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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九棲彎腰把帝北言抱到懷里,另一只手抱著廖歌,無聲的安慰。
凰永平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凰九棲一手抱著大的,一手抱著小的,趕緊走了過去,把帝北言抱過來,“小言,外公抱啊,你母后會累。”
帝北言正想掙扎,聽到這句話就停止了動作,任由凰永平抱著自己,然后望著凰九棲。
凰九棲陪廖歌聊了會天,才對凰永平道:“爹爹,再修養一段時間,娘親的身體就可以痊愈了。”
或許一年,也或許兩年。
凰永平一喜,聲音都變得有些大,“真的嗎?!”
凰九棲點頭。
“夫人,你聽到了嗎?小九說你的身體很快就可以痊愈了!”凰永平激動的開口。
廖歌藏在被子下的手顫了下,輕輕點頭,“嗯,小九很厲害的。”
凰九棲重新為廖歌開了一個調理身體的藥,然后叮囑凰永平,“爹爹,我上次開的藥,不要再讓娘親吃了,吃我重新開的這個。”
“好好好。”凰永平顫抖著手把藥方接過來。
凰九棲拿出銀針,針灸輔助治療,讓藥材更快的發揮它應有的功效。
針灸完畢之后,又待了一會兒,凰九棲和帝北言就去了老爺子老夫人的院子,陪兩位老人家聊了一會兒天,凰九棲就坐上馬車離開了右相府。
馬車低調,里面卻奢華得很,一大堆好吃的,散發著香味,可是這些吃的終究不能抵午膳。
帝北言從某個角落找出一塊絲帕,走到凰九棲身邊,“母后,兒臣幫您擦一擦。”
母后剛才把用針插進外婆身體里,他看到母后都流汗了,肯定很累。
“母后自己擦。”凰九棲笑著把絲帕拿過來,“小言言真貼心。”
馬車行駛一段距離之后,凰九棲隨便找了個酒樓,拉著帝北言上了二樓。
華語讓車夫把馬車停好,和麥麥跟上凰九棲的步伐。
凰九棲正在觀察去哪個位置吃比較好,就聽到了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你怎么在這?被右相府的人趕出來了?”
凰九棲扭頭看過去,發現是冷央,有些不耐,怎么不管走到哪里,以何種身份,都會遇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瘋女人?
冷央不久前被冷飛呵斥,傷心跑開之后,就去找自己的小姐妹哭訴了,這會兒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她才不會因為冷飛的話而難過,因為他不配,她的眼淚可是很珍貴的。
冷央冷冷盯著凰九棲那張漂亮的臉蛋,心里有一種名為嫉妒的火在熊熊燃燒著,“回答本小姐的問題!”
凰九棲挑了挑眉,沒有說話,拉著帝北言從另一個方向走去,她不想搭理莫名其妙的女人。
“喂!你這個人好沒禮貌哦,別人問你問題都不回答的。”冷央氣急,忍不住大聲喊道,惹得周圍正在用膳的人頻頻看過來。
吃瓜群眾就喜歡看熱鬧,忍不住跟自己身邊的人討論了起來,“那個氣急敗壞的人好像是侯府大小姐?”
“不是好像,是本來就是。”有人糾正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