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萊國的皇帝看著姜冰如本都離開卻又回去的時候,嘴上哼笑一聲:“怨不得能收了我們宰相的那顆硬硬的心呢!這女人不止長的好看,如果不是宰相看中的我都想下手了!”
姜秉正瞪向他:“曲仲翰,你要點臉,你多大歲數了,你要我妹妹!五個孩子的母親,你也張得開口。”
“切!”曲仲翰不泄的發了一個字的音。
周國皇帝宇承鐸沒理他們談話的內容:“我卻真心感謝公主的治好我的皇后的病,也不知道為什么從皇后的身體好轉開始,兩個皇子相處也融洽,說起來也就個勁兒,她只是來了一趟給皇后治了一個病而已,就是皇子年紀都太小,要不然。。。”
姜秉正一巴掌內力打了過去,宇承鐸躲了過去:“一言不合就打啊?還沒進寶藏就被你打一下!”
姜秉正沒有好臉子的說道:“你也就有臉,我妹妹多大了給你兒子,你還想壓了我一輩兒不成?就是給你們臉啦!”
曲仲翰搓了搓手:“難得一遇的場面,說起來我真想也去撈一些。”
宇承鐸:“你答應你家宰相只保護公主的,你若失信了,小心他把你的國家直接奉獻給姜秉正。”
曲仲翰挑了挑眉毛,看向姜秉正:“你會嗎?想當初,咱們也算一起云游過的啊!”
姜秉正沒給他好臉子:“你要敢對我妹妹出手,我讓你好受,多在情份都擋不住。”
三個人有的沒的說了半天,寶藏的人都往外跑出來,手里都拿著一些東西,姜冰如看著寶藏安穩下來,人也都跑出來了,她臉上露出笑容,手腕上的血忽然不流了,在那位置出現了隱藏很久的牡丹圖案。
姜冰如只是覺得頭一暈,整個人就暈倒了。暈倒的瞬間寶藏山消失了。
音音看著懷里暈倒的姜冰如,還有鼻息,她的眼圈紅了,小聲念叨著:“這是命還在嗎?真好!”
她背起姜冰如就往韓府飛回去。
當她進韓府的時候,韓東卓一個箭步沖了過來:“這是怎么啦!”
音音看了他一眼:“沒功夫和你解釋,先抱她進房間,我來處理。”
這一路上音音也就是堅持用盡的最后一絲力氣,把姜冰如給背了回來的。
她從姜冰如給的藥袋里翻了翻,翻到一個起死回生的丹丸,眼神先是亮了一下,但又暗了下去,這藥丸救一個普通人,也許還可以,但要救姜冰如則是牽強了一些,但現在也只能用它了。
韓東卓把姜冰如給放到床上的時候發現了那牡丹的圖案,心差點驟停:“音音,冰如這是救不回來了嗎?”
音音一股內力將他打到一邊去:“不會說主知就別說話,誰說救不回來的,說點好聽的!”
韓東卓被打愣了一下,音音一直都是個文靜的樣子,這次回來突然言語硬氣,對他說話更像一個主子對待一個屬下的態度。
音音先把藥丸送入姜冰如的嘴中,然后她自己也吃一個補氣力的藥丸,補充一下自己的能量,之后開始在姜冰如的身上開始運氣,調息。
時間一點點過去,韓東卓的心就這樣吊吊著,看著她們倆個一個站著,一個躺著,臉上都是汗,但他卻一動不敢動,只是在旁邊守著。
天色黑下來,子夜在外面稟報:“主子,有三路人送來三車東西,說是給公主的。”
韓東卓本是有一些不想管是誰送什么,但這論車送東西的事情還是有一些稀奇的。
他輕腳的走到屋外關上門,問子夜:“三路什么人?”
子夜拿出三封信:“主子,人已經走了,只留下這三封信,說是給公主養身體用。哦對了,那個叫言須的老頭在他們走后露了一臉,說,如果公主今晚若挺過去了,就去石屋找他。”
韓東卓一口氣差點沒繪過來,他可真是生氣了,這老頭,不說來幫忙救冰如,卻說如果能醒過來就去找他?他想干什么?
子夜感受到韓東卓的氣憤,往后退了幾步。生怕自己會被打。
韓東卓打開三封信,是三個皇帝的信,只說這些是給姜冰如的,然后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他轉回身進屋,安靜的守著這兩個人。
夜深了,音音還在不斷的給姜冰如發送內力,并且進行調息。明顯可以看到她身后的衣服已經被汗濕透了。
“韓將軍把桌子上的藥丸袋中黑色藥丸拿出兩粒給我和主人一人一顆。”
韓東卓水敢耽擱立即去找并塞入她倆的嘴中。
再又過了一會兒,姜冰如的臉色不再蒼白而是有了血色,音音也停下了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言須讓主人去找他,這事兒你用不著生氣,這一切他算得到的,他知道主人不會死。”
韓東卓沒有吱聲,雖然聽了音音的話明白了些什么,但依舊不能完全不生氣。
音音看看韓東卓那臭臭的臉:“我回屋休息了,這個藥袋子你先拿著,你能睡就在旁邊睡一下,應該是明天早上主人會醒,主人會處理袋子里的東西。”
韓東卓目送音音出門后,眼神就沒有再離開姜冰如,他將光線調的暗一些,然后坐在她的身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趴著睡著了。
早上太陽的光線照在韓東卓的臉上,他覺得好刺眼,眨了好幾下眼皮,才算睜開眼睛,第一反應是看姜冰如,但卻發現床上沒有人啦!藥丸袋子也沒有啦?
韓東卓可是嚇壞了,起身就要出門找姜冰如時,心心念念的女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大叔,你醒了呀,我去看了看音音,這丫頭為了救我,損耗的太大,我去給她喂顆藥丸。這會兒她又睡著了,我拿了早餐過來啦,吃飯吧!”
韓東卓感覺昨天像是一場夢一般,好像沒有發生什么。
他起身接過姜冰如手里的食盒,將食物整理到桌子上,他不敢開口,他怕一開口夢醒了,姜冰如會突然飛走了。
昨天他看著她消失,看著她流血,之后音音將他又給扔回韓府,出不去門,他無力在韓府待著的時候,他明白,就算音音不封韓府,他也爬不上去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