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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再三犯我,那就只能斬草除根了。
如今的慕容青莞,已經和當初的慕容青莞不一樣了,可不是什么脆弱的小花朵,而且她還有那個什么寵妃系統加持,戰斗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為了驗證一下意云初的這個神棍技能,云初趁著慕容青莞還沒有把皇上帶過來時,開口叫了明珠和芯兒進屋。
一直守在屋外的明珠和芯兒聽到云初的呼喚,趕緊推開了門進來了。
“貴妃娘娘,有什么吩咐?”芯兒規規矩矩的問道。
這兩個宮女,都是意貴妃從宮外帶進來的,從小跟著意貴妃一塊長大,對意貴妃倒是挺衷心的,所以在看到意云初那么受欺負的時候,才會如此忿忿不平。
“我渴了,想喝杯水。”云初淡淡的說道。
“奴婢這就為娘娘倒。”芯兒趕緊走到桌前,拿起了水壺替云初倒水。
云初看著水壺被提起,嘴里輕輕的念了一個字:“掉。”
她剛一說完,只見那個壺體,莫名的就脫離了芯兒的手中,然后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芯兒被嚇傻了,愣愣的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明珠趕緊走過去,將芯兒拉開,嗔怪道:“芯兒,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娘娘,您沒事吧?”
云初搖了搖頭,嘴角輕輕上揚,內心有點小激動。
“娘娘恕罪,都怪奴婢太不小心了,奴婢現在馬上再去沏壺茶來。”芯兒慌慌張張的說完之后,就往外面走。
大概是她心里太慌亂了,所以走的時候也沒太注意腳下的路,被門檻給絆了一下,眼看著就要摔倒了,云初嘴里輕念了一句:“別摔。”
本以為,芯兒會如她所說,不會摔下去,可是,這一次,云初的話卻沒有應驗,芯兒硬生生的被門檻給絆倒,摔在了地上。
這下不僅明珠愣了,就連云初都愣了一下。
明珠正要去收拾地上的碎片,一見芯兒摔倒了,馬上小跑到門口去扶芯兒,一邊扶還一邊數落道:“芯兒,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一會打破茶壺,一會又摔倒的,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芯兒也覺得挺委屈的,凄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你真的沒事嗎?算了,還是我去沏茶吧,你在這里收拾一下就好了。”明珠說道。
平時芯兒都是做事最周全的那一個,倒是明珠做事莽莽撞撞的,今天芯兒接連出錯,讓明珠覺得十分奇怪。
包括芯兒自己也覺得挺奇怪的,所以也沒有拒絕明珠的提議,讓明珠去沏茶,而她則回到屋里,開始收拾起地上的碎片。
一直沒說話的云初,有點納悶于剛才發生的事,第一次她說的話都應驗了,怎么第二次就不靈了?
難不成,意云初這個神棍功能是時靈時不靈嗎?
為了驗證這一猜想,云初只好看向了還在收拾碎片的芯兒,雖然又用她做實驗有點對不起她,不過現在只能委屈她了。
“摔倒。”云初嘴里輕輕念道。
話音剛落,正在收拾著碎片的芯兒,突然腳踝一崴,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好在芯兒是半蹲著的,所以這一跤摔的倒是不重,但是芯兒還是挺懵逼的,明明自己站的好好的,怎么就摔倒了呢?
摔倒的芯兒半天沒反應過來,一直坐在地上。
明珠匆匆端著茶進來時,見芯兒坐在地上,詫異的問道:“芯兒,你怎么了?好好的坐地上干什么?”
“我……我剛才摔倒了。”芯兒極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你又摔倒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明珠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芯兒。
“我也不知道啊。”芯兒弱弱的說道。
芯兒覺得今天真是撞了邪了,怎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摔倒兩次,這犯錯錯一次就不得了了,還一錯再錯,芯兒自己都害怕會惹惱云初,好在云初到現在也沒開口說什么,應該沒有怪罪她。
明珠將端來的茶放在桌上,然后將芯兒從地上扶起來,芯兒站定后,明珠才給云初倒茶。
云初后來又小小的試了幾次,最終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意云初這個神棍技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凡是說壞的都能靈驗,而說好的,就沒有一個是實現的。
現在云初總算能明白,意云初的師傅為什么不讓她說話了,這說出來的話壞的都靈驗了,好的話啥用沒有,那不是來破壞世界,拉仇恨值的嘛。
正在云初郁悶的時候,慕容青莞帶著皇上就來了。
慕容青莞這次來,是要致云初于死地的,因為她感覺到了云初身上存在的威脅感,她害怕了。
一個人,但凡對手有比自己恐怖的技能,都會讓他感到害怕。
雖說慕容青莞現在擁有寵妃系統,可那個系統只能讓她不斷的變美,讓皇上能夠對她死心塌地,可是云初的技能,卻可以直接讓她掛13,也難怪她會這么緊張的找來皇上,想快點搞死云初了。
在看到皇上出現的那一刻,云初可以說,這應該算是她見過的相貌最平庸,最接近真實感的皇帝了。
以往她遇見的皇上,哪個不是長得如花似玉,相貌堂堂,風流倜儻,人神共憤的,可是這次這位皇上,最多能用個五官端正來形容,平庸的丟人堆都找不著那種。
而和他一塊走進來的慕容青莞就完全不一樣了,膚如凝脂,眉目如畫,活脫脫的一個仙女下凡啊,站在平庸的皇帝旁邊,就更稱得她美得如仙如畫了。
看到這樣一個組合走進來,云初瞬間想到的一句話就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雖說這坨牛糞是鑲了金的,可是牛糞終究是牛糞。
但就算對方是牛糞,云初還是不得不行禮,畢竟人家可是皇上,又沒得罪她,她還是得做她貴妃該做的事才是。
云初在芯兒的摻扶下,起身給皇上行了禮。
皇上也沒讓云初平身,而是一雙眼睛跟掉在云初身上似的,一直盯著云初看,好像要把云初給看穿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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