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行了,回去休息,找府醫看看傷,這幾日就在家別出去了。”
“是。”二夫人心口疼得難受,可她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應著聲便站了起來,慢步退了出去。
直到那腳步聲遠去,靖安侯才陰狠著臉對著暗處開口,“去找許憐娘,命她三日之內想辦法把白初給騙出來,要是做不到,她那女兒也就別想好過了。”
“是。”
回到家的許憐娘毫無意外的又被陸德業給揍了一頓,直接將人給揍吐血的那一種,然后陸德業便丟下人不管了。
陸琦玉除了哭就是哭。
許憐娘好不容易將人給哄著走了,一個灰色衣衫的人便落在了她的屋子里,這個人她之前見過,給靖安侯傳話,讓她在宴會上給白初下藥,想辦法把人給弄藏起來,但結果因為白初不按常理出牌,再加上二夫人的搗亂,一切胎死腹中。
“侯爺的命令,三日之內將白初給騙出來,否則你女兒別想好過。”來人盡職地傳達著靖安侯的命令。
陸琦玉就是許憐娘的軟處,“我可以騙出來,但是我靠近不了她,她身邊的那個女子很厲害。”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將人騙出來,其余的你不用管。”
許憐娘面上帶著同歸于盡的瘋狂,其實比起騙,傷了白初更簡單,“我傷了她行不行?”
“這個不管,要活的。”不然怎么用來威脅沈硯。
“我知道了。”
聞言,灰衣人不再說話,直接走人了。
徒留許憐娘一人在那里滿面陰狠。
睡了一覺白初直接將昨日的事都拋之腦后了,什么靖安侯,靖安侯府二夫人,還有什么許憐娘,都被白初拋之腦后了。
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一點都不值得她多費心思。
早起吃了飯,白初便出了門去往鋪子。
不過今兒個白初去了成衣店一趟,天氣要冷了,她該給王家的各個人添些棉衣了。
一番預定之后,白初這才去了鋪子里。
這個季節,一些個驅寒的藥包賣的特別的好。
天氣轉冷了,買些藥包回去泡泡腳、泡泡澡什么的,簡直太舒適了。
剛一開門白初便接了一波客人,之后便恢復了寧靜。
開鋪子這種事也不是時時有人來,有時多有時少很是正常。
沒人的時候,白初就在柜臺后面切藥材制作藥包。
許憐娘來的時候是午時后不久,白初剛剛吃好了飯。
一個從里面出來,一個外面進來,剛剛好對了一個正著。
來的就許憐娘一個人,陸琦玉并不在。
白初微蹙了一下眉,她已經許久沒見過這么沒臉沒皮的人了,貌似昨兒個才不愉快,今兒個還往她跟前杵,這么上趕著到底是要做什么?
“白大夫。”許憐娘走一步喘三步地喊了白初一聲。
這個模樣是比昨日明顯又更傷重了一些,可是這跟她毫無關系,“有事?”
白初態度明顯可見的冷漠,一眼就看出來的,猜都不用猜。
“白大夫開門做生意,我來自是尋白大夫看病的。”許憐娘這理由十分充分,畢竟她也真的要看,又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