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狗仔一沖進包廂里頓時愣住了,不是說要拍蜜雪盈出丑的照片嗎?
可是那伙公子哥兒與名媛們表演的是哪出啊?光天化日竟然疊羅漢,有沒有天理廉恥之心啊?
原來他是《蜀中娛樂報》的一名不出名小記者,平時就充當狗仔。
黎三公子約他來,顯然要拍下蜜雪盈的狼狽相,以此來報復她的。
鄭媽森然指著他道:“這兒有哪么好的題材,你不拍嗎?”
蜜雪盈抬起頭來,冷冷掃了他一眼,仿佛目光直透心扉一般。
頓時如一盆雪水當頭淋下,澆個透心涼。
狗仔頓時打個寒顫,他知道事情大條了,這根本超出他的預想。
身為狗仔本身隨時得有舍生成仁的覺悟,因此他就是靠胡編亂造來吸引讀者眼球的。
但是《蜀中娛樂報》本來是一家官媒,自然不容他中傷毀謗名人。
所以好多真材實料,就算給他當場抓現行,主編也不會公開允許刊登出來,除非上層已作好與那位頂流名人撕逼的打算,干脆得罪到底。
所以這世上最狠的一批人,莫過于各大官媒的主編與副主編了,如果他們準備干大事,爆一個大瓜,那個頂流名人想不涼涼也難啊。
同時時勢造英雄,好多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經官媒的連篇累牘的報道后,想不出名也難啊。
當然主編開始火力全開,也得有后臺強力支持啊,否則人脈不夠剛一發育,被人就將腦瓜拍進腔子里,永世不得翻身了。
而因此被人拍殘甚至拍死的也不勝枚舉,或許他們到死都不會瞑目,其中有對也有錯。
而這世上最大的風險是什么?政治風險。
如今的世界,在萊因簽訂的《國際保險公約》中明確提出不保險征收與戰爭,及別的不可抗力的自然因素。
保險拒保兩大因素一個就是政治,例如戰爭與征收全屬于政治險的范疇。
而不可抗力自然是地震、海嘯或者是火山暴發等自然因素。
但是除了保險,還有一種新興事物是受政治左右極大的,即股市。
各種政策的出
臺,其代表的鼓勵或者批評甚至是限制與調整,對證券法主客體范圍的擴大與局限都會使股市產生巨震。
而那個狗仔謝陽勇聽到鄭媽如此說,滿臉苦澀,或許他落入局中,任人擺布了。
等等鄭媽不是省長的總管嗎?周叔不是省長的專用司機嗎?為何倆人全部圍著蜜雪盈轉?
身為狗仔其腦子不是一般的活絡,不然也無法擔當狗仔,這是入行多年的閱歷與經驗培養出來的嗅覺。
經歷了當初的驚慌失措后,狗仔突然鎮定下來,或許鄭媽與周叔也需要自己的配合。
這時黎三公子氣急敗壞道:“姓謝的,你別忘了,你知道你住哪兒?還知道你女兒在哪個學校念書。”
一股無名火頓時真沖腦門,謝陽勇的臉漲得血紅。
鄭媽冷冷道:“|吆喝,死鴨子嘴硬哈,自己打十下嘴巴。”
