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小言言真聰明。”凰九棲笑了笑。
帝北言皺著小眉頭,撓了撓小腦袋,面容愁苦,“可是兒臣沒有墨,怎么還給父皇呀?”
凰九棲:“你問問你父皇,需要你做什么。”
帝司祁聽著凰九棲教導帝北言的一字一句,沉默的看了她一眼,她把小家伙教得很好,而他,卻是個不稱職的父親。
帝北言對帝司祁道:“父皇,兒臣要怎么做才能把墨還給您呀?”
帝司祁看了眼他的小腳丫,“等你傷好之后,就來為朕磨墨。”
“什么是磨墨?”帝北言發揮了自己問十萬個為什么的能力。
帝司祁面無表情,“把固體墨放進硯臺里,加入適量的清水,就可以開始墨了。”
帝北言右手拿著筷子,左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扁了扁小嘴,“好復雜呀。”
“復雜你也要磨墨。”帝司祁冷血無情開了口。
“哦。”小家伙點點頭。
凰九棲看著明顯活潑了許多的小家伙,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帝司祁朝凰九棲望過去,“帝北言太弱了,等他傷好之后,朕讓白崢教他武功。”
凰九棲一怔,然后微微頷首,表示贊同,有武功傍身挺好,聽小容說她原先也是有武功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消失了。
凰九棲想到和家里的那些矛盾,就和帝司祁商量道:“陛下,臣妾可以隨時回右相府嗎?”
“可以。”帝司祁冷峻道,她想回去,他又攔不住她,“你秘密回去即可,以免造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好,多謝陛下。”凰九棲當然知道要悄悄的回去,不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要謀反彈劾她就不好了。
一家三口罕見的一起用完膳,凰九棲就抱著帝北言準備離開。
帝司祁看著凰九棲,又慢悠悠開了口,“帝北言腳傷好之后把他送過來為朕磨墨。”
“知道了。”凰九棲笑瞇瞇。
這時,一道輕快的聲音從外面從來,“九哥!”
帝司祁皺了皺眉,“進來。”
帝南止極為粗魯的推開門,大聲道:“九哥,余安說你在里面用膳,你在吃什么啊?”
帝司祁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拿起一根多余的筷子朝帝南止扔過去,嗓音冷冽,“別把你在宮外那一套拿到這里來。”
帝南止在外面做什么,只要不惹出麻煩,他一向不會干涉,但他不應該把那股紈绔氣質帶到他面前來。
帝南止眼睜睜看著筷子朝自己飛過來,腳下像被鐵鏈拴住了一般千斤重,膝蓋被筷子狠狠打了一下,又冷不丁對上帝司祁冷酷的眼神,忍不住苦著臉慘兮兮,“九哥,臣弟知道錯了!”
唉,他本來是準備去和冷飛大吃一頓的,可是沒走幾步,冷飛突然有事就離開了,他想起他已經好久沒有來找九哥,于是想了想就過來了,可是九哥太殘忍了,他一過來,九哥就對他的膝蓋發起暴擊,真疼。
沒得到帝司祁的回復,帝南止走近幾步,看到凰九棲時,錯愣道:“咦?你怎么會在這里?你跟我九哥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