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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反手鎖了門,放下了老婆婆給的衣衫,然后開始幫白初脫衣服。
白初沒什么力氣,就任由沈硯幫她脫衣服,“你也濕了,一起洗吧,洗完我給你處理傷口,不礙事。”
“等你洗好了,我要去給你尋藥,還是要濕,無礙。”
“一起洗,你要是生病了,我怎么辦?去尋藥打上傘就好。”
“你先洗,洗完我洗,傷口遇水定會將干凈的水暈染。”說著,沈硯不容白初繼續言語,三五下脫了她的衣服將她放進了水里,然后便開始幫她洗澡。
白初縮了一下身子,“我自己來。”
“你有力氣?”
“哪里我沒看過沒摸過?”
看著白初氣得瞪圓了眼卻又沒有力氣反駁的樣子,沈硯稀罕得不行,垂首在那因發熱變得特別紅艷的唇上吻了吻,然后便開始利落幫白初洗頭洗澡。
后來又幫忙擦干穿衣。
白初早已放棄抵抗,任由沈硯為所欲為。
而她因為發熱昏昏沉沉,被拉來拉去早已經昏昏欲睡,迷迷糊糊。
白初是被餓醒的,醒來的時候滿目黑暗,她心一慌,下意識就喊了一聲,“沈硯。”
“我在。”沈硯立刻應聲,并伸手握住了白初的手。
聽到這一聲,白初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們在哪?還在那個老婆婆家里嗎?”
“嗯。”
“我是不是昏睡過去了,多久了?”
“不太久,那是昨日早上的事,現在離黎明還有些時候。”
“你怎么樣?你還好嗎?”看不見人,白初就摸向了沈硯。
“我沒事。”沈硯捉住了白初四處摸動的手。
“沈硯,有吃的嗎?我餓。”
“你等一下,我點個燈,爐子上溫著粥。”
說著,沈硯就起身下了地。
而白初因這一句直接軟了整顆心。
火光一下子照亮了漆黑的屋內,白初適應了一下亮光便看見了沈硯的身影,他正在桌邊給她盛粥。
然后便轉身端到了她的跟前,“有力氣起來嗎?”
“我沒事了。”說著,白初從榻上爬了起來。
“你靠墻上,我喂你。”沈硯邊說邊用湯匙攪了攪碗里的粥,讓它不那么燙。
“我能自己吃。”
“靠著,把被子拉好,不然冷。我喂你,這樣你就不用受凍了。”
“……”白初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不等她反應,沈硯直接放下碗,強制性給她弄了個靠墻的姿勢,還把被子一直拉到她的下巴那里,隨后端起碗用湯匙舀了粥吹了吹送到了她的嘴邊。
要是不張嘴,白初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識好歹了。
張嘴含了粥,咀嚼了幾口白初將粥咽了下去,“你把衣服穿一下,冷。”
“我沒事,不過幾口粥的事。”沈硯不甚在意。
白初還想說些什么,沈硯盛著粥的湯匙已經送到了唇邊,她不得不張口。
也不知道沈硯是不是故意的,她剛要說話湯匙就到了嘴邊,剛要說話湯匙就到了嘴邊,最后不得不認命,乖乖一口一口吞咽著,不多一會兒一碗粥便下了肚,整個人暖烘烘的。
“還要嗎?”
“不用了。”
見此,沈硯將空碗放去了桌上,然后滅了燈火,上了榻。
帶上來的涼氣讓白初一個哆嗦。
沈硯下意識往一側躲了躲,下一刻白初卻是直接纏了過來,“我給你暖暖。”
沈硯沒躲開,而是將白初的腰纏得極緊,“身子感覺如何?”
“沒事了,不暈乎了,也有些力氣了。”
“那便好。”
“我們明日就啟程嗎?”
“不急,過兩日再走。”
“那些人會找到這里嗎?我們會不會給老婆婆添麻煩。”雖然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但感覺老婆婆是個好人,他們可不能把麻煩帶給別人。
“不會,放心。”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白初就很想賴著沈硯,一點都不想松開,這么想著,纏著沈硯脖頸的手不由得又緊了幾分。
“怎么了?”
“沈硯。”
“嗯。”
“你給我寫封和離書好不好?”
“……”許久不提的話題,一提就撿最扎心的提。
“沈硯,你就給我寫了好不好?”
總歸是有點變化,不似上次的強硬,這次是撒嬌式的索取,也算是有點進步。
“為什么一定要和離書?”沈硯倒是沒一口拒絕。
“我想嫁給你,想這么一直纏著你,我一點也不想和你分開,就想一直一直纏著你。”
她愛了兩輩子的人,兩輩子都對她那般好的人,她如何舍得放手。
這個理由真的是……
“阿初,你在怕什么,告訴我好不好?”
沈硯這話讓白初顫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沈硯一問,她就沒有勇氣說出口。
“阿初,就算我給你了和離書又怎樣?我若是不放你走,你走的了嗎?”
“可你答應的事會算數。”
沈硯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說話算數是個壞事,“阿初,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就算你判我死刑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
白初沉默了,不是她不想說,是她沒有勇氣。
怯懦讓白初纏在沈硯脖子上的書往回縮了縮,只是剛一動就被沈硯給壓了回去,“我不問了,你也別提和離書的事,這事咱們先不提,先把眼前這關過了,之后再說行嗎?”
一感覺到白初的退縮,沈硯立刻就退了一步,同時也沒松口說寫和離書,這個東西他是不會寫的。
白初不說話,整個人想要往床榻里側縮去。
沈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阿初,你這樣動會牽扯到我的傷口的。”
這話一出,白初果然不動了。
沈硯也不再說話,只緊緊攬著人。
他不想繼續剛剛的話題,不想逼她亦不想退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言語。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白初也沒有說話,就那么靠在沈硯的懷里。
白初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刺眼的陽光透過小小的窗戶灑進了屋內,適應了好幾次,白初才適應。
感覺身子比夜半醒來多了許多力氣,屋內沒有沈硯的身影,身側早已一片冰涼。
想起夜半時兩人說的話,白初愣了好一會兒神,這才起身穿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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