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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是它們餓肚子了就難說了。
而那些小狗有時自己也會去山里找吃的,時不時家里人也會喂它們,它們也不會去吃放在小溪里的肉。
傅曜之已經把野豬身上那層毛給脫掉了,這時候正在清理內臟。
豬身上那股腥臊味道傳出去好遠,傅曜之的鼻子用布條堵住,他手上功夫忙個不停。
傅曜之之前也抓住過一頭野豬崽子,所以處理起野豬來也還算有經驗。
把肉肢解開來留下一部份要吃的,剩下的會被全部做成咸咸的臘肉,掛在火塘的上的架子上,可以吃很久。
腸子和其它的心肝肺等東西都留了下來,但是食管尿包等其他的內臟,傅曜之全都喂了狗。
這頭野豬很肥,也沒有變異或感染,里面的肥膘可以提煉出很多的豬油。
“再留兩塊五花肉,做點麻辣香腸吧。”傅曜之喊住了正在往豬肉上抹鹽巴的童念。
童念從盆里撿出兩塊肉來遞給傅曜之說:“去把這兩塊肉再洗洗切成一指長的小條。”
傅曜之點頭照做。
童念在切肉的時候,順便把鍋里燒開的水灌進了空水壺里,然后一邊把切好的豬板油倒進去,準備熬豬油。
切好的肉要和著干辣椒面、花椒粉、鹽、酒、少量的糖一起腌制。
最后將腌好的肉灌進腸衣里,最后用小刺把香腸里多余的氣體排出來,風干熏制麻辣香腸就做好了。
現在溫度太高了,童念怕壞所以找了一個通風陰涼的地方等它風干一段時間在掛上火塘上的架子上用煙熏。
兩個人分工,好一會兒那頭野豬才被收拾好。
豬油的香氣傳出去,撈油渣出鍋的時候,兩個小家伙不知什么時候睡醒了跑過來眼巴巴看著傅曜之手上的那個小盆子。
趁著熱,傅曜之撿了一碗出來,撒上一點鹽巴搖勻后遞給他們:“出去吃,屋里熱。吃完記得幫媽媽拔些蔥姜蒜。”
豬頭用大鍋在火塘的鐵三角上煮著,按照童念的想法是先把肉煮熟再做成鹵肉,反正她們在山上找到了不少的野生八角。
等著煮肉的功夫,傅曜之已經躺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院子旁邊種了四五棵小米辣,頂端已經有幾個辣椒紅了,童念隨手摘了幾顆,又從菜園子里摘了幾個沒長大的嫩黃瓜,路過傅曜之旁邊的時候看他在打瞌睡沒忍住踹了他一腳。
傅曜之一下子驚醒,迷蒙的眼睛忽然一下清明,問:“你踢我做什么?”
童念一只手提著雞,一只手里端著裝菜的盆:“去床上睡,我看你都要撲在地上了。”
“不去。”傅曜之說完揉著眼睛跟著去了廚房。
除了剛開始有些恍惚以外,趁童念燒火的功夫,傅曜之又開始展現他包攬活兒的功底。
雞他扔進砂鍋里加姜片、大蔥和八角一起煮了,黃瓜他切好裝在盤子里,這個時候正在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面。
童念從后面摟著傅曜之的腰,沒有說話。
傅曜之沒有回頭,語氣寵溺:“還嫌不熱啊?”
童念悶悶的聲音傳來:“你怎么這么逞強呢?”
傅曜之一時沒想明白童念話里的意思,過了一會兒才說:“怕你忙不過來,就順手……”
怕童念又說些不明不白讓他心慌的話,傅曜之趕緊問:“吃面條還是蒸饅頭?”
“饅頭。”童念親親傅曜之的臉,轉身去拿蒸饅頭用的蒸屜去了。
他們晚飯吃的是口水雞,爆炒豬肝、酸辣椒炒豬大腸還有一個農家小炒肉。
口水雞除了顏色像白斬雞以外,口水雞該有的酸辣味一點也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