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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九棲走過去,“今天上午幸苦陛下了。”
說完凰九棲就把小家伙抱了過來。
帝司祁的手還保持著抱人的姿勢,頓了下,就若無其事放下手,輕問:“皇后的事情處理完了?”
凰九棲搖頭,“還沒有。”
帝司祁嗯了聲,又問:“打算什么時候去八王府?”
“后天。”凰九棲想了一會兒后才回答,她明天還要研究藥方,就讓帝奕邪再冷靜一天。
然后,凰九棲就抱著小家伙離開了。
凰九棲離開后,白崢出現在帝司祁面前,嗓音穩重,“陛下,屬下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可以讓八王爺不那么暴躁。”
“嗯?”帝司祁挑了挑眉。
白崢恭恭敬敬回答:“可以帶著小殿下一起去,小殿下那么可愛,說不定八王爺看到可可愛愛的小殿下就沒有脾氣了呢?”
帝司祁扯了扯嘴角,“這就是你出的餿主意?”
“陛下,屬下冤枉啊。”白崢心里哭泣,“這可不是餿主意,這可是屬下深思熟慮之后,覺得非常可行的方法。”
帝司祁嗓音沉冷,“帶帝北言去就好比讓你處理他手上的墨。”
對上某帝王的冷酷的眼神,又聽到他毒舌的話,白崢都要哭了,陛下這是在暗喻他把事情處理得一塌糊涂嗎?
白崢委委屈屈,“哦。”
“陛下,北甫國公主來了要怎么做?”不過一秒,白崢又恢復了高冷狀態,一本正經問。
帝司祁依舊面無表情,嗓音冷冽,“該怎么做就怎么做,讓帝南止去處理。”
“是。”白崢在心里表示為十一王爺默哀,居然就這樣被自己的親哥坑了,還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遠在宮外吃喝玩樂好不開心的帝南止猛地打了一個噴嚏,他奇怪的摸了摸鼻子,奇怪,怎么會突然打噴嚏,低頭看了眼自己穿的衣服,他穿得挺多,沒有著涼啊?
想不明白的他又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酒,大聲吆喝,“來來來,我們繼續喝!”
第二天,凰九棲哪里也沒有去,就待在書房研究藥方,改好后就去了煉藥房,嘗試煉制,失敗后繼續研究,然后又繼續煉制。
就這樣不斷地反復。
一天就過去了。
可是她還沒有成功。
凰九棲停下手中的動作,休息了一會兒,推開門走出去,看到帝北言蹲在地上拔草,走到他身后問:“小言言,你這是在做什么呀?”
聽到凰九棲的聲音,帝北言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站了起來,“母后,兒臣看到您很喜歡藥材,看到這個很像,就想拔起來給母后看看是不是母后需要的。”
凰九棲心里暖暖的,把手搭上小家伙瘦弱的肩膀,“這是草,不是藥材。”
“小言言想學怎么辨認藥材嗎?”凰九棲耐心開了口。
“想!”帝北言回答得毫不猶豫。
“好,那母后就教小言言。”凰九棲眼里的笑意都溢了出來,輕輕拍了拍他手上的泥土,拉著他的手,“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母后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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