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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云南王令牌


更新時間:2021年07月11日  作者:俞七少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俞七少 | 這丞相夫人我不當了 

《》

“我知道。”白初先給了肯定,隨后又揶揄了起來,“這話你該去跟柳生說,告訴我沒用,我可不會替你傳達。”

喬倩又鬧了一個大紅臉,隨后耿直脖子道:“我自是要自己說的。”

“待會兒我回去就給柳生配藥了,一個時辰后柳生應該回去了,我還要照顧堂堂,藥就是你送去。”

“送就送。”

“順便好好照顧,反正婚期都定了,也沒什么避諱的,柳生可是受傷了很不便,你這個未婚妻必須要好生照顧,知道嗎?”

“自是知道的。”這次說完后,喬倩終于反應過來白初在給她名正言順的理由去尋柳生,一時間心里感激極了,剛要說什么便聽白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在車上先跟你說說照顧病人的事項。”感情都是處出來的,這個時候是最好培養感情的時候,白初自是要好好撮合的,說著都不給喬倩反應的機會就開始交代了起來。

白初說得很認真,讓喬倩一時間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認真聽了起來。

柳生的救回,案件的偵破,讓平陽侯與平陽侯世子再次對駁金鑾殿。

因為受傷,帝王特意恩準柳生坐在輪椅上于金鑾殿上對峙。

當所有證據,甚至被活捉的刺客全部被拉到金鑾殿的時候,平陽侯百口莫辯,縱使平陽侯世子極力言語全是他做的,依舊不能洗脫平陽侯的罪名。

實在是有些勢力不是平陽侯世子能調動的。

做沒做平陽侯自己知道,以至于這一刻平陽侯終于清晰認識到自己這個罪名背定了,所以到底是誰要他死?

是帝王?是同黨?還是政敵?

平陽侯的眸光在金鑾殿上每一個人的身上皆一一掃過,皆未曾得出任何結果。

“平陽侯,你還有何話可言?”蕭澈最終下結論,再給平陽侯一次申訴的機會。

平陽侯整個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十歲,頹廢地癱坐在了金鑾殿上,證據確鑿他除了認罪還能做什么?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這罪一認他整個家族將從此泯滅,他如何能甘心?

可他又能做什么?

“陛下,臣落崖前從那黑衣人身上拽下了一塊令牌,微臣見識淺薄,不知這是何令牌,還請陛下查探。”

就在這時,柳生突地再次開口,邊說邊從懷里拿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出現的一瞬間,一些個老臣瞬間變了臉色,其中便有淮陰侯,以及剛剛好瞧見的平陽侯。

而柳生的話沒毛病,作為一個新晉官員,不認識這不該出現在京都城里的令牌著實不奇怪。

“平陽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有云南王的令牌?莫不是你和云南王私下有聯系?”

柳生不認識,蕭澈必須是認識的,那是立刻就肅然了臉色質問平陽侯。

而蕭澈剛問完立刻就反駁,“不對,你之前與蕭驍關系甚密,這意思是之前蕭驍與云南王之間有聯系?”

蕭澈問完后突地將眸光掃向了從前的一幫二皇子黨,看得那些個人紛紛冷汗淋淋,不管心里是有鬼還是沒鬼的。

他們一直沒有被新帝處置,他們認為朝堂需要他們,新帝不會大面積處置他們,哪怕新帝重用寒門,他們也不懼怕。

然現在牽扯到了兵權在握的藩王,一個個不淡定了,畢竟二皇子已經流放,構不成任何威脅,新帝可以不當一回事,但兵權在握的藩王就不一樣了,新帝甚是忌憚。

朝堂上無一人敢應聲,帝王掃視了一圈后大概意識到自己過于激動,慢慢穩定了心神。

“柳生,你為何早些不稟報?這般重要的令牌為何不早些教出來?”蕭澈威嚴地看向柳生。

蕭澈這話一出,許多官員瞬間便看向了柳生,他們也有這個疑問。

柳生卻是不卑不吭,“回陛下,臣直覺這令牌是什么重要的物件,臣不敢拿出來,臣怕被殺人滅口,畢竟臣差點死了,臣經不住再一次波動,臣不得不謹慎。”

柳生的話沒毛病。

蕭澈深深看了柳生片刻,收回了眸光,“刑部尚書。”

葉子晉當即出列,“臣在。”

“抄了平陽侯的家,將平陽侯一家關押進刑部,挨個給朕審問,朕倒要看看還有什么貓膩在里面。”

“臣遵旨。”葉子晉立刻領命。

平陽侯這會子終于反應了過來,“陛下,臣跟云南王無任何干系,臣冤枉,請陛下明察,陛下……”

“你說沒有就沒有,朕如何能聽你一人之詞,難不成還要千里迢迢讓云南王來對峙不成?”

“臣……”平陽侯欲再辯駁,帝王卻是已經不耐煩。

“拖下去,朕不想再看見平陽侯。”

帝王一聲令下,當即有御林軍上前抓人。

“大理寺卿。”

“臣在。”大理寺卿立刻出列上前。

“之前蕭驍逼宮一案,給朕翻出來好好查查,莫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若是當真有其事,朕是要招云南王叔來問上一問的,若是沒有,那朕就更該查一查,也好給云南王叔一個清白。”

“臣遵旨。”

之后是例行上奏,再然后便是下朝。

今日的早朝上得有些膽戰心驚,誰也沒想到會扯上云南王,真不知道該說柳生年少無畏還是該說……

沈硯是柳生的先生,沈硯會不知?沈硯是帝王的幕僚近臣,帝王會不知?所以這到底真的只是柳生的年少無畏還是帝王的預謀。

若是前者還好,若是后者這怕是又要變天了……

“你的人出任務怎么會帶令牌?還讓柳生給拿去了,你的人就一點沒察覺嗎?”

一回到府邸,淮陰侯劈頭蓋臉就對著江淮質問了過去。

江淮被問得一臉懵以及滿肚子火氣,卻愣是憋著,“淮陰侯所言何意?”

“還何意?還何意?”淮陰侯憤恨的原地轉圈,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一路不露餡的從金鑾殿回來。

二皇子事敗他生存了下來,這是多么的不容易,為了更高的地位他不得不與找上門來的江淮合作,可這才多久?他難道要步伏羲將軍他們的后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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