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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鄭琳初給的銀子很誘人,但是拂風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因為有些東西,不是銀子就可以換來的。
云初聽了拂風的報告之后,神色如常,只是嘴角漾開了一絲笑意。
若柳見云初一點也不在乎,一臉焦急的說道:“王妃,這大小姐是要殺了您啊,您還笑得出來,她現在找的是拂風,我們還能知道她要干什么,那她下次找別人呢,王妃,奴婢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還是趕緊稟告王爺吧。”
“是啊,王妃,這件事情,還是趕緊稟告王爺吧。”拂風也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趕緊告訴給風燕之才行。
云初玩弄著發梢,不以為然道:“告訴他做什么,說不定他現在巴不得我快點死,好給他把王妃的位置騰出來。”
云初可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管這個男人是誰。
“可是,不告訴王爺的話,那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嗎?”若柳擔憂的問道。
“算了,想的美,在我的字典里,沒有算了這兩個字,有仇當場都要報,明白嗎,因為我要是當場不報,很可能過會就給忘了。”云初開始給兩個丫環灌毒雞湯。
拂風并不想干云初給的這碗雞湯,若柳倒是甘之如飴的猛點頭。
云初說什么,她都覺得是正確的,深以為然。
“那王妃,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這事即不稟告給風燕之,云初又不肯就這么算了,那她肯定有自己的解決方法了。
“她不是想毒死我嗎?那就如了她的意,讓她覺得我已經中毒好了,拂風,這事兒,就要看你了。”
鄭云初善良,愿意原諒傷害過她的人,可云初這個人,有仇必報,更何況,還是一個想弄死自己的人。
“看我?王妃您這是什么意思啊?”拂風不太理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云初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長的看了拂風一眼。
拂風按照云初的指示,第三天,鄭琳初安排在王府里的眼線就找上了拂風,奇怪的問道:“我讓你放那藥你到底放了沒有啊,怎么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呢。”
“我放了呀,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著王妃的確是中毒了,可是這藥效好像不太猛呀,這中的毒,好像不會致命,該不會是這藥有什么問題吧。”拂風小聲的說道。
“不可能吧,這藥怎么可能會有問題呢,是不是你的量沒放夠啊。”
“你給我的那包藥,我全都倒進王妃吃的菜里面了,不可能量不夠啊。”
“那就奇了怪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現在怎么辦啊?要是讓王妃發現了,是我給她下的藥,那我就慘了,你們還有沒有別的藥啊。”
“現在我也沒有,這樣吧,你再等等,我去想想辦法。”
“恩,那你可快點啊,魏婆子。”
“行啦,知道啦。”魏婆子擺了一下手,轉身離開了。
拂風看著魏婆子離開,長舒了一口氣。
沒過兩天,魏婆子又拿了一包藥過來,還偷偷摸摸的告訴拂風,這次的藥,一定行。
拂風應下來之后,拿著藥就走了。
可是第二次依然不行,魏婆子就納了悶了,這藥怎么會沒用。
鄭琳初也很納悶兒,自己送去的藥為什么都弄不死鄭云初,讓她更加焦急起來。
在魏婆子給拂風拿了第三次藥后,這次總算是成功了。
沒過多久,云初那邊就傳來了病危的消息,魏婆子一聽,心中大喜,高高興興的就去向鄭琳初復命去了。
鄭琳初一聽云初只剩下一口氣了,總算要死了,高興得大笑起來。
這個女人總算是要死了,等鄭云初一死,她就立馬去求昭陽公主,讓她去向太后請旨,然后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償的嫁給風燕之,這個計劃簡直太完美了。
鄭琳初越想越高興,想到鄭云初現在還剩一口氣,躺在床上,她就很想去看看她那個可憐的模樣。
自己最討厭的人就要死了,比起坐在這里聽消息,鄭琳初更想親眼看到她死去。
畢竟之前已經拿過兩次藥了,鄭云初都福大命大的沒事,鄭琳初怕她這次也不死,所以想親眼看著她死了,自己心里才踏實。
鄭琳初帶上了自己的貼身丫環夢檀,歡歡喜喜的往賢王府趕。
風燕之剛一回府,就聽到府里的下人在小聲議論,說王妃生病了,并且病入膏肓了。
風燕之就納了悶了,她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入膏肓了,她這又是鬧哪一出啊。
可萬一她要真的生病了呢?
風燕之先去了一趟書房,可心里又怕云初真的有事,所以又折回去,去了云初的房間。
一進去,就看到云初正一臉愜意的躺在軟榻上吃著水果,房間里還燃著爐子,暖意融融的。
云初雪白的小臉上,被暖意烤出了兩團紅暈,看上去特別嬌嫩。
看她氣色如此之好,哪里像是生病之人,風燕之微微松了一口氣,可心里卻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問道:“外面那些下人都在傳你病入膏肓了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云初翻了個白眼,這事兒她本來就不打算告訴風燕之,所以隨便搪塞了一句。
“你會不知道?”風燕之輕哼了一聲,“這事兒是你傳出去的吧。”
她要是不傳,那些下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傳。
云初瞟了風燕之一眼,撇了一下嘴道:“王爺,這無憑無據的,你可不要冤枉妾身啊。”
“哼,本王何時冤枉過你,你說,你傳出這消息,到底要做什么?”風燕之已經認定了,這話就是云初傳出去的,他府里的下人從來都不會亂嚼舌根子,肯定是她帶的頭。
云初看混不過去了,這丫一點證據沒有,咬死了就是她放的消息,那她還能狡辯什么。
既然沒辦法狡辯了,云初索性也就不狡辯了,說道:“既然王爺說是妾身,那就是妾身吧。”
“你終于承認了,說吧,到底想做什么?”風燕之就覺得最近的云初有點奇怪,她幾乎都不怎么踏出她這個門來了,晚上也不出來吃晚飯了,這樣安靜的云初,讓他很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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