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妮和小安潯搬著小凳子,歡快的坐到了童念的面前。
兩雙大的過分的漂亮眼睛幸福的看著童念,童念看著兩雙顏色完全不一樣的眼睛,心里嘆了口氣。
小安妮的眼睛還是紫色,小安潯的已經完全由轉變為了暗紅色了。
小安妮的五官像童念,看人的時候不說話已是占了四分溫柔。
孩子們洗澡的時候總是排著隊,方便給前面的人洗頭。
今天沒人給沖水,童念就把水管固定在柚子樹上,自己也搬了板凳坐在小安妮身后,拿著新找來的搓澡神器給她搓著背。
新找到的香皂拿在手里有些不習慣,特別是小安妮和小安潯握不攏的小肉手,更是拿不住滑溜溜的粉色小方塊,老是從他們的手里飛出去。
洗完澡以后,按照習慣是要去廚房等著的。
可當小安妮披著傅曜之找到的藍色大浴巾,看見小安潯脖子上還掛著那條破破爛爛的毛巾的時候,她走上前把自己的浴巾搭在小安潯脖子上,拿走了那條破爛的毛巾,在小安潯疑惑的大眼里慢慢說:“謝謝姐姐”
聞著浴巾上好聞的味道,小安潯笑著抱了一下小安妮。
童念揉好面,走到灶前燒起火來,烙了幾個白面糖餅。就是簡單的白面餅里裹了帶著芝麻的糖餡兒,怕傅曜之不愛吃她又做了幾個只有芝麻沒有糖的。
看著亂糟糟的院子,童念腦袋有些疼。
小安潯種的花長勢旺盛,不少枝蔓已經伸了出來。小安妮種的雜草更是夸張,張牙舞爪的在裂開的水泥縫隙里長了不少。
那棵野生的百香果樹最后只剩下干巴巴的藤了,跟著一起挖回來的那棵半死不活的小樹倒是神奇的活了下來。
“你兒子的雜草怎么辦?”童念咬下一口餅子問。
傅曜之苦著臉:“等天黑,我偷偷的拔了。”
童念聞言大笑起來:“你就剩下這點出息?”
傅曜之長嘆一口氣:“那不然怎么辦?哭了你哄?”
“我不哄,你自己看著辦。”童念故意跟他嗆。
傅曜之:“那你餅子給我咬一口。”
童念:“憑什么給你吃啊?你要想吃甜的不會自己去柜子里拿糖嗎?”
“嘿,你怎么一回家就變了呢?”傅曜之皺眉。
童念撕了一塊餅子放進嘴里嚼了兩口:“我怎么變了?我能給你變出朵花來不成。”
傅曜之眨眼,心想,糖餅子今天還非吃到嘴不可。
趁童念不注意,傅曜之一把搶過她手里還剩下的半個餅子,臉上洋洋得意。
“那盤子里又不是沒有,你搶我的干嘛?”童念瞪著傅曜之。
小安妮默默把吃到一半的餅子遞給了傅曜之,小安潯見了也照做,只是這小子愁眉苦臉的:“爸爸。”
“不夠吃我這有。”
”你不要搶媽媽的。”
傅曜之的臉黑了,他咬了一口童念的餅子,又還給她,嘴里還沖童念傲嬌的哼一聲。
童念看著餅子上那個月牙,一臉莫名,又鬧哪門子脾氣?
她收拾完就去房間里洗澡去了,身上一放松下來就開始酸痛,她現在只想洗完澡坐一會兒就躺床上去。
剛一上床,傅曜之就翻身抱住童念。
“不嫌熱啊?”童念拍開他的手說。
傅曜之看著她,眼泛迷波,“你已經一個晚上沒有跟你的小寶貝小心肝說話了。”
童念驚恐的看著傅曜之,這是怎么了?
傅曜之看著離自己又遠了幾步的童念,臉上不正常的笑終于收了起來,輕咳了兩聲,拍拍床,不自在的說:“過來睡覺吧。”
果然一回到家,人放松了,智商也下降了。
傅曜之這是在哄童念,因為那個白面糖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