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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待在她該待的地方了,還不起來?難不成還等人伺候啊?”云初瞟了一眼還傻乎乎的坐在地上的胡震天,這衣衫不整的樣子,搞得好像她對他做了什么一樣,讓云初看著不爽。
胡震天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把胸前的衣服理好,有些忐忑的說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你是專程過來救我的嗎?”
“你想什么美事呢?我是那種會專程來救人的人嗎?更何況對象還是你……”
云初的不屑,如同一盆冷水,澆到了火苗上,頓時把火苗就給撲滅了。
胡震天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自嘲道:“說的也是,你應該只是偶然路過而已。”
胡震天嘴上為云初找著借口,可心里卻認為,云初會來這,八成是看戲的癮又犯了,專門來看好戲的吧,只是倒霉的是,這次的男主角,竟然變成了他,想想就丟人。
好歹以前他還是和她一塊看戲的小伙伴,現在自己卻要表演,也不知道云初心里要怎么看不起他了。
“行了,走吧。”
“去哪?”
“帶你去看好戲啊。”
又看好戲?
胡震天不知道云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還是老實的跟了上去。
夜晚,胡震天抗著一個黑色的麻布袋,鬼縮鬼縮的出現在了定伯侯府。
胡震天不知道云初讓自己扛著的是什么,因為云初讓他少說話,多做事,所以他也就不好再問。
不過,他本能的認為,他扛著的一個是個人,只是,這大晚上的,云初讓他扛個人到定伯侯府來做什么,而且他也不知道,他扛著的,到底是一個死人還是活人。
他雖然和云初認識也有段日子了,可是胡震天卻看不透云初,可即便如此,他內心卻一直深信,不管云初是什么樣,都不會害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自信,但就是那么信任著她。
云初帶著胡震天,十分順利的到達了一個房間門口,然后胡震天就看到云初大搖大擺的就推開了門,完全不顧里面是不是有人。
胡震天見狀,趕緊拉住了云初,擔憂的問道:“你在干什么?”
云初從懷里掏了一塊手帕,遞給胡震天,“把鼻子捂上。”
胡震天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了手帕,捂住了口鼻,這時云初也拿出了一塊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后就進了房間。
胡震天還想要拉住云初,可是現在他根本沒有多余的手去拉她,只能跟著云初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后,胡震天看到里邊的床上躺了一個人,似乎還是一個男人。
男人睡得很安穩,呼吸均勻卻又有點微弱,雖然胡震天沒見過這個男人,但從這個房間的布置來看,他不猜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誰。
“這是定伯侯的世子?你怎么知道這里是他的房間?”
“把袋子解開,然后把里面的人放到床上去。”云初吩咐道。
胡震天微微擰了擰眉,心里似乎猜到了云初要做什么,等他把袋子打開時,看到里面的玉云綃,胡震天再次震驚,詫異的問道:“難道說,你想把這兩個人搓合到一起?”
難怪他說玉云綃怎么不見了,原來是被云初給弄暈了。
“你一個大男人,廢話怎么那么多,快弄到床上去,這個房間,不宜久留。”云初催促道。
胡震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后把玉云綃放到了定伯侯世子的身邊,云初見他放好了,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胡震天一愣,隨后也趕緊跟了出去。
兩人出了定伯侯府,胡震天才將手帕拿了下來,捏了捏那條帶著一點淡香的手帕,胡震天遞還給了云初,但云初并沒有接,只是說道:“我不要了,扔了吧。”
胡震天應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將手帕扔掉,反而小心的疊好,放進了自己的腰間,因為他走在后面,所以他這個舉動,云初看不到,他才能放心大膽的這樣做。
其實,他沒有扔掉手帕,云初是知道的,只不過是一條手帕而已,她也懶得計較。
“你對定伯侯府那么熟悉,應該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了吧。”胡震天猜測道。
云初也不否認,說道:“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更何況,那兩個人挺配的,你之前不是告訴我,那個定伯侯的世子是個病秧子嗎?其實,事實上,他不僅是個病秧子,還是個變態。”
云初可不相信,她那位公主娘會那么好心的給她找一門好婚事,畢竟在淑成公主的眼里,玉云綃才是她的女兒,而自己嘛,不過是可有可無的。
不過,淑成公主八成也不知道,定伯侯的世子是個變態的事,畢竟定伯侯將這件事情瞞得很好,云初還是費了點力氣才查到的。
“變態?這是什么意思?”胡震天并不知道變態這二字是何意,但是感覺應該不是什么好詞。
“這位世子雖然身體不行,不過對那方面卻有特殊的愛好,但凡是他在府里看中了哪個丫環,最后都莫名奇妙的失蹤了,想必,你也應該猜到了那些丫環都去了哪里了吧。”云初對于這個世子并不想多說。
不過她越是說的少,越是容易引人瑕想。
胡震天心底駭然,他以為,定伯侯的世子只是身體不好,云初如果嫁過去,可能日子會不好過而已,卻沒想到,這位世子原來心思如此齷齪冷血,好在云初沒有嫁過去,若是嫁過去了,指不定還要受什么樣的折磨呢。
就算以云初的能力,那世子不能拿云初怎么樣,可萬一云初脾氣一上來,把那世子給弄死了,那弒夫的罪名,也夠云初喝一壺了。
“只是,你現在把玉云綃和那世子放在一起,萬一到時候他們要追究起來,我怕你會有麻煩。”胡震天擔憂的說道。
云初不以為然的攤了攤手,一臉無碰上的看向胡震天說道:“這關我什么事呢?我今晚可是一直都待在府里的,再說了他們倆自己滾到了一起,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啊,就算他們想要指認我,那證據呢?沒有證據,那就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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