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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潯沒有接她的木棒,看傅曜之拿著鐮刀站起身了,于是把腦袋上的帽子摘下來扣到小安妮腦袋上,自己拍拍屁股跟著去割谷子去了。
割谷子很快,就是脫粒麻煩了一點。
傅曜之割完兩行谷子以后就放下鐮刀專心拿著谷子守著打谷桶進行人工脫粒。
“你說小安妮會給那三只貓取什么名字?”傅曜之問。
童念把手里打干凈的稻草重新捆成一把仍在地上插著腰斬釘截鐵的說:“大灰、小黑和小黃。”
傅曜之:“那么肯定?”
童念:“有大黃這個例子在前還能希望她取個好名字出來不成?就她那小腦瓜里能有什么好聽的名字啊。”
傅曜之一想也對,頓時對小安妮給貓咪們取的名字不抱有希望了。
過了一會兒,小安妮果然跑過來開心地告訴兩個大人他和小安潯一起給小貓想的名字,大的灰貓叫大灰,小的兩只一只叫小黃一只叫小黑。
幸好那兩只貓顏色不一樣,不然怎么取名就成了一個難題。
家里除了大黃以外的那七只狗長得太相似了,毛都是黑黃相間的,沒什么特點,取了名字也會弄混。最后小安妮和小安潯干脆‘小狗小狗’的叫它們。
小安妮割谷子是最快的,因為她的不像是童念她們割一會兒就要停下來把手里的谷子捆成整整齊齊的一把放在身后,她是割完就放那,也不去整理,也不把谷子堆放到傅曜之那邊去,她只管埋頭割。
小安潯指責小安妮沒好好干活,她轉頭看著自己身后一把一把的谷子,開始還會聽話乖乖拿給傅曜之,后來慢慢的就完全不理小安潯指責的話了。
小家伙只好放下手里的鐮刀,把小安妮割下來的谷子堆到傅曜之那里去。
這幾天傅曜之一家天不亮就起床,把要曬的東西從屋子里拿出去,然后吃完早飯就下田里收谷子。
收完最大的那塊田就是一些養了魚的田,里面的水不能放干,放干了魚會跑。
把打谷桶放在不遠處的旱地里,傅曜之挽起褲腳拿著鐮刀就下去了。
兩個小孩讓他們待在田埂上不準下來,谷子一共沒多少童念和傅曜之兩個收足夠了,兩個小孩這幾天都累壞了。
曬得黑漆漆的,一張嘴那一口白牙格外閃耀,人一黑,牙齒可不就顯白了嘛。
谷子收回去之后,休息了好幾天緩過來才提著桶去抓魚。
周邊有好幾塊水田,有些個頭太小的魚可以往里面扔,怕田里的水位太淺,傅曜之還找了兩個塑料桶,往田里挑水。
童念和兩個孩子在田里捉魚,時不時傳來她們捉到魚的驚訝聲。
傅曜之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看著摔倒在泥巴田里的小安妮,又看看專注的小安潯,最后視線落在被魚甩了一臉泥點子的童念身上。
可真好看吶。
可不是嘛,自家的老婆自己不夸難道讓別人夸嗎?雖然這里也沒有多少人。
傅曜之默默看了一會兒又提著桶去河溝邊灌水。
這幾天的天氣都很好,傅曜之把收回家的谷子攤在水泥壩子上,菜園子被重新修整了一番,那些半人高的雜草被割掉了,老掉的豇豆、四季豆拿回家去剝掉了外面的殼,留下里面的籽,除了留種的以外其余的全都混著米飯一起下鍋煮著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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