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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震山更是一陣惡心反胃,大罵道:“你娘的,虎王,這銀翼鳥,到底是怎么回事亂噴糞”
“我哪里知道”虎王既是郁悶,又是惱火。
銀翼鳥被他馴服的跟乖兒子一樣,平常絕對不敢有半點拂逆,怎么今天,竟然當眾噴糞還是朝著他這個主人
“奶奶個熊,老子懶得跟你多說,先把這鳥屎弄走”牛震山有些沒好氣的大叫一聲。
這鳥屎可是朝著他們兩個人噴來的,等到牛震山發現反應過來,已經避無可避
再則,現在不處理掉,落到他們身邊,滿場臭味,那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
急切之下,牛震山也來不及想那么多,一拳出手,喝道:“牛霸拳”
只見牛震山的拳頭,竟是陡然膨脹鼓大起來,猶如變成了一柄戰錘,甩動之下,罡風爆起,拳頭所到之處,掛起了一陣強勁颶風
而這飛流直下的鳥屎,還沒完全落到兩人身上,便是被這拳風震飛了出去。
兩人可謂是滴屎未沾。
“媽蛋的,下次在亂噴糞,老子拔光你的鳥毛”牛震山朝著銀翼鳥怒吼,聲音,震耳欲聾。
“銀翼鳥,先到一邊去”虎嘯也只能先遣開銀翼鳥,不然,再噴糞,連他都要忍不住拔毛了
半空,銀翼鳥委屈的怪叫了一聲,只能遠遠的落到了一邊。
只是旋即
噗嗤一聲憋笑,又響了起來。
正是血輕舞,忍俊不禁。
“那個,兩位,真別怪我,實在是,真的,你們在看看,你們身后的那些兄弟族人”血輕舞笑的花枝亂顫。
而當虎嘯和牛震山轉頭過去,看向了本族弟兄時,不由得,臉色一陣抽搐。
只見,那些站在前排的牛族和虎族之人,一個個渾身上下,都是銀翼鳥的鳥糞,糊的那叫一個沒鼻子沒眼
原來剛才,牛震山一拳出去,他跟虎嘯兩個,是沒什么事。
但拳風震出去,卻是殃及了池魚,讓他們這些族群內的兄弟,一個個無法避免。
說起來。
這些族群的兄弟,倒是想避啊。
只是牛震山這一拳之下,打散了鳥屎,猶如暴風雨飛散到他們這邊,他們根本避無可避。
尤其是,身為兩個族群最精銳的前排部隊,若是因為一團鳥屎,自亂陣腳,那絕對會叫人恥笑
所以,他們一個個不為所動,站的筆直,不敢有半點動作,影響到他們的氣勢。
可這幅滿身臭糞,還站的筆直,尤其臉上還保持著嚴肅的樣子,實在是叫人無法直視,又忍俊不禁
“那個,牛王,還有虎王,你趕緊叫他們擦擦吧,真的,這樣下去,我會一直忍不住笑,還有,我們象族這邊,要是忍不住,想笑就笑吧”
血輕舞話一落下。
“噗”
“哈哈哈”
象族這邊的人,終于是忍不住,一個個捧腹大笑起來,像是憋了許久。
霎那間。
虎嘯和牛震山,只感覺臉上發燒,可卻又無從發作,畢竟是他們誤傷了友軍,潑了自家一身。
最后,虎嘯憋著一肚子氣,無語的看了一眼牛震山:“牛王,我說,你剛才怎么不多用點力,在遠點就”
“你娘的,老子打一團鳥屎,還要拿出全力不成”牛震山有些沒好氣道:“都愣在干什么,趕緊去洗干凈”
虎嘯也是揮了揮手,讓他們自家人趕緊去處理。
然而。
也就是這么一鬧,虎族和牛族的氣勢全無,反而成了當場笑資。
“不對,是你的搞的鬼”虎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瞪向了血輕舞。
他也不是傻子,銀翼鳥這幾天都沒吃什么壞東西,而且,血輕舞剛剛說了有惡心東西,銀翼鳥就噴了。
這說明什么
這是有預謀的
血輕舞淡淡道:“虎王,你說話可要講證據,我就站在這里,銀翼鳥是你家的,我怎么搞鬼”
“你”虎嘯一陣氣結,卻又無從反駁。
這時,象王也是出了一口惡氣,轉而道:“虎王,牛王,既然來了,那就別客氣,酒宴已經擺好,如果還要什么需要,盡管講,我們象族可從來不會計較這些”
計較這個詞,讓虎嘯和牛震山,只能啞口無言。
他們若是沒有證據,再去糾纏此事,那就真成了潑婦計較,反而讓自個落了下風。
沒辦法,虎嘯和牛震山只能哼了一聲,坐下。
“喝”
“吃”
象王豪邁招待。
虎嘯和牛震山雖然憋著一口氣,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畢竟,他們可是有備而來,這一點事情,也就算個小插曲,不可能影響到了他們的全盤計劃。
很快。
虎嘯再次開口道:“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過了是不是覺得有點無聊”
“要不,我們比武助一下興吧”牛震山笑著道。
“這個提議不錯”虎嘯直接一招手:“虎鳴,上來”
繼而,在虎族精銳之中,一個年輕男子,直接跳上了石臺,他赤手空拳,目光森冷,渾身傷疤滿布,散發著一陣濃郁的血煞之氣,猶如從尸山血骨之中走出來的妖魔。
見到此人。
象族這邊,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虎鳴這個人,是為虎族大將,曾經擊殺了他們無數象族兄弟,實力超凡,速度迅捷,令人聞風喪膽。
象齊昊曾經為了圍剿虎鳴,動用了數百個弟兄,可他硬是靠著實力,在重傷之下,殺了出去,反而還讓象族兄弟損傷慘重。
至此,象齊昊將其列為心腹大患,曾經下過死命令,只要有機會,不惜一切都要將其擊殺。
可是這么久過去了,象齊昊不僅未能如愿,虎鳴好像還更加強大了
“虎王”虎鳴走到了虎嘯面前,恭敬請命。
虎嘯嗯了一聲,繼而,看向了象齊昊道:“象王,這比武助興,基本就是酒宴慣例,你不會沒有什么準備吧”
“酒宴慣例”象齊昊心中直罵無恥,什么時候,有這種慣例了
不過,象齊昊現在也只能見招拆招,硬著頭皮一招手道:“象一飛,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