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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沒立刻再動手,而是看向了其他幾個被綁著的,有個膽小的被沈硯看了那么一眼立刻就招了。
“我是,我是靖安侯的人,沈大人想知道什么我都招都招。”
沈硯沒說話,轉動了一下手腕,然后走上了前。
“我招我招,靖安侯要抓白大夫用來威脅沈大人……”
下面的話那人沒能說出來,被沈硯用東西堵住了嘴,然后照著剛剛給小個子的那一套來了一遍。
一整個下午沈硯都在暗室里度過。
從暗室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早已經落下了黑幕,零星的幾顆星星墜在夜空上,給黑夜添了一份色彩,卻又化不開它濃黑的墨。
沈硯抬手嗅了嗅衣袖,雖沒沾上血,但是在暗室里待了半日衣衫上吸附上了濃濃的血腥味,風一吹好似淡了好許,卻依舊可聞。
想著,沈硯沒有去白初那里,而是去了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了一番這才去了白初那里。
因為傷口在腰上,白初不易久坐,便側躺在了榻上。
而這側躺著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白初便躺在那里發呆。
下午的時候冬己陪了她好一會兒,夜色落下后便離開了,這會兒她就只能一個人躺著發呆了。
聽到了腳步聲她回神看了過去,許是天氣冷了,沈硯一走到她跟前她就感覺一陣涼意襲來,不自覺顫了一下。
“怎么了?”沈硯半蹲在了白初的跟前,“可是冷了?”邊說邊幫白初搭在腰上的錦被往上提了提,“腰感覺怎么樣?藥換了嗎?”
“小傷口,沒事,養幾天就好了,你吃了沒有?爐子上我給你留了些吃的。”
經歷了一整個下午的血腥,現在鼻翼間沈硯都感覺有血腥味,不怎么想吃,但聽到白初的話,沈硯覺得可以吃一點,“沒吃,那我先去吃點東西,待會兒過來陪你。”
“嗯。”
白初輕應了一聲沒多說,也不問沈硯下午半日做了什么,就那么看著沈硯走去了不遠處的爐火邊自己弄吃食。
并沒有太久的時間沈硯便吃完東西,收拾了一番來到了白初的跟前。
沈硯將躺在榻邊的白初抱著往里側放了放,然后熄滅了燭火就著榻邊躺了下來,抬手搭在白初的腰上,輕輕攬著人,靠著白初,呼吸著獨屬于白初的藥香味,以此來驅散在鼻翼間彌漫了整個下午的血腥味。
“阿初,跟你說件事。”
白初的受傷以及差點被劫持讓沈硯決定了一件最近猶疑的事情,他不可能無時無刻都跟白初在一起,而近來形勢嚴峻,今日的事只是一個開端,后面的將會是無窮無盡。
不可能每一次都像今日這么幸運,所以他必須從源頭上杜絕一切,去海上隔絕一切,縱使那些人有三頭六臂也無從下手。
“什么事?”
“我準備領兵出征去海上打出一條官運,保障來往客商的安全和利益,只要他們向朝廷繳納費用,便可獲得保護,這算是朝廷的一份收入,另外必須好好向官府繳稅,不繳稅者即便給再多錢官府也不為其護航,以此來制約商家繳稅,這樣雖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能大大提高稅銀繳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