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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漾有點傻眼的看著云初像連珠炮似的說話,站在一旁的護士也都愣了。
這還是她們認識的阮大夫嗎?那高冷的女神范去哪了?
眼前的這個人,和她們記憶中的那個人,完全重合不到一起嘛。
不過,雖然如此,但她們覺得這樣的阮云初其實也挺好的,她的話也沒有說錯,病人這么吵的確不是個辦法,急診室本來就是醫院里最忙的科室,做不到對每個病人都無微不至的,要是人人都像羅嬌嬌這么吵,的確挺煩人的。
女人和女人,有時候第六感是相通的,她們討厭的點有很大的相似,像羅嬌嬌這樣,喜歡對每個男人用撒嬌似的語氣說話的,大部分正常女人都不太喜歡。
男人眼里的女人,和女人眼里的女人,認知是不同的。
劉漾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連羅嬌嬌哭泣的聲音也變得小了一些,只是在那嚶嚶的抽泣。
吵吵鬧鬧的病房里,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多。
云初見劉漾不說話了,挑了挑眉道:“還動不動手術了,不動我回去了。”
媽噠,浪費老子休息的時間,陪你這兩個智障玩。
劉漾臉黑黑的看了一眼云初,很想過去質問她到底是怎么了,但礙于這么多人在,他只好忍了這口氣,等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再問好了。
羅嬌嬌的手術,云初全程都在旁邊觀看,一點意見都沒有發表。
劉漾一開始挺緊張的,拿手術刀的手都在抖,后來看云初什么話都沒有說,劉漾以為自己做的挺好,膽子漸漸也大了起來。
云初閑閑的站在一邊,看劉漾做完了這個手術,其實在過程中,劉漾很多地方都是不對的,但云初就是不說,讓他一個人在那自我感覺良好,不過手術最后也算是圓滿的結束了。
所以說,有些事,不是非要原主做才能做好的,別人一樣能做,只是這些人不愿意承擔責任,又或者說,是想偷懶罷了,所以才都丟給原主來做。
但劉漾這次的手術中,還是存在了一點問題,但他自己沒發現,云初也不會主動說。
等時間一到,事情就會變的好玩了。
手術結束后,云初就直接回了家,洗了個澡之后,把手機關了機,直接睡覺了。
這一覺,連云初都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而且還睡的特別沉,可見原主的身體有多累了。
等云初醒來后,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云初起床后,先去樓下大吃了一頓,這才打開了手機。
手機一開,立馬顯示了里面有二十八個未接來電。
云初淡定的點開了未接來電,里面的電話大部分都是劉漾打來的,還有醫院打來的,剩下的兩個,是阮云初的媽媽打來的。
別看阮云初性子冷淡,但是跟父母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
阮云初死后,阮父阮母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位老人最終也沒有從喪女之痛走出來,沒過幾年,就相繼去世了。
阮云初其實挺愧對自己父母的,二老把她養育成人,都還沒等到她孝敬他們,結果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換了是誰也接受不了。
云初沒有管其他人的電話,而是最先回了阮母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阮母那邊就接通了。
“初初啊,你在干什么呢?打你電話,怎么會關機呢?”阮母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讓云初的心突然開始發酸。
云初吸了吸鼻子,原主的那股愧疚感,讓她如梗在喉。
“初初,怎么啦?怎么不說話啊?”阮母只聽到電話里有點不均勻的呼吸聲,頓時緊張的問道。
“沒什么,剛才在睡覺呢,所以就把電話關機了,媽,你打電話找我有什么事嗎?”云初壓制住浮動的心緒,聲音平穩的問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一天工作那么辛苦,難得睡個好覺,關機也是對的,其實我也沒什么事,就想問問你,這個周末有時間嗎?”阮母聽到云初說沒事,也稍稍松了一口氣,聲音也變得愉悅了些許。
“這個周末?現在我還沒辦法確定,醫院比較忙,可能不會有假。”云初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醫院再忙,那也得給人休息的時間啊,你成天到晚都待在醫院里,那怎么行。”阮母絮絮的說道。
“媽,你這周末是有什么事嗎?”聽阮母說話這么繞彎子,云初有點心累,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
“啊,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你爸爸,不是聽說你交了男朋友嘛,所以想讓你帶他過來吃頓晚飯,認識認識。”
隔著電話,云初都能感覺到阮母笑的有些尷尬。
阮母這話說宛后,云初似乎還能聽到電話那頭小聲的爭執聲,估計是阮父在阮母旁邊,見阮母隨便把鍋甩給自己,所以有意見了吧。
阮云初和劉漾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劇情中也提到過,阮父阮母是知道劉漾的存在的,阮母也一直想讓阮云初把劉漾帶回家吃飯,見見家長,但是阮云初覺得不是時候,而且劉漾也不太愿意,因為有一次,阮云初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劉漾的意見,劉漾當時就拒絕了,被拒絕的阮云初,心里其實挺不好受的,但她還是為劉漾著想,畢竟兩人感情基礎還不穩,所以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阮父阮母想見劉漾,無非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交了個什么樣的男朋友,兩位老人其實對未來女婿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對他們的女兒好就行了。
云初自然不會把劉漾這樣的渣男帶回去見阮父阮母了,省得二老替她操心。
“媽,你從哪聽說我交男朋友了?別聽人瞎說,我現在還單身呢。”云初也不想說劉漾沒時間什么的借口,畢竟,丈母娘要是真想見女婿,那是有很多種辦法的,所以云初干脆就直接否認了兩人的關系,更來的直接。
“啊?不會吧,我上次打電話去你們醫院,你們醫院的那個小護士告訴我的呀,說你現在跟醫院里的一個小大夫在一起,她不可能騙我吧。”阮母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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