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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末世空間系的異能者的確很少,卻也不到稀有的地步,只是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空間系異能者能夠儲存物資。
搜索隊一方面需要這樣的人來幫忙裝載更多的物資,另一方面又害怕對方會私吞,所以,基本上空間系異能者要么就隱藏自己的異能,當個普通幸存者默默無聞的掙扎求生。
要么就成為一個搜索隊的特殊財產,擁有隊員的權利,卻也受到隊友的監視。
童念卻是個特例,除了“空間系異能”以外,她還是個最強大的精神系異能者以及治愈系異能者,而且身邊有著一群以她馬首是瞻的高階異能者。
所以,她一點也不怕別人的覬覦,特立獨行的在末世里努力享受著滋潤的生活,對此,誰也不敢說個不字。于是,其他的空間系異能者要看戰斗系異能者隊友的臉色行事,而她卻能夠喜怒無常的給別人擺臉色,這就是差距啊~
如果今天被請來的不是童念,隨便換個空間系異能者,必然要受制于人,不得不將自己的物資貢獻出來。
可是,童念……呵呵!
童念眨了一下眼睛,手掌一翻,手心出現一把稻谷,另一只手心一翻出現一棵閃閃發光的金幣。
然后,她將兩樣東西遞給童念,黑沉沉的大眼睛信任的瞪著他——剩下的就都交給你了哥們兒!
“哥們兒”傅曜之:“……”
被信任的哥們兒嘴角抽搐的將兩樣東西放在桌子上解釋道:“念念的意思是,她能夠提供稻谷,由幸存者們將稻谷椿成大米,她用金幣支付工錢,任何人都可以用金幣在她這里購買食物。”
傅曜之一邊解釋一邊時不時的看童念一眼,童念一直維持著面無表情,傅曜之知道自己說對了。
童念是個財迷,她知道最值錢就是晶核,自然不可能將晶核當成貨幣支付工錢,倒是空間里的金幣很多很多無敵多,而且除了她沒人會收。所以,這些金幣支付出去以后,最后還是會回到她手上的。
童氏算盤啪啪響!
眾人對此倒是沒什么意見,低聲討論了一下便點頭同意,畢竟,糧食是童念的,沒道理讓她無償貢獻出來養活整個車隊不是,可是宦月卻道:“那萬一他們椿了大米不全部上繳,自己偷偷留下一部分怎么辦?”
一直維持面無表情的童念突然一個眼刀甩過去,纖細的手指間金光閃爍,噼里啪啦的顯示著主人的不爽,“敢克扣我的東西,是想死啊還是想死啊還想死啊?”
宦月:“……”請當我不存在謝謝~!
剩下的人便開始商量著這一措施該怎么實行,制定完整的計劃,手工舂米可以在卡車上進行,并不影響前進的速度。
只是,舂米的工具需要空間擺放,這樣的話,一輛卡車就裝不下那么多人了,不過好在物資消耗又有二十來輛卡車空了下來,可以將人員分散開。
宦月順嘴問了童念一句,“你有多少稻谷?夠不夠所有人分??”
下一刻,整輛房車被金黃燦爛的稻谷淹沒,甚至有不少稻谷從窗戶漏了出去,眾人坐在稻谷的海洋里,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默默的噴氣,無數眼刀不要錢的往宦月身上飛。
宦月:“……”好想默默給自己一巴掌——叫你嘴賤!
可惜手臂被稻谷夯死了,動不了啊啊啊啊啊!!
實際上,農場里水稻收割以后會自動裝袋歸在倉庫中,童念為了表現自己有足、夠、的、糧、食,故意將袋子給去除了,而將散著的稻谷填滿整輛房車。
連帶著把自己也給埋了,而且因為個頭最嬌小,她連個腦袋也沒能探出來,等到將稻谷收回倉庫的時候,她已經被憋得臉色泛起不正常的青。
房車里的稻谷消失,童念第一反應就是深吸幾口氣,以緩解自己窒息的癥狀,“噗嗤”的噴笑聲此起彼伏,原本被稻谷掩埋的怨念在見到始作俑者反而最慘烈的時候,果斷煙消云散。
童念瞪著一雙大眼睛幽幽的掃了眾人一眼,尤其重點關注笑得最大聲的宦月,直到把所有人都盯得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才滿意的收回目光,面無表情的下了車,留下一車的人暗自摸冷汗。
傅曜之走出房車后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童念,滿心歡喜大步流星朝著她走過去,卻得到了童念的一個大白栗。
傅曜之看著童念內心炸毛的背影,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兩人一前一后往悍馬車那邊走。
車隊停下來安營扎寨的時候,小安妮第一時間就拖著主腦和小猩猩去獵殺喪尸了,而小安潯則將媽媽給他的食材交給剩下的幾位大人,雖然農場的廚房能夠弄出美味佳肴,但是每一份菜色都需要消耗火力點,火力點有限,可吃飯的人太多,有點得不償失。
于是,大圣帶著幾個人將裝著米的大鍋注滿水,淘米做飯,孤鳩將火焰填充在新壘砌的土灶里,涂昱將切好的配菜下鍋,小安潯趴在灶臺邊,小鼻子動啊動啊動,時不時慢吞吞的丟點油鹽醬醋進去。
沒想到他們四個居然有這么難得的配合默契,竟然全部用在了廚師這一門偉大的藝術性職業上。
所以,等到傅曜之和童念回來的時候,老遠就能聞到噴香的飯菜味,兩人的肚子同時咕咕的叫了起來,可惜,不等他們好好祭一下自己的五臟廟,半路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一個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來到兩人面前,恭敬的道:“童小姐,傅先生。有點事匯報給二位。”
傅曜之一愣,雖然他們是整個車隊的首領,但實際上車隊的事務都丟給了那幾位隊長級的高手,傅曜之和童念一樣,喜歡當甩手掌柜,只要掌握大方向的決策權就好。
所以,有人敢直接找上他們令傅曜之感覺很意外,他仔細打量眼前的人,感覺有點眼熟。
電光火石之間,他才想起來,這是當初那個唯一一個拼死活著將喪尸王的消息帶回來的人,本以為傷得那么重必然死定了,沒想到竟然還真就活著。
傅曜之記得他好像叫……“林動?”
林動眼底閃過一絲激動,沒想到傅先生竟然記得他,他立馬點頭回道:“是我。”
既然是知道名字的熟人,傅曜之便壓下咕咕亂叫的肚子,耐心的問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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