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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衛母那副重男輕女的樣,云初就忍不住懟道:“她說生兒子就一定是兒子嗎?萬一是女兒呢?”難不成衛母還打算把她的孩子掐死嗎?
“呸呸呸,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沒聽到大師說了,你有生兒子的相么,怎么可能會生出女兒來。”衛母白了云初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嘲笑云初是有多無知一樣。
云初無語的附和道:“是是是,知道了,我是有生兒子的命,如果萬一生出來的是女兒,那就是你兒子的錯,是他沒生兒子的命。”
“你胡說八道什么吶,我兒子怎么可能沒有生兒子的命。”衛母生氣的瞪著云初,沖她吼道。
云初撇了撇嘴,沒有再和衛母就這個問題繼續糾纏,因為這實在是太無聊了。
晚上,衛承江回到家,衛母就拉著衛承江,將今天帶云初去算命的事情告訴了他,與此同時,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云初的不是。
衛承江一點也不想聽衛母嘮叨,所以隨便附和了一聲,就上了樓。
云初因為白天在外面走了許多路,回來已經很累了,所以就睡著了。
衛承江回到房間,一看云初這么早就睡了,也沒管她,便坐在電腦前面玩起了游戲。
云初是被衛承江的游戲聲音給吵醒的。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估計衛家的人已經吃過晚飯了。
云初摸了摸已經空空的肚子,中午的時候她也沒吃什么,現在早就餓了。
衛承江忙著玩游戲,知道云初醒了,也沒有理她。
云初拿出手機,給自己點了一份外賣,也沒有問衛承江要不要吃。
可等外賣到了時,恰好衛母在樓下,于是外賣就到了衛母的手上,云初下樓,衛母看著外賣單上寫著云初的名字,便問道:“這是你點的?”
“恩。”云初點了點頭。
“你都多大的人了,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孕婦啊,你怎么能吃這種東西呢,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很多地溝油的,吃多了對胎兒不好,你還點這么油膩的,你要吃的話,自己起來做點飯吃不就好了嘛,怎么這么懶吶,連吃飯都要外面點,多浪費啊。”衛母一邊數落著,一邊提著云初的外賣就從旁邊走了,絲毫沒有將外賣給云初的意思。
“媽,你要把我的外賣拿到哪去?”云初見衛母不給,只好問她要。
“我剛不是說了嘛,你吃這種東西不健康,我拿去給你扔了,你自己做飯吃吧。”衛母提著外賣,直接就上了樓。
云初冷笑了一聲,這衛母是來搞笑的吧,她要是真打算扔了,那直接扔樓下就好了,她提上樓干嘛?
她這不是想扔了,而是想放進肚子里吧。
云初有點無語的上了樓,見衛承江還在忘我的游戲中,不滿的走上前,將他的網線給拔了。
衛承江見突然沒了網,頓時就慌了,一看云初手里正拿著網線,便生氣的吼道:“你干什么吶,沒看見剛才正精彩么,我們馬上就要贏了,你快把網線給我。”
“你媽把我的外賣拿走了,你去給我要回來。”云初說道。
“神經病吧,我媽拿你外賣做什么?你別無理取鬧,快把網線給我。”衛承江一門心思在游戲上,哪有閑功夫管別的事。
“你要不拿回來,今天這游戲你就別玩了。”云初也不和衛承江多語,直接將網線放在了剪刀上,只要衛承江敢說一個不字,云初就能給他把網線給剪了。
對于一個沉溺于玩游戲的人而言,網線和電腦就是他的命,云初把他的命脈握在手中,他又怎么能不聽話呢。
而且說到底,云初自己點的外賣,被衛母拿走了,這本來就是衛母的錯。
衛承江抬手抹了抹脖子,極不耐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后快步走到了衛父衛母的房間。
衛承江敲了敲門,房間里頓時傳來了衛母的聲音:“誰啊?”
“媽,是我,你把門打開。”衛承江郁悶的說道。
緊接著,就傳來了嗒嗒嗒的腳步聲,衛母打開了房間的門,不過她只開了一門,一臉奇怪的看著衛承江說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媽,你是不是把云初的外賣拿走了,她晚上沒吃飯呢,你快把外賣還給她,不然她晚上吃不到東西會鬧的。”衛承江無可奈何的說道。
衛母一聽這話,知道肯定是云初跑去和衛承江說了小話,不滿的蹙了蹙眉,說道:“我剛才已經給她說過了,這外賣吃多了對孩子不好,她怎么就是不聽呢,還叫你來拿,真是不懂事,她要想吃東西,自己下樓去煮就可以了,家里什么都有,別總吃外賣。”
衛母拿出了教育云初的那番話,又說給了衛承江聽。
可是她這套說辭,任誰都不會吃她這一套的。
“媽,這么晚了,你讓她去做什么吃啊,而且現在外賣監管挺嚴的,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再說了,有什么問題,她自己能不知道么,好了,你快把外賣給我,別把事情弄得這么麻煩。”開什么玩笑,以云初那個個性,她會自己去做才怪。
就是因為自己不想做,所以才叫的外賣嘛。
“沒有外賣,讓她自己去做,年紀輕輕的,盡想著坐享其成,連飯都不做,以后還怎么持家。”衛母訓斥道。
“沒有外賣是什么意思?媽,你該不會是扔了吧。”衛承江一著急,就猛的將門給推開了,想看看衛母是不是真的把外賣給扔了。
衛母沒料到衛承江會推門進來,她也沒太用力抵著門,被衛承江這么一推,她連連后退了兩步,門被推到了一邊,暴露出了房間里的場景。
衛承江還以為外賣已經被扔了,還想著能不能撿起來,給云初拿過去,可是當他看見衛父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云初點的外賣時,衛承江頓時就無語了。
衛父和衛母的臉上,有一絲尷尬劃過,不過,畢竟活了這么多年,什么事沒見過啊,更何況這兩個人向來臉皮厚,所以很快就恢復了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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