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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雙眸凝視中眼前的關石花。
現如今的柳生石齋,已經逼急了眼。
霓虹付出了近百萬人,涂詩綺決不能死!
她如果死了,霓虹這近百萬人沒了希望,而為了找到新的擁有抗體的人,鬼知道還需要有多少人去試藥。
而且和病毒不一樣,翠之夢擁有極強的成癮性。
如果針對某些特定的人群,未來的霓虹很有可能會崩潰。
想到這,柳生石齋的心情不由變得沉重。
他抬頭看著關石花,心中已經有了想法的他,眼神不由多了幾分鋒利。
下一秒,一股極其銳利的劍道氣勢在他體內升騰。
隨著深呼吸,好似最后通牒,柳生石齋語氣帶著決斷:“先生救了我,我很感激先生,但涂詩琪絕不能留在東山,她必須要撤離。”
“你威脅我?”
關石花這邊面色一沉。
洋氣的金色燙發下,雙眸剎那間變得冷漠。
體表隱隱浮現一塊塊細密的,如同蛇蛻的方菱格,細長的蛇瞳配合壯碩的身軀,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條危險的胖毒蛇,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從她喉嚨中發出:
“我說了,涂詩琪是種花家的人。她撤不撤是種花家的事,跟你這小鬼子沒一毛錢關系!”
柳生石齋面色一僵,顯然沒有想到關石花這邊的態度如此強硬。
但片刻后?
神色絲毫不懼,反而帶著幾分銳利。
隨著深呼吸,意識到自己沒有退路,僅有的一只手掌,搭在腰間那柄木劍的劍柄上。
極其鋒利的劍道意志,從他體內噴涌而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刃:“石花先生,你若執意如此,那就只能得罪了。”
剎那間,房間內的氣氛炸裂!
左邊是脾氣不好,一副要噬人的胖毒蛇。
右邊則是一把有些虛弱,但卻依舊鋒芒畢露的利刃。
在兩個擁有宗師實力的怪物對峙下,現場眾人的臉色不由多了幾分變化,氣氛更是凝重到了極點。
要知道,這可是宗師級高手的對峙。
速度可達音速,堅硬的鋼筋混凝土在他們手里就好像豆腐一樣,恐怖的破壞力,分分鐘將這座堅固高樓當玩具拆了。
然而下一刻,眼看著針尖對麥芒,似乎下一秒就要展開一場世紀大戰。
“轟隆隆!”
一聲恐怖的聲響。
好似滾滾驚雷,在房間外驟然升騰起第三道武道意志!
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柳生石齋和關石花。
原本還在對峙的兩人,此刻他們的臉色不約而同的出現變化。
來不及多想,下意識一致對外。
彼此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如臨大敵的凝重。
雖然沒碰面,但僅憑武道意志,外面的這個人——很強!
“咔嚓!”
一聲,房間門被打開了。
細長的冷漠蛇瞳,瞇縫的眼睛里閃爍著劍道鋒芒。
兩人身體緊繃,似乎下一秒就是出手!
而在一門之隔的外面?
鼻梁上掛著一副金絲眼鏡,陳長青體表薇薇泛著一抹紅光,他沒有理會屋內兩人的反應,隨著房間門被粗暴的推開,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熱浪。
與此同時,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另一個維度。
當大門推開的那一刻?
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地獄的惡魔之門,就位于陳長青的身后,隨著氣血之力的升騰而武道意志的融合?
赫然是一座冒著滾滾濃煙的火山!
炙熱的氣浪撲面而來,強烈的危機感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由的汗毛炸立。
至于之前柳生石齋和關石花的針鋒相對?
在陳長青出現的那一刻,兩人的武道意志瞬間就被秒成了渣渣。
抬頭看著前方,金絲眼鏡下,陳長青的雙眸多了幾分冷意,他目光平靜的在兩人身上掃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么有興致,想打架?算我一個怎么樣?”
“轟隆隆!”
話音落下,原本在兩人眼里就已經十分恐怖的氣勢。
此刻愈發的可怕,甚至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末日來臨一般!
體表微紅的皮膚,已經變成粉紅色,
伴隨著驚人的溫度,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硫磺氣息,而那座散發著恐怖氣息的火山周圍,除了滾滾濃煙和炙熱的巖漿,伴隨著輕微的顫抖?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火山中,有一頭可怕的巨獸即將蘇醒!
原本因為斷臂,臉色就很蒼白的柳生石齋,此刻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細汗,他干笑著解釋道:
“陳先生,說笑了,我……”
不過陳長青卻沒有讓他說完,直接一擺手,粗暴的將對方的話打斷:
“沒事,要感覺沒把握,可以聯手一起,我不在乎的。”
旁邊的關石花尷尬的握著手,她連忙起身說道:
“老弟,你可真會開玩笑。”
正面看不出來,似乎老大姐很鎮定。
可實際上?
關石花的后背,早就已經被汗水打濕。
動物的第六感本身就比人類敏銳,出馬仙家的請神,除了讓關石花擁有不次于宗師的實力,同時也讓她擁有比一般宗師更敏銳的第六感。
強大,炙熱,極強的危機感。
這是關石花第一次見到認真狀態下的陳長青。
之前雖然知道他很強,但卻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居然強的如此夸張。
大宗師?
說真的,一般的大宗師,未必能有如此強烈的氣勢。
宗師境界的強者,是不存在任何短板的,強大的氣勢代表著同樣強大的體魄,判斷一個宗師的強弱,看對方的上限就可以了,因為宗師是不存在短板的一種怪物。
而看著在自己強勢鎮壓下,大腦明顯清醒不少的兩人。
伴隨著一聲冷哼,一股熱浪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
大量汗漿從體表流出,陳長青甩了甩胳膊上的汗珠,眼神警告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多大的人了,現在是起沖突的時候嗎?”
氣勢收斂,關石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短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房間里的溫度至少提升了二三十度,原本是二十六七度的溫度,現在至少也有五十度。
算命老道諸葛艮起身將窗戶打開。
一陣涼風吹過,房間多了幾分清涼,老大姐拿起桌上的老白干猛地灌了一大口,似乎想要借著白酒來壯膽:
“老弟,看你說的,我和柳生老弟開玩笑呢。”
陳長青搖搖頭,沒理會對方說的這些:
“是不是開玩笑,自己心里清楚,你們兩個的談話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而看著彼此沉默不語的兩個人。
陳長青搖了搖頭,沒有偷聽的意思。
但問題是這間房間是就在他住的總統套房旁邊,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錯,但宗師級的聽力很恐怖,哪怕隔著一堵墻,陳長青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關石花這邊還好,她知道陳長青實力強,疑似擁有大宗師的實力。
柳生石齋這邊就比較尷尬。
他之所以坦白自己臥底身份,甚至跟關石花發生沖突,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有一個原因——擔心自己這方實力不夠,從而導致四不戒殺死涂詩綺。
然而,讓他倍感尷尬的是,自己這方的實力貌似有丶強?
一直以來,柳生石齋都以為陳長青和勇次郎是一個級別的。
畢竟前幾天兩人交手之后,從勇次郎的狀態看,除了有些郁悶,并沒有看出他受過傷,所以柳生石齋一直認為陳長青是宗師,或者說比較強的宗師,而不是大宗師。
不過陳長青并沒有在意這些,將帶來的禮物盒子放在桌上,隨后在沙發坐下。
推了推金絲眼鏡,陳長青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
“你們討論的事情先放一邊,今天讓你們過來,主要是想要問問四不戒的事情,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四不戒我沒見過,你們誰比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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