隨著她裙擺的晃動,黎三公子噼里啪啦開始
抽自己耳光。
聲音即脆又響,一會兒腫成了豬頭,只怕連他親媽也認不出他了。
而謝陽勇手中快門連續按動,包括黎三公子打耳光的丑態全部給拍下來了。
周叔示意謝陽勇將包廂名稱拍下來,這當然給事件增添了可信度,可是對他人身安全也帶來極大隱患。
謝陽勇心中忐忑不安,只聽周雨紅連笑著邊走進來:“好玩,一群公子哥兒還玩如此幼稚的游戲,真讓人大快眼界。”
鄭媽笑道:“老身聽說疊羅漢能夠壯筋骨,所以要去《蜀中娛樂報》推廣一下,這對提高蜀中百姓的身體素質有極大好處的。”
卻說那唐七小姐唐素娥給壓在最下面,而壓在她上面的就是那靈活的胖子魏晉。
魏晉被少女的銀爪抓住后,鄭媽隨便用足尖一挑,便將他塞在唐素娥上面。
胖子在三樓也用過餐,胡吃海塞過一頓,這個時候偏偏肚子不爭氣起來。
但是他的大屁股下面就壓著唐素娥的臉,她雖然也有一身本領,可是現今不知老婆子點了什么穴,渾身酸軟,動彈不得。
壓在胖子屁股下,已讓她百般嫌棄,如今聽見那雷鳴般腸鳴聲,終于嚇得花容失色。
隨著一聲悠長的似鑼鼓敲起來的聲音,唐素娥也成功的暈了過去。
可是她心中也種下了執念,鄭媽那可惡的老臉仿佛惡魔一樣。
她心中發誓:我不殺這老虔婆,誓不姓唐。
魏晉心里暗暗叫苦,他雖然長得猥瑣,可是也不想唐突佳人的。
奈何自己肚子不爭氣,而且黎三公子在上面揮掌抽耳光,搞出來動靜也太大了,結果終于使他出丑了。
幾人雖然頭尾交疊,但是有人運氣好,沒有臉貼著別人屁股。
只是別人將他頭坐在身下,也不好受啊。
鄭十三公子連忙用手捂著鼻子道:“臥槽,死胖子,我c你祖宗十八代,你多久沒有洗pg了,怎么這么……”
最辛苦的李家小姐招娣,她偏偏是對海鮮過敏的,因此不能吃也不能聞。
可是魏晉的濁氣里偏偏有股濃烈有海鮮味,那是沒有消化完畢。
否則也不使她中毒了,于是在她尖叫聲中,臉立時腫起來了,嘴唇立時變成香腸嘴了,十分可怕。
眼見她臉色發紫,呼吸也困難起來,鄭媽一腳踢出,她似魚兒一般躍出劃個弧線掉進衛生間。
哥舒淇連忙用冰水沖她的臉,忙活了好半天,她回過一口氣,悠悠醒過來。
突然看見一一張大臉湊在眼前,嚇得她又驚恐大叫起來,一個斷筋錯骨手,鎖住哥舒淇便使勁一攪。
兗而多發覺不對,哥舒淇發出殺豬般慘叫,被人一個過肩摔給扔出了衛生間。
想不到出身小家族的李招娣竟然還是個武學高手,將胡人十八英杰中排名第八的哥舒淇都擊敗了。
這時李招娣一照鏡子,由于淋了水,臉上精心描的妝已化了,露出左頰一塊碩大的青色胎記。她似見了鬼似的,掩著臉就沖出包廂不見了,輕功之高也屬青年中佼佼者。
兗而多也一楞,能夠將哥舒淇輕易扔出來,這女子的武功不可謂不高啊,可是為何籍籍無名呢?
