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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冰拿出了一塊古樸的玉佩。
這塊玉佩呈現圓形,質地纖薄,透亮,水潤,正面有一只冰妖的雕紋,反面則是一朵杜鵑花。
其來由,是因為牧家傳承了冰妖血脈,同時她母親又非常喜歡杜鵑花。
而這一塊玉佩,真正給牧流冰帶來了好運,包括這次拿到玄清神閣的名額,也是用這塊玉佩,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所以,她現在的猶豫不決,也只能交給這塊玉佩。
希望這塊玉佩,會幫他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牧流冰將玉佩拋到了半空中。
只見,玉佩不停的翻轉,正反面交替。
等到這玉佩達到一定高度,緩緩落下時,牧流冰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隨后,玉佩落在了地上。
可當他鼓足勇氣睜開眼睛時,卻是發現,這玉佩竟然豎了起來!
沒錯!
玉佩豎立在了地上,既非正面,也非反面!
“這,這……”牧流冰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
這種概率,可能只有千萬分之一吧,就像是拋硬幣一樣豎立了起來。
“這算是正面還是反面?”
“要不,再拋一次?”牧流冰想了想道。
但正在這時,林奇身上卻是傳來了一陣極其細微的波動。
只見林奇的氣息,并沒有任何爆發,而是急速的壓縮,直到最后變得無比凝練。
整個過程下來,無比順暢,行云流水。
“天級界主境二層。”林奇傾吐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眸。
這些靈寶到底只能達到如此程度,不過林奇心底也清楚,他越往后就修煉的越難。
現在就算有幾顆源晶石,也只能突破一個小境界了。
“這就突破了?”牧流冰倒是有些詫異。
林奇突破時的波動,未免也太小了吧。
如果不是她在身邊,仔細感受,絕對毫無察覺。
要知道,即便是她在天級界主境突破,也會有極大的動靜。
“牧姑娘,你好點了?”林奇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牧流冰一雙美眸瞪大看著他。
“好,好多了,只是有些累了,停下來歇歇。”牧流冰回神,連忙回了一句話。
“需要丹藥嗎?”林奇道。
“不用了!”牧流冰眼睛一轉道:“只是,我有些餓!”
“餓?”林奇有些納悶。
到了他們這個程度,已經足以辟谷了,也就是不吃不喝都沒任何問題。
怎么會餓呢?
“我就是有些餓了,你給我找些吃的來。”牧流冰硬著頭皮道。
“行,我出去看看。”林奇也沒想太多,畢竟,一些靈寶靈草,妖獸肉之類的,也可以補充靈氣,讓自身更快的恢復。
再則,林奇現在也吸收完畢,突破了。
他答應,一共保證牧流冰三天的安全,若是在山洞中,孤男寡女,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倒也尷尬。
很快,林奇閃身出去了。
“就再拋一次吧。”牧流冰看到林奇確實離開,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將玉佩拿起來。
她雙手合十,片刻后,再次拋向了空中。
只見玉佩的正反面交替。
這一次她緊緊的盯著玉佩。
可等到再次落地時,玉佩竟然又神奇豎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牧流冰驀然一怔:“為什么又是這樣?”
說真的,第一次豎起來,她覺得是巧合,可這第二次竟然也是這樣?
牧流冰有種見了鬼的感覺,可是,她還是不死心,繼續將玉佩撿起來,再次拋向了半空。
她就不信,還有這么邪門的事。
可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一直到后面,她不知道多少次,玉佩落下時,仍然是豎立起來的。
“這到底算怎么回事?”牧流冰詫異至此,看著手中的玉佩,有些懵了。
天底下,真的有這種怪事,連續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玉佩,竟然一直是豎立著的。
“難道,這是我母親的意思,既非正面也非反面,也就是說,暫時先不做決定。”牧流冰只想到這個可能!
雖然她母親死了,可是有這一塊玉佩隨身攜帶,她一直覺得母親就在身邊。
她能夠走到這一步,也是母親的庇佑。
只是隨后,玉佩震動了兩下,居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你可以當作,這是你母親的意思。”
“什么人?”牧流冰一驚。
她感覺到了一種極致冰寒的氣息,但奇怪的是,竟然跟她的血脈有幾分相似。
“我是這玉佩里的冰妖,名字叫幽月。”幽月繼續說道。
“冰妖,你真的是冰妖?”牧流冰有幾分惶恐之色。
因為冰妖在他們牧家來說,那就是相當于祖先的存在,必須無比崇敬。
“沒錯,我已經活了十萬年了,正是起源末期,冰妖一族之人。”幽月道:“至于我為什么會在這塊玉佩里面,是因為我遭到了暗算,身魂俱滅,只留下了一抹神識,殘存與這玉佩之中。”
“那么,我母親找到這塊玉佩的時候,也知道了你?”牧流冰愕然失色。
他們牧家,真正說起來,算是冰妖一族的分支,繼承了冰妖一族的血脈,以及幾個秘境。
而這玉佩,正是她母親在秘境中尋找到的,一直帶在身邊。
“嗯,你母親是從秘境封印中,將我解救出來的,所以,那個時候,你母親就知道了我的存在,她在牧家這些年,也一直有我的幫忙。”幽月嘆道:“只是,她身患絕癥,我叫她找的那些靈藥,一直沒有消息,如此,只能可惜的早早仙逝了。”
牧流冰眼神中有些回憶,但最后無比堅強道:“我母親走的很安詳,她定然對你沒有怨言,所以,我還要多謝幽月大人一直相助。”
“嗯,不過你母親將我解封出來,給了我自由,那她的這份恩情,我會繼續還,在你身上來還。”幽月說道這里。
牧流冰微微一愣,不禁道:“難道,之前我拋玉佩,幫我做出正確決定的,就是你的指引?”
“算是吧,但主要還是你足夠爭氣。”幽月道:“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你也算是有資格讓我露面了。”
“如此,這讓玉佩立起來,也就是你的意思?”牧流冰道。
“你母親臨終前,其實是將你托付與我了,由我替你母親守著你,所以,我斷然不會害你。”幽月道。
“我知道的,幽月大人,只是,我不太明白。”牧流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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