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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也沒真的想怎么樣白初,就是想親親她,親哪里都無所謂。
脖子親不到,便親上了那擋住他的纖纖玉指,甚至含進了嘴里,允著那指尖。
白初被親得顫了顫身子,一個用力抽回了手指,抬手抵在沈硯的胸前,“別鬧。”
沈硯真的恨不能將白初揉進懷里嵌進骨髓,但還記得這是外面,不能亂來。
“阿初,我稀罕。”
“嗯?”沈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白初滿面疑惑。
“阿初第一次知道向我告狀,我稀罕。”沈硯是真的很激動,只是他情緒一向內斂,不太看得出來。
“……”沒想到是這事,白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她也是因為想到了從前一時興起,著實沒想到沈硯會是這個反應,“你喜歡我這樣?”
今日真的就是因為憶起了從前一時興起,其實她不是很習慣這樣。
“喜歡。”沈硯給了肯定的回答并鼓勵,“阿初以后也要這樣,有事就告訴我,別自己一個人藏著,好不好?”
白初盯著沈硯看了好一會兒,沒有應聲,卻是問了一句,“那個二夫人那般罵我,你打算如何?”
不是白初揪著那二夫人不放,而是白初想求證一下從前的事。
說到這事,沈硯眸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本來我準備動手的,被你那么一拉,便沒動手。”
“……”敢情她還間接救了罵她的人,“罵幾句也不痛不癢的,你動手就不好看了,太打靖安侯的臉了。”
“他的女人敢那樣罵你,我就能動手,要沒臉也是他自找的。”
沈硯抬手摸了摸白初仰望著他的臉,“不過也沒關系,她既然敢罵人,就要付出代價。”
“你要做什么?”
沈硯不太想讓白初知道他狠辣的手段,但想想從前的隱瞞造成的誤解,他沉默了一下決定坦白。
“當年靖安侯納她為妾不過是因為靖安侯初到江州根基不穩,急需要一個當地人幫他穩定地位,剛剛好那個時候她代嫁,一個有意穩定地位,一個有意巴結,兩家一拍即合,她便被她爹給了靖安侯為妾。”
“后來靖安侯夫人過世了,此女也有些手段,再加上身份在一眾妾室里頗高,便成了靖安侯后宅的女主人。不過靖安侯卻始終未曾扶她為正室,理由是靖安侯世子是嫡出,不能逾越了去。”
“而即便她不是正室,卻掌管靖安侯府后宅,在江州城一眾貴婦圈內頗有名望。其弟弟在其支持下,在江州城內經商,雖不及四大家卻頗有成就。多年的養尊處優以及吹捧,早就讓她忘了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妾,不過就是府衙一個知事的女兒罷了。”
“我不知道靖安侯會不會因為我的那幾句話厭棄她,但我知道,若是她沒了做知事的父親,沒了做富商的弟弟,靖安侯怕是會立刻將她從那個位置上給拉下來。而她這些年在后宅沒少欺壓那些女子,一旦她被拉下來后果可想而知。”
“她那個做富商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善茬,若是得知自己是因為她受害家破,她又失勢,親弟弟也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