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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在外面,沈硯沒太逗白初,見白初愣在了那,便轉移了話題,“還吃嗎?這道菜是這邊的特色,我剛剛瞧你吃的挺多,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回去后我讓人去學。”
“還行,主要是第一次吃,有點新鮮。”白初就被這么轉移了話題。
前有歌舞雜耍,后有舉人吟詩作對丹青墨寶,一場宴會進行的甚是順利且熱鬧至極。
至少靖安侯全程都是笑容滿面。
宴會上一心與舉人建立感情的靖安侯幾乎是沒怎么搭理沈硯,然這宴會一結束,靖安侯那是立刻就招呼起了沈硯。
沈硯也給面子,囑咐了白初幾句后便過去了。
其他男子們亦聚在一起繼續飯前沒結束的話題,這可是個絕佳的結交好時機,女子們則是聚到了院子里去看戲。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幾十個女人那可就不止一臺戲了。
真的是臺上唱著戲,臺下也唱著戲。
上次文交會一次,還有這次,讓眾人看到了今年學子們的前途和實力,特別是剛剛的一頓飯,這會兒一聚在一起便交流了起來,倒是一時間都顧不上白初了。
白初也不在意,就坐在那安安靜靜地看戲,看看戲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白大夫。”身側突然響起了一聲叫喚,不是白姑娘而是白大夫。
白初聞言轉首,便看到了許久不見到近乎遺忘的一個人,雖然上次見面色就不怎么好,但這次見面色已經可以用差來形容了,不用診脈,白初僅看一眼便知道她必定身受重傷。
“陸夫人。”沉默了一聲,白初還是打了一聲招呼。
許憐娘在白初的身側坐了下來,“沒想到白大夫還記得我,以白大夫這沈大人心上人的地位,我著實有些受寵若驚了。”
白初微蹙了一下眉,實在是許憐娘這話過于刺耳了,不過白初也只微蹙了一下眉,并未多言語,與這樣一個沒有底線能做出害人之事的人多費口舌過于浪費了。
許憐娘也沒指著白初能回她什么,那次公堂交鋒之后她便知道,這就是個看著心軟實際上半點也不心軟的女子,像開宴前侯府二小姐那種顧及顏面的軟刀子言語根本就沒有用,要說就得說直白一點。
“沈大人年輕有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而這樣的一個年輕權臣卻是將白大夫視若掌中寶,白大夫你這可真是好命,多少女子求不來的好命。”
同樣的話語氣不同說出來的意思便不同,許憐娘這尖酸的語氣妥妥的就是諷刺。
對此,白初不忿也不惱,只淡淡問一句,“所以呢?”
白初的淡然讓許憐娘置于膝蓋上被袖子掩蓋的手握成拳,指尖狠狠地扣進掌心里。
“就是羨慕白大夫好命,不像我家玉兒,打小就跟著我吃苦,婚約被人搶,現在更是落到被親生父親送給別人做妾的地步。明明白大夫你就是個山野出身,而我家玉兒還是大家小姐出身,怎么就落得這般結局,白大夫你說我能不羨慕嗎?”