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無奇:
聽完拓跋殤的話,拓跋聿一副過來人的神情搖著頭:“大哥,這你就不懂了。
那女的要是涼族人,你這么做絕對沒問題,可問題是她是北燕啊,據說不還是什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嘛,那得多斯文啊,肯定不能跟著你胡來啊。
你別說你們沒成親了,縱是我和婼婼成了親你瞧我最多就是在外面同她拉拉小手,親親抱抱什么的根本想都不敢想。
她們臉皮薄,你得依著她們來,否則沒個得手。”
拓跋殤若有所思的說:“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失敗了是因為地方選的不對?若是換了在帳子里,這事兒就成了?”
“那可不唄。”
“成!那我再試試!”拓跋殤說著就起身要走。
拓跋聿奇怪:“去哪兒啊?”
“試試去啊。”
“現在?!”
“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她這會兒和我們家婼婼擱一起呢,你怎么能過去呢。”
“……我又沒說我自己進去,我讓下人把她抬出來。”
誰知這也不行,拓跋聿還是不讓:“誰知道那個女人這會兒睡沒睡實啊,萬一她還醒著,見下人要帶她走她不得嚷嚷啊,這一喊肯定得把我們家婼婼吵醒了,我們家婼婼覺輕,要是被吵到了,她該……”
“誒好好好好好,不去了,不去了行了吧,我明日再試。”拓跋殤心說,張口閉口“你們家婼婼”、“你們家婼婼”,搞得像別人都沒有媳婦似的。
哼,有什么稀奇的,馬上他也要有媳婦了。
翌日。
用早膳的時候,傅汐婼同拓跋聿說起蘇羽清想回長安的事,她問他的意見,拓跋聿幾乎想也沒想就說:“不行!”
傅汐婼呆呆的眨了眨眼,不懂他為何反應如此強烈:“不行?”
“婼婼,這是她和大哥之間的一筆爛賬,咱們少管。”
真要是送走了蘇羽清,他大哥肯定不高興,大哥一不高興萬一抓他去收復周邊的部落怎么辦,他可舍不得和婼婼分開。
傅汐婼同他說此事原本就是想問他的意見,如今他既然說不要管,那她自然就不會管。
是以用過早膳,她便委婉的告訴蘇羽清她可能沒辦法給她提供幫助。
蘇羽清絕望的表示自己能理解,然后出了公主帳就準備直接跑路,結果被堵在門口的拓跋殤往肩上一扛就帶回了自己的帳子。
將人擱在榻上的時候,這位大王子還不忘為昨日的魯莽行為道個歉:“昨日是我不夠斯文,對不住。”
“你……”
“你看今日在帳中如何?我還特意遣走了附近的下人,這下絕對不會有人看到聽到的。”
蘇羽清:“?”
他說的字她每個都聽清了,可連起來她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沒等她理出頭緒來呢,這人就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還動嘴的。
蘇羽清像昨晚那樣開始掙扎。
這次拓跋殤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掙扎,沒再像昨晚那樣悶頭蠻干,而是自以為體貼的問她:“又怎么了?還不行?”
“你放開我!”
“帳子里也不行,那你想在哪兒啊?”
“我想回長安!”
聞言,拓跋殤皺眉陷入了深思,心說這什么毛病啊,干點事還得特意去長安干,那怎么著以后他們就得定居長安了唄,否則回到涼族她就不給碰啊。
拓跋殤被自己的腦回路給繞進去的時候,蘇羽清還在那邊垂死掙扎:“拓跋殤,我原見你敬著我所以才答應給你當夫子的,沒想到你如今竟這樣,我斷然不肯相從的!”
“你不愿意?”
蘇羽清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意外和惋惜,仿佛在說:像我這樣優質的男人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第二個了,你確定要放棄?
蘇姑娘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兒,她心說我愿意才有鬼了吧。
拓跋殤心里還是不相信她不愿意的,畢竟她之前那么黏著他,還老是朝他笑,怎么可能心里沒有他呢。
他覺得她多半就是怕羞愛面子,不好意思承認,說白了,就是跟他倆擱這玩欲擒故縱呢。
再加上眼下沒名沒分的,是以才不肯。
這好辦,其實成親的事他這兩日就已經吩咐下去了,不日就可以成婚。
以為自己掌控了全局,拓跋殤大大方方的放人,甚至配合她往下演:“行,不愿意我也不強求,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說完,他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走了。
蘇羽清愣愣的起身,不敢想象方才那么驚心動魄的危險境地竟然如此輕松的就化解了。
不過化解是化解了,蘇羽清卻沒有立刻動身,她決定看看拓跋殤是來真的還是騙她的,別她前腳剛動身后腳他就讓人給她抓回來了。
可她這遲幾日動身的打算落在拓跋殤眼里就變了意思,他一瞧,心說:你看,果然舍不得我,小東西就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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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懷疑,大拖把就是一個臭屁的霸總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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