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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云初挑挑眉,“我們家,并沒有什么書房,之前給他做書房的房間,現在已經變成你和他的房間了,而且我現在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這個桃莞,以為安家是什么有錢人家嗎?哪里來的書房,搞笑,安家總共就三間房,安父一間,她一間,還有一間以前是書房的,現在也做為了桃莞和安慶豐的房間了,桃莞說安慶豐在書房里等她,那不就是說讓她去他倆的房間么,云初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她才不去吶。
這個妖精,之前陷害過她,云初可不相信她。
“姐姐,相公應該是有事要同姐姐商量,姐姐還是過去一趟比較好吧。”桃莞仍上保持著微笑,但心里已經很不悅了,這個女人,看樣子不太好騙啊。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商量,非得等到晚上商量,我已經很困了,要睡了,妹妹,我就不送你了。”云初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然后就把門給關上了,讓桃莞吃了一鼻子灰。
桃莞看云初就這么關門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再給她,咬了咬牙,低聲道:“哼,你以為你不上當,我就沒辦法讓你去了么。”
桃莞手指動了動,然后對著云初的房間,就是一指。
指完后,桃莞的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本來是想讓云初主動配合的,既然她不配合,那就只能用法術了。
桃莞得意的等著云初自己來開門,然后按照她指定的方向去,可桃莞等了半天,都沒有看見云初出來,桃莞很奇怪,難道自己的法術失靈了嗎?這是不可能的事啊。
可是桃莞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云初出來,桃莞只得再使出了法術,但云初依然沒出來。
桃莞奇怪,只能偷偷的把窗戶紙戳破,想一探究竟,這一看,竟發現云初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絲毫沒有受自己的法術影響。
桃莞頓時就懵逼了,就算自己這段時間和人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身體受了影響,但也不至于這么低級的法術都會失靈吧。
但她都已經使用了兩次,都沒有對云初有效,桃莞現在很擔心,擔心自己的法術真的沒用,于是她決定找安父試試。
她來叫云初過去,本來就是想讓云初去找安父的,既然現在云初不過去,那就只能讓安父過來了。
桃莞匆匆的去了安父的房間,然后如法炮制,在使出法術之前,她還挺擔心,她的法術沒用,可是看著安父乖乖的就往云初的房間走了,桃莞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就去找安慶豐。
安慶豐還納悶這么晚了,桃莞去什么地方了,一見桃莞匆匆忙忙的回來,還沒開口,就聽桃莞說道:“相公,我剛才好像看見公公了。”
安慶豐覺得好笑,抬手刮了一下桃莞的鼻梁,說道:“這是在家里,見到爹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相公,我好像看見公公往姐姐的房間去了,你說這么晚了,公公去姐姐的房間做什么?”桃莞眨巴著眼睛,認真的問道。
安慶豐的臉色陡然一滯,擰眉深沉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看到了?”
“應該是真的吧,家里就這么幾個人,我應該是沒有看錯的。”
安慶豐咬了咬牙,然后沒有管桃莞后面的話,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唉?相公,你去哪啊?”桃莞裝模作樣的喊了一嗓子,然后竊笑著就跟了上去。
安慶豐怒氣沖沖的直往云初房間去,看見云初房間里沒有光,安慶豐想也不想的就把門給踢飛了,由于這個門是安父上次修過的,所以也不怎么牢固,被安慶豐這么一踢,不僅踢飛了老遠,還生生的斷了。
安慶豐一走進去,就往云初的床邊走,想要捉女干在床,但待他走過去了,卻發現云初一個人坐在床上。
云初看向安慶豐,還有匆匆跟上來的桃莞,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相公,你這是要干什么?”云初板著臉問道。
媽噠,你老子來踢門,你也來踢門,你們家是不是有踢門的傳統啊。
桃莞看云初的床上只有云初,奇怪的往房間四處看,不應該啊,她明明就看著安父過來的呀,怎么現在沒見人了呢。
安慶豐見云初床上沒人,也是一愣,然后和桃莞一眼,目光在房間里搜尋了一圈,云初的房間很小,一眼就能觀盡,除了床下和一個柜子可以藏人外,其他地方都不能藏人,安慶豐心時咚咚直跳,其實看到云初床上沒有其他人,他心里還好受了點,可是他又怕,其他地方藏了人,此時云初問他,他也沒回答,而是徑直的趴下,看了看云初的床底下,依然沒人,那剩下的,就只有衣柜了。
安慶豐遲疑了一下,還是朝柜子走了過去,然后不由分說的打開了柜子,里面整齊的放著疊好的衣服,他還用手抓了抓,確定柜子里只有衣服,沒有在衣服下面藏人,安慶豐才松了一口氣。
轉過頭來時,云初已經下了床,她冷眼看著安慶豐,問道:“相公這是在找什么?莫不是以為,我房間里藏了什么人吧?”
安慶豐被點明了心事,臉上頓時出現了窘迫之色。
但就算被云初點破了,他也不能承認啊,這要是抓到現形,他還能理直氣壯,可是現在云初這里什么都沒有,是他誤會了云初,他當然不能這么有底氣了。
“沒有,我有個東西不見了,所以想過來找找。”安慶豐找了一個借口。
“東西不見了?什么東西?相公你有東西在我的房間嗎?就算有東西不見了,不是應該在妹妹的房間才對么。”云初特意強調了,這里是她的房間,安慶豐這個理由找得也太差勁了。
安慶豐尷尬的抿了抿唇,輕笑著掩飾道:“我昨天不是來找過你么,我想東西可能會掉在你這里了,所以來找找。”
“昨天?哦,相公是來找過我,不過當時相公可是連我房間的門都沒進呢,就算有東西掉,也不可能掉在房間里啊,相公,你是不是記錯了啊。”云初給了安慶豐一個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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