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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才不管,直接拿起了東西介紹了起來,巴拉巴拉什么的,直接轉移了王嬸的注意力。
王嬸愣是被她說得忘記了再去啰嗦,白初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午飯是在王家吃的,和樂極了。
王叔還在給王萍打嫁妝,吃完后沈硯也跟著一起,雕刻了花樣,虎子就在院子里玩。
白初則是拉著王嬸和王萍進了屋說起了正事。
“嬸,萍兒,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們說。”
白初看上去很是嚴肅,讓王嬸和王萍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
“你說,嬸聽著。”
“我也聽著,初初姐你說。”
大家各忙各的,白初又顧著王家人的安全,盡量少出現在這里,省得給王家添麻煩,但是這樣的少見面并沒有生分了彼此之間的情分,反倒是格外珍惜這少有的見面。
“萍兒可有想過做個小生意什么的,別總在繡坊里待著,畢竟不是長久事,時間不自由,還要受人管教,且以后成了婚生了孩子事兒也多,就更不合適去繡坊待著了,萍兒覺得呢?”
王萍愣了一下,沒想到白初說的事這個事,雖然她覺得她可能做不了什么小生意,但白初說的道理還是很有道理的,“初初姐說的有道理,只是我會個啥?怎么就能開個鋪子什么的了,我不會。”
“這事嬸也有想過,只是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哪里有那么容易,這江州城那么大,店鋪有好多,我們又是后來者,想要做個鋪子很是不容易,人家都是老顧客都有固定的地方買東西,除非我們東西特別好,但我們哪里能做出特別好的讓別人忍不住來買的東西。”
王嬸這么一說讓白初松了一口氣,有想法那就更好了,也省得她去說服了。
“嬸子這個不用擔心,萍兒從前跟我識了許多藥材,之前我做藥包的時候萍兒也跟著一起做,我這邊也寫下了藥方,萍兒只需要照著配藥材切藥材裝進藥包按著藥效賣就好,不用管太多。”
白初這話一時間沒能讓王萍和王嬸反應過來。
“初初姐是想要我幫你管鋪子嗎?”王萍品了一下,以為白初要她幫忙管鋪子。
“是也不是。”
王家母女倆疑惑地看著白初。
“我想把鋪子給萍兒開。”
“這不行,這不能。”王嬸立刻反駁。
“對,這不行,初初姐我不要,我可以幫你管,但我不要,我要了鋪子你怎么辦?”王萍也跟著反駁,一副堅決不要的架勢。
這個反應在白初的意料之中,“別急,我話沒說完。”白初安撫地拍了拍王萍和王嬸的手,然后反手抓住兩人的手,“外面沈硯要去征戰水匪的事你們知道了吧。”
“知道。”母女倆異口同聲。
“我要作為軍醫緊隨。”
“不行,多危險。”王嬸想都沒想就反駁出口。
“嬸你別急,你聽我說完。”白初安撫地拍了拍王嬸的手,“首先沈硯會護著我,其次我是做大夫去的,不用沖鋒陷陣,只是在戰后幫忙照顧傷員,另外,我有不得不跟著的原因,沈硯的身份不簡單,自也是危險重重,我即是跟了他自是也要去承受一切,留在江州城太危險,去海上反倒安全。”
說到這白初頓了一下,想了想說出了那不經常回來的原因,“我這些日子不能經常回來就是因為這事,我怕連累你們,所以能不回來就不回來,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聽我的好不好?更何況以后我也不會一直在江州待著,鋪子于我而言只不過是一門打發生活的生計,并沒有什么,不賣藥包我還有醫術,更何況現在還有沈硯,我當萍兒是妹妹,我也沒別的什么可送給萍兒的,就當這是我送萍兒的嫁妝好不好?”
江州城里風起云涌,白初的事王嬸和王萍或許沒有聽到,但是關于沈硯的總是會時不時的就聽到,所以兩人多少知道點,也知道白初說的是事實,哪怕她們不是很懂。
白初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她們若是再推卻真的就是太傷白初的心了。
“好,初初姐,我收下,但你要好好回來,我還等著你回來參加我的婚禮呢,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就什么時候成婚。”
這話聽得白初哭笑不得,“哪有婚禮改日子的,放心,五月之前不出意外我應該能回來。”
一年是沈硯的保守話,沈硯說半年差不多了,差不多四月就能回來,一切都剛剛好。
“你這孩子,你這孩子……”王嬸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她一直就知道白初是個有主意的,即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又能說什么。
最終王嬸妥協在了白初的勸說和堅持下,并讓白初保證一定要好好回來。
離開王家的時候早已漫天夜色。
因為知道白初這一離去要很久才相見,王家人很是不舍,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軌跡,該離別的終是要離別。
被這情緒給感染了,上了馬車的白初情緒很是不高。
沈硯一把將人給攬進了懷里,“還會回來,又不是不回來,別難過。”
不用白初開口,沈硯都知道白初在想什么。
白初的確舍不得,卻也知道還會回來,倒也不是多傷春悲秋,畢竟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
但還不許人有個情緒么。
而這情緒一起,白初忍不住就想到以后的離開,想到離開王家,再想到離開沈硯……
一想到這,白初只覺得心頭窒息的疼,下意識抬手捂住了心口。
沈硯被嚇得一跳,連忙低首詢問,“怎么了阿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硯一靠過來,白初就反手摟住了沈硯的脖子緊靠進了他的懷里,用著很大很大的力道。
“阿初?”沈硯摟著人試探性喊了一聲。
“我想抱抱你。”白初緩過那個勁說了這么一句。
聽聲音不像有事,沈硯沒多想,只以為是舍不得王家,“嗯。”輕應了一聲并將人給攬緊。
沈硯的緊抱讓白初有了些許安全感,情緒微微緩了些,那攬著沈硯脖子的力道也松了些許,人卻依舊緊貼在沈硯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