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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九棲收回思緒,往床榻走去。
翌日。
早朝時,有些熱鬧。
帝司祁坐在首位,穿著一身黃色的龍袍,氣質清冷,俊美的臉沒有一絲表情。
淑妃的父親是太傅,姓李,他站出來道:“陛下,昨日皇后娘娘無緣無故責罰老臣的女兒,害得她如今依舊動彈不得,這似乎有些不妥。”
他昨日聽到他的寶貝女兒被皇后那個毒婦打得奄奄一息,都要心疼死了,怎么也為他女兒討回公道。
站在最前面的右相一臉嚴肅,聽到這句話時,他脫口而出,“李太傅莫要胡說八道,本相的女兒不會無緣無故打別人。”
李太傅眼神中帶著譏諷,他冷笑了一聲:“右相大人還真是一個好父親啊,皇后娘娘都這樣對你一大家子了,你現在還在為她說話。”
這個老匹夫經常跟他作對,處處壓他一頭,他地位比不上他,他女兒地位比不上他女兒。
但現如今嗎?
看到右相府一家被皇后那個毒婦害成這樣,他就心情愉快,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嘲諷右相的好時機。
聞言,右相就像一個被扎破了的氣球,一肚子的話就這樣被憋了回去,他眼眸微垂,眼底黯淡無光,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看到他這樣子,李太傅就像打了勝仗一樣開心,這個老匹夫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
賢妃的父親是禮部尚書,姓林,他左右看了看,也站出來說道:“陛下,昨日皇后娘娘也是無緣無故懲罰老臣的女兒,求陛下做主。”
他收到女兒送來的信,聽到她被罰三遍宮規時,心里那個氣。
皇后那個毒婦禍害完她一家,要來禍害他女兒了嗎?
真是過分至極。
所以,他在看到李太傅站出來告狀時,也忍不住了。
右相猛的抬起頭,犀利的眼神掃射林尚書,想開口反駁,可是話到了嘴邊,被他壓了下去。
林尚書接觸到右相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不過想到有李太傅帶頭,他怕什么?
于是他抬頭挺胸,氣勢十足。
帝司祁按了按眉心,眼底染了一絲不耐,淡淡道:“后宮之事,不要搬到朝堂上來說。”
李太傅、林尚書低下了頭:“老臣惶恐。”
李太傅猶豫了一會兒,又道:“陛下,您就任由皇后娘娘在后宮為非作歹嗎?”
帝司祁冷冷道:“余安,告訴他們,皇后為何要責罰他們的女兒。”
“是。”余安恭恭敬敬道。
“淑妃娘娘對皇后娘娘出言不遜,以下犯上,賢妃娘娘言語污蔑右相府六公子,不懂宮規,綜上所述,皇后娘娘責罰得對。”
此話一出,朝堂上鴉雀無聲。
李太傅和林尚書沒想到陛下居然站在皇后那邊,看他態度,擺明了要護著皇后。
如今右相府權勢這么大,陛下就不怕嗎?
帝司祁撇了余安一眼。
余安秒懂,繼續當某帝王的傳話筒,大聲道:“退朝。”
鳳鸞宮。
在退朝很久之后,凰九棲和帝北言才起床。
帝北言坐在床上,雙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道:“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