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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那片草海,走出來就是童念她們當初砍甘蔗做紅糖的那片甘蔗地,看到熟悉的地方,兩個小家伙就放開了童念。
“看樣子要想圖便宜,得把這條路清理出來啊。”童念放下袋子說。
“是啊。”傅曜之扔下手里的東西,一屁股坐在樹底下沖小安潯招手。
小安潯看著他,甩著木棍慢吞吞上前挨著傅曜之坐下來。
傅曜之掰過小安潯的臉,只見家伙的臉上被劃了好幾道紅痕,可把傅曜之心疼壞了。
“我剛才看了,小安妮這么好動的家伙,臉上居然沒被刺劃到。”童念把外面的外套脫掉,搭在肩膀上。
在山里穿薄了刺刮的疼,厚了又熱,可真是個難題。
“她干嘛去了?”傅曜之問。
童念無奈一笑,“甘蔗田里捉知了去了。”
他們剛一靠近家門就聽見急促的狗叫聲。
童念她們走的越近,屋里的狗叫聲就越大。
等著放下東西走近一看,鐵門邊坐著三個人,一男一女還有一個長得很奇怪的家伙。
他只有一只眼睛,很大,是漂亮的紫色,豎瞳,占據了他臉上二分之一的位置,身后有一條長了倒三角骨刺的尾巴,
渾身光禿禿的,耳朵很尖,放在膝蓋上的爪子上沒有鱗片,腳很大,同樣也沒有鱗片覆蓋。
他發現傅曜之一家人帶著警惕的目光,爪子在褲子上不安地抹了一把,表情有些害怕,傅曜之注意到他的爪子之間有一層薄膜。
在那三人面前放了一個密封的木桶還有一頭已經斷氣了的大野豬,傅曜之估摸著大概有兩三百斤。
“你們有什么事嗎?”小安妮好奇地瞪著紫色色的眼睛看著那個奇怪地家伙,清脆地問。
童念一把摟住小安妮,一只手摸出來一把菜刀橫在面前,離他們遠了一點。
“妹子,你別害怕。”女人面色蠟黃,大概四十歲上下。
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的,她的一只鞋裂開了,褲子上破開一個大口子用針線草草縫了幾針。
她身后的那個只有一只眼睛,看上去特別嚇人的家伙個頭很高,比女人高了兩個頭,差不多快兩米的樣子。
見童念擺出防御地姿態女人趕緊上前幾步開口,“我們沒有惡意。”
聽他們這么說更加不敢松懈了,傅曜之一雙眼睛銳利地看著他們:“有事?”
“我們想用這些東西跟你們換點麥子。”女人又說。
童念看著地上小山似的野豬,眼里地警惕更甚了,哪有人會用那么大一頭野豬跟她們換東西,這幾個人肯定有其他的圖謀。
“你先把到放下,我們有話好好說,我們不是惡人,要想做些什么早就破門而入了,哪還老老實實在鐵門外等你們回來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女人急得站了起來,她又想往前走兩步。
末世里的人們相互之間的信任已經耗光了,所有人都想活著,都想擁有更好的物資,誠信和約束早就沒有了。
那個長相忠厚的男人拉住了想要上前解釋的女人,女人看著他,然后放下了由于激動而舉起來的手說:“我男人上次追狍子的時候來過這里,從山上往下看到你們正在收麥子,要不是家里沒有主食了我們也不會來打擾你們。”
他們雖講得句句在理,要是其他人保不齊看到房子周圍種了那么多東西早就弄開鐵門沖進去了,哪還會規規矩矩等在門外。
可是別忘了家里有八條狗,它們可不是好惹的,硬闖進去少不了要吃虧。
而且以前在大城市的時候,人們為了欲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別看他們現在只有三個人,說不定房子周圍還有其他人躲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