“她的運氣不好,排名在風云第二榜二十三名,所以根本沒人關注。”
一旁的周雨紅幽幽道,原來她也排名靠后,才沒有引起別人注目,她排名風云第一榜第四十九名。
但是這世上,天才與庸手也沒有絕對的界限,有人甚至在突破會就泯滅為眾人了,有的人甚至后發制人,趕超別的高手。
而哥舒渾卻沒有在風云榜上留名,因為他當年已十八歲了。
只是如今他排名胡人英杰第二名,因此在胡人中名氣極響的。
這時家小姐卻從鼻孔里哼了一聲,原來她早就看不慣李招娣,覺得她拿腔拿勢,異常做作。
但是想不到最致命的竟然是她的真容,蓋不得她從不公開化妝,其實根本見不得人啊。
頂著這么大一塊胎記出門,連白天都被人當成鬼了。
馬家小姐好整以暇想著,鼻子里冷哼聲,便傳入那黎三公子耳中。
黎三公子臉朝上,可是那馬公子整個合撲在他腳上,叉著兩手兩腳,十分不雅觀。
卻聽見黎三公子罵道:“馬一海,你的好妹妹,果然有志氣啊。”
黎三公子出了大丑,疑心生暗鬼,便懷疑她在嘲笑自己,馬一海是人輕言微啊。
他們兄妹不過是貪圖享樂,因此靠著奉承混入黎三公子的圈子,混吃混喝。
那馬來娣心道要糟,可是此刻只能沉默,否則會越描越黑。
馬一海是一根筋,他連忙道:“三公子,請明鑒啊,我妹妹是嘲諷別人。”
魏晉罵道:“老子肚子不舒服,也不是故意的,姓馬的你等著……”
突然間身上一輕,幾人被老太婆似拎小雞仔似拎起來,排排坐,放在沙發上。
這時少女驚喜地撲入蜜雪盈懷里,蜜雪盈嫌惡地推開她道:“沙娜,你怎么也來了,別說偷跑出來的。”
原來沙娜是蜜雪盈的五妹,今年剛好十六歲了。
看來她想追趕兗而多,可是沒追上,因此吃了好多苦。
她見姐姐嫌棄自己,委屈地要哭了。
蜜雪盈朝鄭媽使一眼色,老太婆領著她去洗澡了,而衣服與內衣倒還還有多余的,這是蜜雪盈留了心眼。
她也給沙娜準備了,想叫大哥兗而多帶給她的,哪料她自己上門了。
周叔對黎三公子道:“上次蜜長官已拒絕你家提親了,你怎么不吸取教訓,想來陰蜜長官。”
黎三公子突然一驚,面如土色,蜜長官代表著什么?而周叔是省長的專屬司機啊。
十多個少年面面相覷,沒想到打臉來得這么快,竟然踢到了鐵板。
他們心中一陣后怕,倒是那施招娣躲過一劫了。
周叔面無表情道:“看來,得給你們家長打電話,叫他們來贖人了。”
就在這時,正在三樓喝呂家二公子喜酒的公安廳廳長鄭炳生過來了。
他眼睛一瞥十余個少男少女道:“周叔,這是怎么回事?”
周叔輕蔑地說道:“藐視首長罪,正逮個正著,我們有人證物證,不信可以問這位小哥。”
鄭炳生定睛一瞧,認得是狗仔謝陽勇,因為曾經蹲過局子。
謝陽勇拘謹地向鄭炳生行禮:“鄭長官好。”
鄭炳生向著蜜雪盈敬禮道:“屬下鄭炳生見過蜜長官。”
蜜雪盈笑道:“不必多禮,我不過代理幾天,你看著辦好了。”
成都公安局區長歐陽奮聞訊屁滾尿流,連忙率人來報到。
那大堂經理是瞎了眼,所以看見一百多個警察拿著器械來到天國圣府執行公務,頓時嚇得暈過去了。
她竟然叫代理省長挪包廂,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歐陽奮諂媚地上前道:“蜜長官好,請問如何處置他們?”
蜜雪盈淡淡道:“平時如何處置就這么處置,保釋金當然得多一點,省府財政正好有一點困難。”
歐陽奮殺氣騰騰朝十幾位小祖宗掃了一眼道:“我素聞他們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來人帶下去,每人保釋金十萬大洋。”
這時又昏倒了兩人,是馬氏兄妹,十萬大洋就算殺了兩人稱斤賣也拿不出啊。
鄭炳生嫌惡地看了兄妹兩一眼道:“這兩個就五百大洋,再拿不出就流放充軍到東北雪原去。”
原來流放還沒有革除,雖然這個刑罰有點不那么仁慈,可是龔虹竟然還保留著它。
充軍在古代也有五等,而煙瘴充軍是最重的,向來是最荒蠻邊遠地區。
如今正要進行征兵,而邊關也需要大量士戍守,所以充軍極大解決了士兵不足的問題。
這時警察們排隊進來,將公子哥兒與名媛似拎小雞一樣拎出去,關入成都公安局里。
當夜,許多大佬開始撈人了,而得到原委后,他們都氣不打一處來。
尤其是黎家家主黎姿成為眾人攻訌的目標,尤其是這最關鍵時刻,竟然神助攻蜜雪盈。
但是那可惡的歐陽胖子,平時請他吃飯跑得比兔子快,如今竟然躲著他們。
眾家主只能開了一個協調會,黎姿道:“這小女娃子,可不簡單啊,手段如此老辣。”
鄭家家主鄭茹冬,用手敲擊著桌子道:“這是小的們不爭氣。”
唐家家主唐高明戴著金絲眼鏡,冷冷道:“鄭家主,能不能解釋一下,那鄭老太婆與你鄭家沒有關聯嗎?”
