷冷淡淡地起身,很快便看到了已經初現孕肚的沐思思。
原先的沐思思還算得上是個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柔弱美人,但是或許是這一胎來之不易,再加上她已經惹了赫連墨玄生氣的緣故,沐思思為了保住這一胎,便額外多吃了各種東西。
內務府本來就看她不上,但是畢竟好歹肚子里也是龍種,宮里的下人再怎么扒高踩低,也生怕萬一沐思思生了赫連墨玄的第一個皇子,所以他們便不敢做得太絕。
一來二去的,沐思思只要是能吃得上的營養,都盡數入她腹中。
原本還算是裊裊楚宮腰的纖細美人,現在卻已經處處水腫,臉和腰身也足足比以前胖了兩圈,放在現代的普通人里,或許還勉強有一兩分的清秀美。
可是后宮是什么地方?
到處都是讓人驚艷的美女,原先沐思思的姿色便有些勉強,此刻放在一片花紅柳綠之中,更是顯得如個水腫的丫鬟一般不惹眼。
就連只能算得上是中上之姿的小桃,如今看起來都比沐思思快要好看了。
蘇清歡內心也有些訝異沐思思怎么變成這樣了。
在原主原先的記憶里,沐思思可真的是被赫連墨玄寵愛到了骨子里,所以她也拼著勁不敢讓自己變丑,寧可吃的只比原先多一點點,也不愿讓自己不在好看。
但現在沐思思沒有了赫連墨玄做依仗,便只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肚子里這一胎了。
蘇清歡心中了然,她居高臨下地朝沐思思看了一眼。
“姐姐不敢當,本宮家中并無任何姊妹,也無心與旁的宮妃稱姐道妹,婉嬪娘娘如今身懷龍種,地位更是不一般,完全不必這般稱呼本宮。”
沐思思看到蘇清歡那張艷色傾城的臉龐,想到自己如今發黃的面容還不敢多涂鉛粉,她心里嫉妒得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