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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一顆心被沈硯喊得軟成了一團棉花,她只是微微跨出了一步,他就這般模樣,總歸最壞的結果就是離開,連這個都接受了,為何她就不能賭一次?
她真的,真的一點都見不得他跟別的女子有一點點牽連。
“沈硯。”白初這一聲開口有些干澀。
“嗯。”沈硯輕應了一聲。
“我嫁給你。”
這一聲驚得沈硯速度撐起了雙臂看著白初,很是不確定地問了一遍,“阿初,你剛剛說什么?”
怕是錯覺,以至于沈硯只有驚沒有喜,且那聲音帶著少有的微顫。
白初就那么看著沈硯的雙眸,與之對視,一字一句重復了一遍,“我嫁給你。”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沈硯一時間只無措地看著白初,但那喜悅卻已經不自覺地染上了眉眼。
沈硯難得情緒失控,也正是如此,白初才明白沈硯是多么的想娶她。
白初抬手摸了摸沈硯的面龐,“我說真的,我愿意嫁給你,回去江州就成親。”
白初這一句,沈硯的喜悅之意徹底在眉眼間暈開。
“不過我有條件。”
白初突然一轉話鋒,讓沈硯的喜悅卡在了那,但隨即一想,都愿意嫁給他了,又能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條件。
“你說。”
“給我和離書。”嫁是她愿意賭,要和離書是她留給自己的后路,她可以賭,但她得留著可以抽身的保障。
白初這一句差點把沈硯給一刀送走。
前一刻還在糖罐子里,這一刻再次滾上了刀山火海,讓沈硯撐著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個翻身坐起,沈硯一拉白初,將人拉進了懷里,坐在他的腿上,與他面對面。
“阿初,不若我給你一把刀你直接插我這好了。”沈硯一邊說一邊拿著白初的手按在了他的左胸膛上,面色平靜,卻極其認真。
這話太重,重得白初的手下意識縮了縮,卻硬是被沈硯給按著。
“要不要試試?”
說著,沈硯就一副要去找一把匕首的架勢,嚇得白初抱住了沈硯,“阿硯,你別這樣,我害怕。”
白初這一抱還有那句害怕將沈硯要崩走的理智給拉了回來,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要暴走的情緒。
總歸愿意嫁給他了,也算是進步是不是?他得耐心點,一步一步來,是他傷她在先,哪怕無意,但終究傷了她,如此她才這般怯步,是他的錯。
平定了一會兒情緒,確定自己能平靜開口,沈硯才開口,“為何要和離書?不信我?還是想著要離開?”
“沒有要離開。”白初連忙開口。
“那是不信我?”
白初遲疑了一下,“也不是。”
這遲疑給了沈硯答案,沈硯微微推開了人,迫使白初看著他的雙眸,“那是什么?”
白初抿著嘴不做聲,就看著沈硯,帶著一股子執拗。
這是又不愿開口的意思了,沈硯真的是……
“容我想想可行?”憋悶了一會兒過后,沈硯說了這么一句,不管怎樣把人先穩住,別將人又給逼縮回去。
“不許把我丟在喬洲,我要跟著你。”白初趁機說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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