鄭茹冬道:“我說了多少遍了,真與我家沒有關聯。天下也不是我一家姓鄭啊。”
馬家家主馬添壽頷首道:“鄭家主說得是啊,聽說太行也有姓鄭的,琉球國鄭姓也是大姓呢。”
這時一個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婦人,扭著水蛇腰邊哭邊進來,扭著鄭茹冬耳朵道:“老東西,你不將梁兒贖回,別進我房門。”
鄭茹冬大叫道:“放手啊,瓜婆娘,我不正在想法子嘛,可是警察局不放人,非得拘留三天才肯放。”那婦人大哭道:“我的梁兒,可憐他連穿衣也不會,這三天怎么過啊。他還有潔癖,更衣后誰給他洗pp啊!”
鄭茹生氣得大叫道:“豈有此理,有些話回去再說,婦道從家簡直是頭發長。”
婦人撒潑道:“今夜兒子不回來,我也索性不活了。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離開我一步,飲飯是我喂給吃,澡是我親自給他洗。”
鄭茹生拍桌子,大叫道:“都是你慣的,難道離開你,他就不吃飯不拉屎了。”
婦人一聽哭得更厲害了,也不顧旁人竊竊私語,突然滾倒在地上,一邊拜一邊道:“老東西,兒子不回來,我就不活了。”
慌得一群婆子丫環連忙一齊來拉她,仗著人多,強行將她架起,塞進馬車里。
鄭茹生羞得滿臉通紅,所有人都竊竊私語,要知道鄭九公子鄭家明,小名梁兒。
但他其實還有一個小名狗臀兒,原來他小時總生病,怕他養不活,因此必須取個賤名,越賤越能養活。
說也奇怪,自從取了狗臀兒小名后,他竟然沒有生過病,身體也慢慢好起來。
這兩年開始猛竄個兒,其母給他洗澡時,發現他肚皮上后背上,還大腿與胳膊上竟然出現一條條白痕。
嚇得她以為得了牛皮癬呢,連忙遍請名醫給他看病,結果那大夫一來,撩起衣服道:“我身上也有。”
原來這叫生長紋,是小孩身體長得太快,將皮膚繃開后形成的,還不容易裉去,可能伴隨終身的。
其母這地破涕為笑,原來竟然是搞了個烏龍。
這時門突然被一信差推開,他大叫道:“省府有密電,請鄭冢主等人務必出席明天的記者招待會。”
信差掃了眾人一眼:“原來你們都在,省得我一家家跑了。”
說罷念了一串名字,扔下密電,揚長而去,只剩下面面相覷的家主們。
鄭家主拆開電報,竟然只有簡短的一句話:“歡迎蒞臨,省府長官交接儀式。”
各位家主紛紛拆開,內容是一樣的。
當夜陸辰辦公室的燈還亮著,他接過密電一看:“南京市長孟嘗雨支持密雪盈擔任蜀中代理省長。”
姬夫人笑咪咪出現了,她穿著沒膝的長衫,身姿尤其曼妙動人。
陸辰遞上密電問道:“這次抓捕趙學明,沒有泄露風聲吧。”
姬夫人微笑道:“一切在我掌握中,自然不會引起蜀中官場的震動。連他秘書都沒有驚動。”
陸辰嘆息道:“這個人偽裝得實在太好了,我一直以為他兢兢業業,想不到竟然如此……”
姬夫人眼中現出憂色道:“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更何況會稽巡撫也是個肥差啊。”
姬夫人頓了頓道:“這次幸虧內務府掌握了確鑿證據,省卻了我們好多麻煩。”
陸辰也是大感欣慰,在確鑿的證據面前,趙學明應該無法抵賴的。
姬夫人紅了眼道:“只是可惜了被他滅口的省府辦公室主任費月章,省府工會主席顧蔚玲。”
陸辰躊躇道:“有人主張判他死刑。”
這時宋獻策也進來道:“經統計,二十五個行省,有二十個省長發來賀電向蜜雪盈表示祝賀。”
陸辰臉色一變道:“還有哪幾個省沒有動靜?”
