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戰狼稍稍一猶豫,便是滿臉平淡道:“左老板說的對,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
“那好,開酒,我們喝上一杯,等今天晚上事情落實,明天回部隊的事情我就跟你們說,相信你們的愿望很快就能達成。”左老板道。
他身邊那個帶著面具的人,手上有著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開槍練出來的,而且身上的有著軍人獨有的挺拔氣質。
這個帶面具的人,將酒瓶依次打開,取出準備好的酒杯,就這樣放在地上,將酒倒上,在倒酒的過程中,這個帶著面具的人,手上卻是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非常之隱蔽。
末了,他給戰狼等人一一送上。
左老板將最后一杯少的端起,很顯然,這杯是沒有動過手腳的。
“戰狼及其各位兄弟,干了這杯酒,我們相忘于江湖,當然,如果日后有見面的機會,我們一樣的有機會合作。”左老板朗聲道。
“左老板,那我們就話不多說,喝!”戰狼舉起酒杯,卻是偷偷將手伸在背后,使了一個手勢。
他身后的兄弟,默然看在眼里,舉起酒杯的道:“左老板,那我們就先干為敬!”
“好,痛快!”左老板跟戰狼等人同時舉杯,一口飲盡杯中酒。
只是左老板的眼睛卻是若有似無的從他們身上的瞟過,見到他們真的把酒喝的一滴不剩,神色間閃過了一絲不屑。
“左老板,那么我們現在告辭了。”戰狼直接道。
“你們等我消息就行,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好好睡上一覺。”左老板道。
“是該好好睡上一覺。”戰狼點了點頭,只是他腳下一個恍惚,手中的杯子頓時摔落在地。
他身后的兄弟也是一樣,不停的有砰砰的杯子摔落聲,身形突然變得恍惚起來。
“怎么了?”左老板笑著問道。
“你對我們下毒?”戰狼突然道。
“怎么可能,戰狼,你可是我的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你們對你下毒呢?”左老板道。
“你,你……”戰狼和其他兄弟,卻是沒有堅持兩下,然后就紛紛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的樣子。
只是,左老板沒有發現的是,戰狼他們每一個人,眼睛都只是瞇成了一條細縫,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根本沒有半點中毒的樣子。
身為特種兵,對危險敏銳的嗅覺是活命的關鍵,他們也不是那種剛出來的愣頭青,經驗非常豐富,怎么可能會中這種小伎倆。
現在,戰狼他們也就是順水推舟,讓這個左老板繼續做下面的事情,暴露出更多的東西。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左老板做事的謹慎程度,讓他們又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困境。
“呵呵,真是太天真了。”左老板冷冷的掃過戰狼等人。
“老板,我馬上處理他們的尸體,這邊的集裝箱早就準備好了,足夠他們十二人都放進去,然后沉入海底。”旁邊帶著面具的男子,這一刻也是毫無顧忌的將面具取了下來,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頰。
這是軍人經常風吹日曬,非常顯老的臉頰,而他時刻跟左老板保持著一定距離,就像是貼身的警衛一般。
事實上,他就是一個警衛,級別非常之高,通常就是保護紅色勢力頂級的人,如果沒有特定的人吩咐,他絕對不會聽命任何人。
“警衛,你在給他們去補上一槍,我不想有什么意外發生。”左老板道。
戰狼等人心頭一陣猛跳,如果現在給他們補上一槍,他們要是反抗的話,那就是自露馬腳,完全暴露,之前所做的都統統白費。
但若是不反抗,那就真的沒命了!
戰狼等人的額頭上,不經意間流出了一陣細汗。
“老板,現在補上一槍,有些不好吧。”警衛道。
“為什么不好?”左老板道。
“左參謀交代過,不能在國內弄出人命,這是對你最大的寬限,而且,這些特種兵都是為國家做出過貢獻的人,你如果做的太離譜,他也會非常生氣。”警衛道。
“現在做了,又有誰知道呢?而且,我爺爺親自交代過,你一切都要聽我的。”左老板道。
“這個……”警衛想了想道:“這個也不是不行,不過有些顧慮,我要跟你說清楚,如果現在補上一槍,難免會留下血跡,即便是裝了消音器,也會有槍響,所以很容易事后暴露,我看還是直接裝到集裝箱丟到海里,這樣他們死在了海外,你也就沒有違抗左參謀的命令,并沒有在國內弄出人命。”
左老板想了想,最后點頭道:“你說的,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那趕快行動吧,不過這集裝箱一定要封死,不能讓他們有任何逃生的機會,我一旦暴露,你知道后果的。”
警衛猛然一顫,似乎是想得到了什么,趕忙答了一聲是,然后準備去處理戰狼等人。
戰狼和他兄弟也是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話,他們還有周旋的余地,還真有些感謝這個警衛的謹慎,如果不是這個警衛考慮周詳,他們可能今天就是一場苦戰了。
只是當這個警衛,將戰狼扛起來,準備丟入集中箱的時候,他眉頭猛然一挑。
“左老板,我突然想改變主意,給他們補上一槍。”警衛悄然掏出了黑洞洞的槍。
“你什么意思?剛才不是還說……”左老板愣了下。
“左老板,他們根本就沒有中毒。”警衛突然大喝一身,手中的槍赫然頂住了戰狼的頭。
“這怎么可能,他們把酒都喝下去了,怎么可能不中毒!”左老板大呼道。
剛才他可是清清楚的看見,那些酒進入他們口中一滴不剩。
“還要裝到什么時候,戰狼,你們應該是叛變了吧!”警衛聲音異常冰冷,他身為參謀長身邊的人,頭腦自然是異于常人,將整個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戰狼見被識破,索性也不在裝死,嘴巴張開,猛然將所有的紅酒吐出。
他身后的兄弟亦是如此。
實際上,他們只是把酒藏在了舌下,并沒有完全喝下去。
不過還要慶幸,這并不是什么很厲害的毒藥,只是一點麻痹毒素而已,現在唯一的不好,就是讓他們的嘴巴有點發麻。
“你是怎么發現的?”戰狼詫異的看了一眼警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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