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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王新真的很想鏟自己幾下。
不管林奇是不是用的以氣御針,但這種施針手法,卻遠遠高于他。
他不知道,剛才自己到底是有什么勇氣,竟然趕秀出他的雙針刺穴的手法,這尼瑪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啊!
就在他詫異之間,林奇又是屈指在王天橋幾個穴位一彈。
只聽啵的一聲傳來,王天橋體內仿佛有某個阻塞的經脈被打通了一般。
“爽!”這一瞬間,王天橋陡然睜開了雙眼,他只感覺有一股暖流,從腹部化開,然后流入了四肢百骸,精神為之一振,簡直爽到頭發絲:“雪燕,真是太爽了!”
“天橋,你,你亂喊什么呢……”盧雪燕替他一陣臉紅道。
“我,我感覺那里好像有反應了,真的,雪燕,我能重新當男人了!我能讓你懷孕了!”王天橋仔細體驗了一下,旋即拉住盧雪燕的手,大呼大叫了起來。
“哎呀,你快別說了,這么多人在場呢。”盧雪燕羞的恨不得把王天橋嘴給賽起來,只是看到王天橋欣喜的樣子,她內心中又怎么不開心呢?
林奇淡淡一笑,再次為王天橋把脈片刻,然后拔掉了身上太極兩儀針,問道:“盧小姐,這里有紙和筆嗎?”
“有有,我馬上給你拿過來。”盧雪燕連忙掙脫開,小跑著在辦公桌上拿過來,遞給了林奇。
林奇揮筆在紙上寫下了幾個藥方,然后丟給了盧雪燕道:“按造這個藥方,給王天橋吃一個月,然后再吃一個月的補藥,你們懷孕就是遲早的事情!”
“多謝林醫生,這一次真是多虧你了。”盧雪燕連聲道謝道。
“沒事,你們還是快點聯系一下,讓人把藥送到下一個碼頭接應,這樣王軍長就可以馬上吃藥了。”林奇提醒道。
“對對,我給下一個碼頭的劉營長打電話,讓他送點藥材過來,應該很快就可以辦到。”盧雪燕說著,就趕緊拿出來電話。
王天橋身為一軍之長,可以說在國內權利頂尖金字塔的隊列之中,其他地方的部隊軍官,不論是敬重為人,還是敬畏權利,那都要給王天橋幾分掩面。
很快,盧雪燕接通了電話,交代一番后將需要的藥材念了出來:“對,是天橋需要的藥材,有獨活,柴胡,枳殼,桔梗,人參……”
而聽到這個藥方的,王新猛然一怔,他似乎想起來了什么。
等到盧雪燕交代完,放下電話之后,王新立刻竄上前去道:“舅媽,這個藥方,能給我看一下嗎?”
盧雪燕不禁冷哼道:“王新,你剛才不是挺能逞強的嗎?怎么,現在還要學習別人的藥方?”
王新臉色一僵,但剛才的確錯都在他,他只好低頭道:“舅媽,對不起,剛才是我的不對,我下次會注意的。”
雖說王新是王天橋的侄子,但想起他之前的無禮,還有王天橋差點沒命的事情,盧雪燕氣就不打一處來。
“整天心高氣傲的,別以為就你醫術最高明,要看,拿去看吧……”盧雪燕一把將藥方甩出去。
王新硬著頭皮接了下來,他知道,今天算是把人都得罪完了。
而一掃那藥方,王新全身猛顫了起來,他驚呼道:“這,這真是太妙了,好一個逆流挽舟的金方!”
逆流挽舟,是一個相當專業的醫學用語。
指的是一種治療痢疾的方法,這種藥方可以疏散表邪,表氣疏通,里滯亦除,其痢自止。
大部分藥方都是由內而外,但是逆流挽舟,卻是截然相反,就是由外而內,除去身體表面和體內的那些不好邪氣,猶如力挽狂瀾,以一種十分的強勢的方法治療病狀。
“你倒也有些見識,那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要開這個逆流挽舟吧?”林奇掃了王新一眼。
王新想了想,立刻道:“我知道了,我舅舅體質強健,平時要是不劇烈運動的話,都不怎么流汗,而且現在年紀將大,還身居要職,長時間不流汗的話,體表就會阻塞,所以先疏通體表,身體內的邪氣,自然就排出了,他精血不暢毛病也就迎刃而解!”
“你還算沒有笨到家。”林奇道。
“那是當然,我可是張銀山的……”
王新剛想要顯擺幾句,可后面幾個字卻是卡在喉嚨里。
他想說他是張銀山的徒弟,只是現在說出去,純粹就是丟人,丟師傅的臉!
也就在這時,王新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正好找了個臺階,干笑道:“電話來了,我接下一下,不好意思啊。”
可剛掏出電話,看到上面來電顯示,王新不由得一愣。
這個電話,正是他師傅張銀山打過來的。
王新誠惶誠恐的接起來電話道:“喂,師傅,您老怎么有空給我打個電話?”
“王新,我問你,王軍長的病治的怎么樣了?”張銀山自然是不放心治病的事情,這才特意打個電話問問請款。
“這個……”王新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釋。
“你不會是出什么問題了吧?”張銀山立刻就聽出來端倪,疾呼道:“王新,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診斷治病要仔細,切忌不能心高氣傲,你怎么還是不聽呢?”
“師傅,我,我其實……”
“別叫我師傅了,連你舅舅的病都不放在心上,我沒有你這個徒弟,還有,現在王軍長怎么樣了?我立刻最近的醫院馬上趕過來……”
“師傅,你別急,我舅舅他沒事,而且現在身上的病也好了。”王新底氣不足道。
“什么?他的病,已經好了,這不可能吧?”張銀山無比詫異道,憑借王新的醫術,讓王天橋一個星期有效果就已經差不多了,怎么可能馬上就好?
“是,其實……”王新咬牙,最后仿佛認輸了一般,嘆氣道:“其實是一個叫的林奇的醫生,治好他病,我根本什么忙都沒幫上。”
“林奇?你是說可是雙木成林的那個林奇!”張銀山瞬間激動起來。
“師傅,他怎么了?”
“你,你快把電話給他,我要跟他講兩句話。”張銀山催促道。
“不是吧,師傅,你們真的認識?”
“有過一面之緣,但是我對他的印象那是一輩子都忘不了,而且他一身醫術出神入化,就連,就連我都自嘆不如啊。”
“什么?”
王新愣在當場,如遭雷擊。
他本以為林奇之前說認識張銀山,不過是吹牛皮的,可沒想到現在不僅認識,就連他師傅的態度都無比恭敬。
而且,那一句連我的都自嘆不如。
這豈不是說,林奇的醫術,遠遠在他師傅之上?
王新臉色蒼白無比,猶如遭受了最大的打擊一般,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人,醫術比他師傅還要高明,這叫他情何以堪,這叫他怎么還敢說自己是學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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