宋獻策道:“高昌、銀川、漠南、漠北、熱河。”
陸辰的拳頭突然捏緊了,他耳邊似聽見一個囂張的女聲嘲笑道:“毛都沒有長齊,想來跟老娘斗,再吃十年奶吧,哈哈哈哈。”
白鳳儀那尖酸刻薄的臉再一次映入陸辰眼簾中,他只覺得熱血充斥到腦部。
突然間他凝集出一只巨手,向著那女人抓去,可是那妖冶的面孔頓時變得青面獠牙,咆哮著向巨手咬來。
那無比森寒的利齒竟然比利劍還要厲害,竟然一口咬碎巨手,一口竟然鯨吸下去。
白鳳儀,帶著春夏秋冬四婢,凌空立于半空大笑道:“小子,你拿什么來跟老娘半?”
說罷她臉色變得異常猙獰,拋出一只九龍罩來,頓時將陸辰真身拘入其中。
陸辰感覺毛骨悚然,隨即烈焰沒有征兆開燃燒起來。
那非凡火,是九龍真炎,也是僅次鳳凰真炎與太陽真火的天地異火之一。
陸辰的皮毛頓時一片焦黑,一股焦臭味從九龍罩里飄出來,片刻間他燒得只剩森森骨架了。
隨即連骨架也化成青煙一縷,飄散在空中。
白鳳儀大笑道:“小子,想跟老娘斗,我分分鐘弄死你這小畜生……”
突然冰無涯披頭散發撲向白鳳儀:“你這妖婦,還我孩兒來,我跟你拼了。”
白鳳儀惡狠狠道:“可憐的長公主殿下,你要本事沒有本事,拿什么來跟老娘拼?”
冰無涯氣得臉色雪白,她一劍斬向白鳳儀。
早被她施展大騰挪術給閃開了,再將九龍罩拋出,厲喝道:“天地俱焚。”
九條火龍發出歡快的嘶鳴聲,頓時助長了九龍罩的火勢。
冰無涯大叫一聲,手中寶劍的劍刃竟然被燒融了。
火勢蔓延到她身上,可是她躲入仙衣里面,火勢越猛,寶光越燦爛。
白鳳儀念動真言,拼命驅使九龍罩來燒冰無涯,可是無法奈何她。
白鳳儀一瞧南京城總統府內院,獰笑道:“既如此,休怪老娘心狠手辣,我就燒死所有人,斷了你陸家的根。”
說罷將九龍罩一拋,便準備血洗總統府內院。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股寒氣從陸辰被燒成青煙處冒出,一顆冰魄神珠正在滴溜溜打轉。
隨即裂開,化身成嬰兒狀陸辰,白鳳儀顯然驚呆了。
大叫道:“你是誰?為何連九龍罩都燒不死你。”
嬰兒迎風而長,片刻間重新化身為真正的陸辰,他長笑一聲,一掌劈出時,發出徹天寒氣。
九龍罩的九條火龍發出驚恐不安地嘶鳴聲,突然間向著遠處遁去。
只見東方藥師佛笑咪咪伸手一拈,拿出佛偈貼在上面。
白鳳儀顯然睚俱裂,大叫:“還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